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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来了,跑啊,快跑啊!”
“救命——”
.......
妇人胡乱裹上衣物,抱起孩子就要往外跑,一开门,迎面就是一把大刀,直接劈向了胸腔。
孩子浑身是血落到地上,妇人脸上被溅上的血还在往下流,就被扯着头发拖到了床榻上.......
早就被砍翻在院中的男人,拼命往屋里爬,却连小小的门槛都越不过去,只能绝望地听着妻子的哀嚎,不甘地瞪着眼睛咽了气。
不过转瞬之间,东河镇就成了人间炼狱。
孩童的哭声和大人的惨叫声混在一起,显得土匪的喊杀声格外狰狞又刺耳。
火光四起,一个络腮胡男人坐在高头大马上,冷眼瞧着手下烧杀抢掠,垂眸看了眼被手下像死狗一样提在手里的里长,懒懒开口:
“杀猪的那个小寡妇,住在哪儿?”
里长是在逃跑路上被抓回来的,被迫看了一路土匪的残暴血腥,已经被吓破胆了,有问必答,根本不敢耍任何心眼,
“在街头拐角,斜对面有棵大柳树的那家铺子就是!”
络腮胡夹了下马腹,轻喝一声,“走!”
手下本想把里长扔下,却闻到一股腥臭,低头一看,这个胆小如鼠的老东西竟然吓尿了,滴滴拉拉湿了一大片,还把他靴子头都溅湿了一块,顿觉恶心。
长刀一挥,里长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就捂着脖子倒在了血泊中。
还被杀他的人往脸上狠狠吐了口唾沫,嫌恶地骂了句,“窝囊废!”
络腮胡翻身下马,大步迈进了胡家院子。
只见院子里乱糟糟,屋门大开,屋里的抽屉柜子也全都被打开了,瓶瓶罐罐碎了一地,床单被褥也被扯到了地上,看着像是被翻找过。
“二当家,屋里没人。”
跟着进来的两个手下,把前后院都查找了一遍,过来跟周非白禀报。
周非白扫视一圈,本欲离开,视线无意中落在院中井盖上方时,停了下来。
“火把!”
周非白一伸手,手下赶忙递上火把,借着火把的光,看清了井盖上方的积雪,只有一指来厚。
而此刻地上的雪,已经能淹没脚脖子了。
周非白笑了,跟满脸络腮胡十分不搭配的一双桃花眼,弯成了好看的半月形。
直到现在,他才觉得今晚有点意思了。
大当家可能是人老抽风了,突然让他带人来东河镇找个小寡妇麻烦,他好歹是黑龙寨的二当家,大老远跑过去就为了个女人多跌份。
来都来了,干脆干票大的,把这东河镇洗劫一空算了。
当然,老大的命令也是要听的,所以他亲自来会会这个小寡妇。
没想到还真是个狐狸精,能想出假装被抢过,把人藏水井里的法子,有点子聪明。
周非白弯下腰,作势抬手要去揭井盖,顿觉身后有杀意袭来。
他就势往旁边一躲,正准备反手去抓狡猾的狐狸精时,一把尖刀就擦着他的耳朵飞了过去,深深的嵌进不远处的木柱上。
不待手下提醒,躲在屋顶的人已经飞身跳了下来,挥舞着一把长刀直逼周非白的面门。
周非白的兴致完全被点燃了,他一边躲一边肆无忌惮打量着对手。
一张鹅蛋脸白生生嫩的很,柳叶弯眉下杏眼圆圆满是怒火,小嘴抿成了一条直线,腰细臀圆,一刀接一刀,打的毫无章法,却异常狠辣。
对他胃口,这个狐狸精留着不杀了,带回去给他生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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