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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喝了酒,所以浑身滚烫。她的酒量不算好也不算差,啤酒的话可以喝四五瓶,只是换了白酒,丁点儿都让她脸红。
窸窸窣窣地开了锁,推门而入,客厅内有轻微的音响声,那证明他在家?换了拖鞋,直接进屋,偌大的室内无人,落地窗的布帘严密地拉上,自然光完全被隔挡,天花板上的三个石英灯不太给力地亮着。音箱正放着悠扬的英文歌曲,是她笔记本电脑里收着的一首歌,名字叫《lovetobelovedbyyou》。
这是淡容最喜欢的歌曲之一,每次画图时必反复重听无数次,他也喜欢这歌?出于好奇,她移步过去,眼睛瞬间被沙发区茶几上放着的东西所吓呆。
这是一个花篮,正确来说,是个中间由白色的玫瑰花组成别致的心型,外围再由红色玫瑰花圈住的双心形花篮。红与白的配合,加上满天星的点缀,这东西,即使平时对这没什么热爱,但现在看着也会感惊喜。
这是干什么的?淡容倏地转身,就见那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人站在身后。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身上只穿着白色的衬衫和毛衣背心,袖口松跨跨地挽起了一截。可这无损他的俊逸,他神情略带着紧张,双眼死死的盯着她,更重要的是,他手上还捧着个小小的心形蛋糕。那蛋糕涂满了红色的果酱,蛋糕面还有一对可爱的情侣娃娃装饰。
“你……你这是干嘛?”任她再淡定,看到这种架势,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
万岁几步向前,把蛋糕举到她跟前。小小的情侣娃娃旁边有个牌子,赫然写着:容,情人节快乐。他眼睛扫到旁边去,回答得特别扭:“你知道的!”
淡容只瞄了眼蛋糕,瞅着他反问:“我哪里知道?”
“你……你不会中文吗?”她的态度令他错愕,都这么明显,她还不懂?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做如此浪漫的事,连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傻了,但她竟然不卖帐。他咬咬牙,额上青筋隐约可见。“今天是情人节!”
“那又怎样?”她依然满脸不在乎。
“你----是----我----女----朋----友!”他一字一字的加重语气,神态极为严肃郑重认真,淡容被他的慑人气势吓得后退两步,他步步迫近。
小腿撞到沙发边沿,她被地毯角一绊,跌坐在沙发上。仰头望这人,他一双黑亮的瞳眸格外坚定,高大的身形压迫着她的感观神经,让她背脊渗渗发凉。
胸臆中梗着的一样叫委屈的东西,她咬着下唇,头微垂,倔着声低喊:“又不是你说了算!”
万岁当场败北。颓然地放下手里的蛋糕,他蹲下来,把额靠到她的膝盖处,了无神采地低喃:“我又搞砸了对不对?”他只是希望她会高兴,可是她根本不领情,这让他失望。再抬头,他脸上带着少许哀伤:“我又若你生气了吗?”英俊的五观显得可怜兮兮,两眼带着浓浓的忧郁。
淡容的神经“呯”一声被拉断,她被他这一面所迷惑了。时而霸道,时而示弱,到底哪面才是真实的他?尤在迷懵之际,他的手已爬上她的脸,抚摸着那片软滑。恍惚间,灼热的气息迫近,就在下一秒,她的唇被水般轻柔的吻堵截。
脑内一片空白,不知是不是酒精在作祟,她浑身使不上力,好像只要踫上他的吻,身体便没法反抗。
“容……”他呢喃着她的名字,进一步拉她入怀,把这小小的身躯困于自己与沙发背之间。眼下的人儿脸色徘红,嘴里有着淡淡的酒香,他压抑着激烈的索求,轻轻地吮吻她的唇瓣。她抵受不了这股柔情,嘴巴像受到蛊惑般为他开启。
所有的感情都被倾注进这个吻内,他辗转地吻过她的唇,手划过她的耳畔到颈脖后方,把她拉得更贴近自己。她的手渐渐的抬起,揽住了他的颈脖。这无疑是个沉默的鼓励,带着濡沫的湿吻落的她的脸颊、耳坠,再缓缓下滑至锁骨上,清淡的馨香扑进鼻孔,他深埋进她颤抖的肩胛中,呼吸略微急速地低呼:“容……容……别气我,好吗?”
淡容浑身打颤,不为别的,就是他那梦呓般的叹息声,也能轻易把她打败。更何况,这是她喜欢的男人,纵然他笨得不懂得说爱,却以行动来证明他对她的感情,这教人如何拒绝?她紧闭着双眼,无声地叹气。
时间过了好久,当一切归于平静,他的呼吸也趋向平稳。把身下的人轻推开了点,万岁与她脸贴着脸,幽幽的哀求声又再响起:“容,当我的女朋友。”
淡容低垂着眼帘,抿紧的唇又被他啄了两下。被亲过,被抱过,其实就只差嘴上确认。但他也没说,于是她赌气地把脸别到一边,撅起嘴说:“我说不可以你会罢休吗?”
听到这话他即时放下心头大石,勾起嘴角凑近她耳边,略为得意地回答:“不会!”作者有话要说:都是痛苦并快乐着。早上要到工地去,匆匆码完这章扔进存稿箱里,可能会有虫,将就一下。
43
把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行李袋里,东西终于收拾完毕。淡容转身,就见那个别扭男臭着脸倚在门边。从刚才她宣布按原计划搬家那刻开始,他的脸色就没好过。沉默,冷眼,旁观。
“为什么非要搬走?”冰冷的话语直直砸向她。他以为俩人确定关系后,她就会改变主意,谁料她依然固执的坚持。很多时候,他完全猜不透这女人脑里想些什么,就像她非要把他去三亚的钱还给他一样,他拒绝收,她干脆把钱直接扔桌上。她的一举一动,总轻易把他惹怒。
淡容不回话,该说的都说过了,从没想过要在这长住,特别是现在大家表明态度,再住在这,她怕以后吵架后会无路可逃。
拎起背包,还有行李袋,满重的。这次离开,比她来时只多了一摞书和两套衣服,很好。
看着她艰难的把东西往门口拖,万岁终是忍不住,两步过去,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行李。“背包自己拿!”他撂下一句话,冷着脸走了出去。
淡容撅撅嘴,慢条施理地背起背包,经过客厅,看见他今天送的礼物,又忍不住一并带走。
在去新家前,他先去了趟移动服务厅。车子停在门口时,他甚至连火也没熄,只是闷着头不说话。淡容努努嘴,径自下车。办好电话卡后,他只问了具体方位便一声不哼。
一把年纪了还像个孩子般闹脾气。淡容暗暗叹气,拿起手机给房东打了电话,约定钥匙交收时间。
新家位于巷子里,车勉强能进去。房东阿姨早在门口等着,看到她捧着花篮过来,后面还跟着个帅哥有些惊奇,不过她并没多话,把钥匙交给淡容,并说她因为晚上要去喝喜酒所以得先走。
尽管还没进去看过,也不知对方是否按她要求把家具电器都添置好,不过基于一个“信”字,淡容还是点点头。
开了地下大门,直接上楼梯,梯灯在三秒内自动开启。单是这点便比以前住的地方好,对此她颇为满意。身后跟着的人始终保持沉默,只拎着行李亦步亦趋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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