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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清凉城的前一天,刘三汇报:那间柳家木铺的家具突然卖不动了。而后各地区主管又纷纷来信,所报情况基本一致——柳家木铺就像集体中了邪似的,近两天几乎没有销出货去!坐在重新上路后的马车里,殷天鸿用一种看小怪物的眼光看着我:“小叶,你到底用了什么邪法搞得柳家木铺卖不出货去了?”我大模大样地靠在软垫儿上拈着矮桌上的葡萄吃,冲云清道:“云仔,你来告诉丫,——这种资质愚钝的家伙,爷才懒得多费唇舌。”从我开始布置一切的时候,云清的脸上就没有产生过一丝的疑问或是不解,仿佛我的每一个举动他都能立刻明白并且理解——若果真如此,那他……好像就不仅仅是云家堡的狗头军师这么简单的人物了吧……云清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已经洞犀我要试探他的心思,但他并未犹豫,淡淡说道:“小叶的这一招正如他所说,众口铄金。但是铄的不是我们这块金子,而是柳家。小叶用印着柳家的戳儿的木料做成马桶和棺材,搞得人尽皆知,这样在人们的心中就形成了一个潜在的印象:只要一看见马桶或是棺材就会想到柳家的木料,反推之,只要一看见柳家的木料又会想到马桶和棺材。人们去柳家木铺买家具,看到床可能就会联想到那些盖着戳儿的装死人的棺材,看到椅子,又会想起盛污物的马桶——如此大倒胃口的东西,自然再不会有多少人去买它了。”“妙!这是生生的把柳家的好木料用人们忌讳的器具给作贱了!”殷天鸿用扇子一拍手掌,双眸放光地望向我。没错,这一招放在现代就叫做心理暗示,棺材和床、马桶和椅子用的是同一种木料,谁一想都会觉得心里腻歪。万一朋友到家中做客,一看见满屋子摆的柳家寨的桌椅,来上这么一句:哎,我家的马桶也是柳家寨的木头做的呢!——那岂不是丢死人了?!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让工匠把马桶和棺材刷上漆的缘故,嘿嘿,柳家寨,你当初在原木上印戳儿本是想标明身份,谁想到今日作茧自缚了吧?!临出城之前我已经让刘三通过鹰局发信给各区总管,将我们的商品价格降下一倍来,要趁此机会夺回中原市场!不过算来算去,自己又是出钱赈灾,又是大批购买柳家木料,且还赔本卖马桶赠棺材,这一场下来亏了可是不老少,但他云家堡除了跟着掏银子赈灾外,在购买柳家寨木料一计中一分钱没掏还白捡了个羊酪!真是岂有此理!“喂!不是说好合作了吗?为什么都是我出钱收拾那姓柳的?”我瞪向殷天鸿。殷天鸿佯作无辜地道:“叶当家的你行事诡异、作风泼辣,没等在下想通当家的你的神机妙算,你就已经手到擒来了,害在下连掏银子相助的时间都没有,真是枉费在下一心想给叶当家的你搭把手的一片冰心哪!”啥?这小子竟还倒打一耙!气得我花枝乱颤(是枯枝!),冲上去掐住殷天鸿的脖子用力摇晃:“我不管!这次我损失的银子咱们两家得对半分!否则我下一步就打进瓷器行!让你姓殷的也过不了安稳日子!”殷天鸿笑着握住我的两只手,一张漂亮的脸忽然凑上来道:“我赔你损失还不成么?”“成啊!你怎么赔?”我一时被这张脸晃得有些眼花,使劲儿眨巴了眨巴眼儿。殷天鸿笑着看了云清一眼,道:“不如我以身相许好了。”“哈?”我张大嘴,殷天鸿指着我嘴巴笑道:“看见后槽牙了!”我拍开他的手一脸了然地道:“你果然喜欢男人!只不过你若跟了我,你那相好儿的云悠远岂不要跑来同我算帐?!”殷天鸿表情古怪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云清,我正要问他你没事儿总看我家云仔干什么,莫非你们两个有奸情?突然马车来了个急刹车,我们三个未及提防,扑嗵嗵地撞成了一堆。云清沉声向外问道:“发生何事?”答话的并不是车夫,一个暴戾的声音在外冷冷道:“打劫。”么子?打劫?不会这么衰吧?老子来到古代以后所有挣的银票可全在怀里揣着呐!我这冷汗刷就下来了——没办法,爱财的人胆子都小,尤其像我这样的,既怕丢命又怕失财,典型的人见人厌花见花败型。殷天鸿同云清对视一眼——我迫切地希望这两个人中最起码能有一个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略施几招就能将一干劫匪全部制服,从此以后携女主笑傲江湖做一对神仙眷侣……无奈那个天杀的作者在小括号里告诉我,此文并非武侠……(此文并非武侠……)“车里的人,统统给我出来!”外面的人一声大吼。这样的事儿我哪儿经过,吓得软在车厢里站都站不起来。云清忽然凑至我耳边轻声道:“莫怕。”说着一手握了我的手,用力攥了攥,虽然他在竭力使我心安,但是我仍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以至于下马车的时候若不是被云清托着胳膊肘,差点腿一软就坐到地上。抬眼望去,包围住我们前后三辆马车的是十几名土匪,个个敞胸露腹手执钢刀、满脸横肉目光凶狠。他们当中只有为首的那人骑着一匹马,穿着也很整齐,向脸上看去——哎!竟然还是个女的!女匪首手一挥,她的手下们立刻行动,将我们三辆车上所有的行李拖了出来,翻箱倒柜的一阵折腾,一件值钱的东西也没搜着。本来嘛,全国各地几乎都有梦穿、云家堡或福殷世家的店铺,我们走到哪儿缺钱花了,只要到柜上一支钱就可以了,所以殷天鸿和云清根本不可能带着一大笔钱上路给自己招麻烦。至于我……咳咳,不把银子贴身放着就是觉得不踏实嘛!嘿、嘿嘿……劫匪一见从车上没有搜出什么值钱东西来不禁有些恼火,那女匪首冲我们冷笑道:“识相的就赶紧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否则,姑奶奶的箭可是不长眼!”说着拍拍马腹上挂着的一张弓,弓旁是一筒箭,感情儿丫还是他妈的射手座。我们三个加上另一辆车上下来的一管家二家丁,连着赶车的马夫,连忙从兜里往外掏钱,翻个底儿掉总共也不过七八两碎银,显然与女匪首的期望值相距甚远。女匪一双三角眼儿在我们几个身上打量来打量去,然后一指殷天鸿,道:“看你这副样子就是个富家少爷!身上怎会只有这几两银子?姑奶奶劝你最好赶快把钱全拿出来,否则……哼哼!”看丫那表情,大有不交钱就交色的架势。殷天鸿摆出一副苦脸道:“不瞒姐姐,我原来确实是生在富户之中,谁知我爹纳了二房之后,那二房不知进了什么谗言,硬是让我爹把我给赶出了家门,这不,我这正是要去北方投奔亲戚,身上实在没有什么多余的钱财孝敬姐姐!”听他这嘴儿甜的!一口一个姐姐的叫,叫得那女匪眉开眼笑,一记媚眼儿抛过来,道:“姐姐我今儿顶着大日头出来,若是不多挣点银子回去,对手下这些兄弟也实在交待不过去……这样吧,你们且把衣服脱了让我这些兄弟搜搜,若真搜不出银子来,我们便也不为难你们,自放你们过去,如何?”这娘们儿还真是色迷心窍了!你丫干脆就直接说想看看殷天鸿的胸肌腹肌二头肌不就完了吗!真不实诚!虽然我也很想看看……咳咳,那个……这怎么行呢!这一脱衣服,我老人家岂不是要露馅儿了吗?眼见着那十几个大汉齐声大吼:“快脱!不脱爷劈了你!”我直慌得六神无主,心想着要不要把殷天鸿给卖了色,以保我自己安全……殷天鸿仿佛知道我在动什么歪脑筋似的,一边在某条大汉钢刀的威逼下脱着衣服,一边拚命用凶恶的目光瞪我。接着是云清,慢慢脱去外衣,露出一身雕刻般的肌肉来……嘶溜……(谁在吸口水?)劫匪用刀挑起两人的衣服里里外外摸了个遍,一文钱儿也没摸着,随即用刀一指我:“你,脱!”这……这……这可怎么办……虽然我里头用布缠了胸,可万一这帮不长脑子的家伙以为我在布里藏着巨款硬要我解开怎么办?(事实确是如此……)我这儿又慌又怕地出了一脑门子汗,眼看那大汉瞪着恶狗眼冲着我走了过来,突然——云清一把将我拉住拽进怀里,向那女匪沉声道:“这位是在下内人,为了旅途方便才做男装打扮,实在不方便脱衣,况内人身体一向不好,极少下车走动,身上自不会带有银两,还望当家的手下留情。”什……什么……我一怔,顾不得多想,连忙就势软在云清怀里做出弱不禁风的样子,加上本就连热带吓地出了一头汗,更显得体虚病重。那女匪上下打量了我半天,而且目光似乎在我的胸前停留了很长时间,仿佛不相信拥有这么平的□的是个女人,我x【哔——】你大爷的!女匪哼了一声,阴笑道:“我怎么看着他就是个男人呢?不脱衣服又如何能证明她是女人?”证、证、证你妈个头啊!你丫不就长了一副奶牛胸吗!你男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让这两坨肉给挤死了!我——唔…………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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