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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胡诌几句打发了他,忽听小仙童怯生生地在背后说道:“那个……少司寇,您忙吗?”季疆头也没回:“什么事?”小仙童有些怕他,小声道:“是、是雍和元君交代的,少司寇能不能去一趟红线仙祠?月老那边遇到了麻烦。”那是红线仙祠的老麻烦了,往常月老都是请雍和元君出面把肇事者骂退,不过今日元君想起仙祠里来了个受罚的少司寇,不用白不用,小仙童只能战战兢兢来找季疆。“是五凤大族的一位公主,”小仙童声音更小,“请少司寇尽快……”季疆干劲满满地腾云飞走了,肃霜却站在原地出了会儿神。说起五凤大族,她不由得便想起了母亲,幽昌一族也算五凤大族里的吧?传说凤有五类,五类里又分了数不清的驳杂旁支,幽昌便是其中一脉。对了,当年那个火上浇油说天马要见血才听话的,好像也是五凤大族的公主。……算了,这些跟现在的她有一根毛的关系吗?肃霜寻了一布袋最鲜美的仙草仙果,往东面仙林赶,昨天盒盖被气跑后就再没回来,这小兔子脾气跟雍和元君一样坏,得多哄哄。谁想盒盖竟不在仙林,肃霜找了一圈,只在它常待的石桥畔找到张白纸,里面封着声音:“蠢货!我要好好修行!最近别来烦我!”最近是怎么个最近?多少天?话说它这人身未免太难修,两百年还修不出来?肃霜悻悻而归,没想到刚进慎思院,又有仙祠侍者们朝她摇手:“你现在受罚做了伐木侍者,不能进来。”连睡觉的地方都没了?肃霜垂下头,泪珠悬在睫毛上晃啊晃:“我马上就去跪在元君门前请罪,我只是个下界来的无依无靠的小书精,什么都不懂,我错了,大错特错……”侍者们急忙过来安抚:“黑骞林东边有慎行院,那是给伐木侍者住的。你别哭,元君就是脾气暴躁些,其实心地极好,放心,没两天她便叫你回来啦。”“真的?”肃霜睫毛上那颗泪瞬间没了。终于有侍者发觉不对:“你不是中了禁言?”肃霜怯怯说道:“是、是季疆神君替我……”侍者们倒抽一口凉气:“你可一定要离那个季疆远一点!他一发疯就会做强取豪夺这样的恶事!咱们惹不起咱们一定要躲得起!”可现在他俩应当都住慎行院,往哪儿躲?肃霜一路往黑骞林东边走,直至远远地望见一株极高大的柿子树,树后是一排颇简陋的石屋,应当就是慎行院了。出乎意料的是,季疆已先到了,更出乎意料的是,不只他一个。他对面僵立着一位穿花青羽衣的神女,手脚都被风绳捆了起来,秀美的脸上满是怒意,像是恨不能把他撕碎。“你好大胆!松开!你知道我是谁吗?”她厉声呵斥。季疆语调听起来懒洋洋地:“知道,青鸾族的池滢公主,我替你念念啊——三千年前,恋慕有穷氏某位神君,大闹红线仙祠未果;一千六百年前,恋慕青鸟氏某位神君,大闹红线仙祠未果……哇这么多张纸这么多字!你自己数数,大闹多少次红线仙祠了?我要是月老,把你搓成红线得了。”池滢怒极:“你用什么东西捆我?马上松开!不然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简单的风绳而已,你有本事就自己挣开,没本事就闭嘴安静待着。”季疆翻看手中厚厚一沓白纸,啧啧感慨:“原来殿下从来不当面诉说爱慕,只会背地里大闹红线仙祠,经常闹完了,被恋慕的神君还不认识殿下……你这作派我还是头一回见,等下,这次是恋慕源明帝君?你这是什么眼光?”“我什么作派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季疆瞥了她一眼:“作为刑狱司少司寇,我得提醒你:抢夺红线,擅闯众生幻海,是会扰乱下界众生命数的,都是罪过。还有,红线对神族没用。”以前也有过似她这样的神族,苦恋不成,妄图用红线在众生幻海里牵起一段缘分,最后不是扰乱下界,就是自己魂飞魄散。“月老要是早早把你送交刑狱司,也省得这些麻烦。我替你算算啊,大闹一次红线仙祠,按照天界律法,要打你三鞭,你闹了这么多次……哎呀,起码一百鞭!你很耐打吧?”下一刻便听池滢“哇”地大哭起来。季疆伸了个懒腰:“好好反省,知道错了就写个认错书给月老,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放你走。”池滢哭得撕心裂肺,季疆充耳不闻了许久,终于还是不耐烦:“吵死了。”他抬手一挥,中间那间石屋的门立时开了,池滢被他用风绳提起放进去,跌坐在石床上。“知错了说一声啊。”他高声提醒,石门“光”一声合拢,终于将哭声阻绝。季疆扭过头,见肃霜在那边看热闹,不由生出感慨:“看看,一个是恋慕源明老儿,一个是看中祝玄,现在天界神女怎么眼瞎心盲的这么多?”他是因为在黑线仙祠受罚,所以收敛了?肃霜想,强取豪夺这味儿不对啊。强行灌注废话倒是有的,他明显把池滢当作了崭新的废话倾听者,一削完树皮就来石屋催她写认错书,她骂一句,他说上十句废话,一整个下午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结束后,他乐滋滋地跟池滢商量:“那你要不迟几天再认错?”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三天,到第四天,池滢终于不骂了,冰冷的目光一会儿扫过季疆,一会儿扫过肃霜,看来在她心里,肃霜已等同加害者。这天临睡前,肃霜到底忍不住发问:“季疆神君是不是应当把公主送去刑狱司?”青鸾族可是天界出了名的护短,再关下去,麻烦迟早上门。季疆道:“祝玄这几天专心伺候文象呢,她去刑狱司被吓出毛病怎么办?”吓出毛病?疯犬少司寇这么凶残?季疆笑道:“害怕了?害怕就对了。”肃霜羞涩地捂住脸:“可我还是觉得祝玄神君年少有为,俊美无俦。”季疆“嗖”一下凑过来:“玩笑倒也罢了,但你要真这么想,别怪我没提醒,祝玄可不会跟你玩话本戏折上那套,趁早换一个吧。”换?终于得见一双相似的眼,无趣的日子才有了点趣味,她才不换。只是疯犬的存在固然有趣,做伐木侍者却实实半点趣味也无,在黑骞林里泡了三四天,肃霜身上被灾祸神力蚀得到处发痒,一会儿挠一下,觉都睡不着。她索性推门而出。慎行院建在黑骞林附近,受灾祸神力影响,时气整个是乱的,下午是融融春日,到夜里就变成瑟瑟深秋,南角那株高大的柿子树上红果累累,半日工夫,柿子都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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