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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一向好脾气的阿四发了怒,立刻噤声像一群鹌鹑般缩起来,躲避着阿四的视线。
这也太不符合她做事的方式了,阿四连忙换了一副温柔的声音,给离她最近的孩子整理了一下衣襟。
“这些日子大家都艰难,更要咱们团结一起彼此帮助。干娘虽然没了,可我跟琵儿还在,你们不要惊慌,该怎么做事还怎么做事。”
“那……那选美官来了,挑人怎么办?”有个女孩大着胆子问。
“干娘不是已经理好人选了吗,”阿四坦然地反问道:“怎么她没告诉过你?”
“干娘她……”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别在这儿瞎说,搞得人心惶惶的。”阿四冷下脸警告道:“若是你再这样不守干娘定下的规矩,今晚你就一个人给她守灵,到时候由她来教训你。”
那人立刻偃旗息鼓。
“你们也一样。”阿四看了一圈众人,“如今是紧要关头,若是让我知道有哪个吃里扒外的伙同外人占自己人便宜,我一定不饶了她,听到没有。”
“知道,阿四姐姐。”众人连忙应下。
“行了,别傻站,快去准备准备歇下吧。”阿四的声音又变得温柔起来,“今天你们也累了一整天,赶紧休息。”
盯着每一个人进了屋,阿四才举着油灯走出去,学着牙婆的样子从外头把门关上,又检查了一番大门上的门栓,最后去灶台把狗身上的绳索解下来,撵到院子里去。
狗是牙婆病重的时候,她指使王琵儿去买回来的,说是以防万一。
“真要是那帮地痞无赖翻墙进来,两条狗能吓退他们吗?”王琵儿问她。
牙婆叹了口气,却没有再言语。
谁能想到,这一声叹息竟是她在人间最后一句话。
检查完一切,阿四进了灵堂。
王琵儿在长明灯旁打着瞌睡,灯里的油都快干了,火苗奄奄一息。
“你倒是清闲。”阿四抱怨了一句,举着手里的油灯,把油分到长明灯中。
“你也挺省事的。”王琵儿打了个哈欠,指了指墙角的罐子,“她点名要用芝麻油。”
“那她去阎王那儿告我去吧。”阿四坐在垫子上,瞪了棺材一眼,“真是,留下这么一堆烂摊子,我还想骂她呢。”
“咱们怎么办?”,夜里的灵堂还是冷,阿四靠在王琵儿身上,吸取着她身上的热气,“是拿了银钱跑,还是等选美官来,让他带咱们去京城?”
“你不是在看她的账本。”王琵儿问,“我以为你想接过她的生意。”
“这么缺德的事我才不干。”阿四道,“再说,我又没这个脑子。咱们这里头最会打算盘的是春儿,她早跑了……对了。”
阿四一拍手,对王琵儿说:“咱们去投奔春儿,她肯定会收留咱们的。”
说起昔日的姐妹,她的眼睛亮亮的。
“听说她在海洲做的很好,东家很信任她。咱们投奔她去,也能混个小老板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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