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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看着两人交叠的手,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也并未出言提醒,乖乖跟着她身后向前走去。
直到快走到凉亭时,一小孩看到两人交握的手,朝自己娘亲好奇道:
“娘亲,你看那个大哥哥和大姐姐手拉手哎!才不是先生说的有男女之防,书上都是骗人的!”
“嘘!多嘴,快走。”
那妇人一把抱起自己的孩子,飞快逃离现场,惹得江枫晚快速收回自己的手,一时结巴了起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忘,忘了而已!”
她有些着急想解释,但看到温言嘴角含笑,眼眸温软的模样。
心不自觉地乱了几分,原本还想直接说出的话,竟连不成一句。
“无妨,我知道。”
温言浅笑,顺手理了理江枫晚脸颊边上扰乱的发丝,温声说着。
江枫晚感受着脸颊的温凉,原本有些红的脸更红了,忙别过头,闷声诚实道:
“其实,我就是给你买生辰礼品。但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笔墨纸砚你又不缺,书籍我又看不懂……我不知……”
江枫晚声音越说越小,惹得温言低低笑了起来。
江枫晚一怒,转过头对温言吼道:“你笑什么笑,真是的,要不然你直接自己买,我不给你买了,你到时候……”
“不如,我想要什么,你给我买如何?”
温言打断了她愤怒小情绪的话语,随意靠在栏杆上眉目含笑,声音里带了勾人的蛊惑。
江枫晚见此,不知为何这一瞬间,温言给他一种熟悉感。
她眨了眨眼,想仔细感受一下时却又消失了。
江枫晚微微皱眉,想到温言的话,又不禁莞尔,“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不挑了,太麻烦了。”
“嗯,我说的。”
温言点了点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不禁凑近了她,“你那时和二哥一起,是做什么吗?”
江枫晚一愣,微微朝后退了退,想到在江清正桌上看到的奏折,不禁叹了口气。
“我爹想要上奏给圣上,需要多招兵买马为边疆增加军事力量,但不知为何我爹并未带去。
而且,这奏折不就看出来,边疆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了吗?”
温言听着她的话,不禁想起前些日子和太尉所讨论的事情。
京城中的兵士为多,而边疆不仅生活条件严苛,而且虽是都有丧命的危险,鲜少人愿意去。
如今边防扰乱,老皇帝更是容易失去民心,他作为文官再过些时日就可以去五皇子对接,进入朝廷。
可那时阿晚时不时就容易受伤,甚至为了护着相府,甘愿中毒。
他等不起,只好笼络左太傅谋上官路。
“温言,温言,你在想什么呢?”
江枫晚看着温言怔愣发呆的模样,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轻声唤道。
温言回神,朝她浅浅一笑,“没什么,只是在想当朝局势也不容乐观,边防来患也是自然的事。”
“是呀,唉,没办法。但若是女子也出来保家卫国,不也是很好的法子?可惜礼部尚书对女子向来有些偏见。”
江枫晚想着前世种种,不由得吐槽道。
温言听此,心中一紧,“阿晚,你是想入官为政?”
“不然呢?全盛京难不成只有男儿?我们女子又不是绣花枕头,怎就不能进入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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