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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来了。”裴海棠余光瞥见,随口嘀咕。
“谁?”朱少虞显然没听懂话本子里的专业用词,但顺着她视线望过去,自然也见到了裴珍珠。
裴珍珠察觉到了四皇子投来的目光,愈发脊背挺直,步步生莲,端足了大家闺秀的风范。
裴珍珠来到两人跟前,仪态大方地朝裴海棠行礼:“多谢妹妹的救命之恩,姐姐改日必登门拜谢。”
改日登门拜谢?
改的是哪个日,八成要拖至朱少虞的下一个休沐日吧?好有情人再相会?
裴海棠热情地扶她起来:“别改日了,就明天吧,夫君他不在府里,方便。”
裴珍珠一噎。
却不得不甜甜笑着应下。
心头却着实纳罕,小郡主不是憎恶死四皇子么,何时改口唤“夫君”了?以前不都是冷冰冰的“四皇子”?
朱少虞也看了裴海棠好几眼。
裴海棠宛若未觉,一心想结束这不爽的应酬,便举目眺望那头等着租售的登山轿。
话说,这种登山轿极其简易,只在两根粗竹子上架了张圈椅罢了,对轿夫而言轻巧省力,又方便游客观赏四周风景。
但裴海棠很快惊呼:“哎呀,怎么只剩一顶了?”
轿夫听见了,直接来跟前吆喝:“游客多啊,咱们这一行生意好着呢,小姐要不上来坐,晚了,可就是别人的了。”
裴海棠委实犯了难,区区一顶狭窄轿子,两个姑娘怎么坐?势必要有一人退出。
朱少虞直接给出答案:“堂姐坐吧,才受过惊吓,先去寺庙禅房歇息一会也好。”
裴海棠:……
她惦记大半日的登山轿就这样没了?
她双腿现在还发虚发软呢,若强撑着爬完更高更陡的另一半,她小命非交代在这不可!
裴珍珠心头暗爽,口中却推辞:“这怎么行,妹妹年纪小,又身份高贵,该紧着她才是。”
说话间,裴珍珠特意看向裴海棠,想将一贯趾高气昂的小郡主吃瘪的样子刻在脑海里。
不料,一个大跨步,朱少虞已来到裴海棠跟前蹲下:“上来,我背你上去。”
裴海棠先是一愣,随后乐呵呵地往男人背上一扑。朱少虞托住她腿弯缓缓起身,再轻轻往上颠了颠,似在找寻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随后就背着裴海棠大步攀登天阶而上。
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已远去,徒留裴珍珠僵在原地。
“小姐,您坐不坐啊?”轿夫催促。
“坐!”
裴珍珠几乎从齿缝里挤出来。
~
朱少虞体力旺盛,背人攀爬也丝毫不拉胯,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就轻轻松松抵达山巅。
“来,擦擦汗。”
裴海棠从后背跳下地,记起他的两方帕子都拿去擦桌凳了,便掏出自己的递过去。
朱少虞不客气地接了,只见是一块白色绣海棠花的,上头似有若无残留她的体香,那夜他尽情嗅过,甜丝丝的,像蜜桃味。
抹过汗后,朱少虞没还,直接揣进了自己怀里。
裴海棠假装没瞧见。
前往普渡寺正殿祭奠过大哥后,翠竹和翠玉两个丫鬟也气喘吁吁地登上了顶,悄悄对裴海棠耳语:“大姑娘也到了,瞧那样子,还在寻您们呢。”
裴海棠不悦地嘟嘴,裴珍珠也太不要脸了,居然阴魂不散。
“我累了,咱们打道回府吧。”
随意编了个借口,裴海棠就拉朱少虞下山去。
不料,刚靠近马车,还没往上坐呢,林子里突然窜出三四十个黑衣人,黑压压将裴海棠一行人给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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