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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心里编排他,严昱承却把兰花插进了我嘴里。他说含住不许掉,如果掉了他就要再肏我一次。我只好含着花,牙齿轻轻咬着它的花萼,害怕一用力就把它咬断了,这种力道很不好掌控,渐渐的,我的口腔里盛了一小汪口水,咽不下的顺着嘴角往脖子缓慢地流,有点痒。花的幽香萦绕着我,我被严昱承颠得视线迷糊,一片失焦的淡紫色在我眼前起起伏伏,我好像跌进了一个紫罗兰色的梦。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怪异,这朵兰花好像寄生在我的体内了,它的根茎插进我的喉管,扎进我的骨肉,汲取我的精血。然后从我的口腔里开出一朵花来。110严昱承这狗东西终于射了,我松了一口气,打算把花吐掉,含了这么久,花都被我含软了。我还没张嘴,严昱承还没拔出来,他就吻了过来,舌头抵着花瓣往我的口腔里顶,我迷迷糊糊地想,我才不要吃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于是用舌头把花往严昱承的嘴里推。他却突然兴奋起来,呼吸急促,胸口起伏,舌头更用力地往我这儿探,舔过我的上颚、舌苔、牙龈,力度近乎撕咬。花又被送回我嘴里,兰花外表自然是优美动人,可是内在滋味却苦涩不堪,一种植物破碎后的青苦在我口腔蔓延。我心里觉得委屈,非想叫严昱承吃掉这朵味道古怪的花,我俩的舌头在胡乱打架,勾来挤去,舌头搅动出咕叽咕叽淫靡的水声。分开时还不知羞耻地扯了一根银丝,我感觉我的嘴唇肯定被严昱承啃肿了,他的唇瓣也糊满了亮晶晶的口水。这是我们接过最长的一次吻,粘腻潮湿,我被亲得几乎窒息,脑袋嗡嗡作响,从耳根到脚趾都是麻痹的,倒在他的臂弯里软得跟那朵被我吞下去的兰花似的。111严昱承说,等兰花开了,我们要再去山上一次,这盆兰花开几朵,他就要在那里上我几次。然而我们没等到兰花再开就已经分道扬镳了。从头开始112严昱承离开的那天我带我妈去了趟理发店,我让tony老师给我妈把头发染黑做个造型,顺便给我自己也剪个头。这个tony格外热情,我猜他是想推销办卡,心里格外警惕。tony夸我妈好看,我心想那还用你说。他又说我鼻梁上的痣很好看,有韵味。我笑了一下说谢谢。113严昱承也夸过我的痣好看。但我那时跟他说,这是小时候我爸打我时,伤口没处理好留下的小黑点。我故意要把浪漫的表象撕碎,让他不爽快。后来严昱承没再夸过这粒痣,但是他上我时还是很喜欢吻这里。我在恍惚的高潮中,竟然能从他的吻里体会到几分爱怜的错觉。114我想我不能再想严昱承了。再想会后悔。还好他已经离开了。在一万米的高空上往离这儿一万六千公里的地方去。他会在那里待很久,至少一千四百天。还好我没有后悔的余地。115我和我妈到了一个新的城市,她的店很快张罗起来,即使有严叔叔帮忙,我们还是忙得晕头转向,紧赶慢赶,终于在我在开学前一天开业。陈时恩专门乘高铁过来,买了一捧白色风信子。我知道白色风信子的花语是沉默的爱,前两天刚恶补过花语。我想我和陈时恩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虽然有一点心机,但对当心机婊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和他在咖啡厅面对面坐着,他在跟我讲他的大学计划,声音并不大,但听得出来他很期待。他的计划里有我。“时恩。”我打断了他。“小墙你说。”意识到自己说了很久,陈时恩有些不好意思,他捏着滑下去的眼镜框抬了抬。我放下搅拌的调羹,看着陈时恩,说,“我喜欢严昱承。”“嗯。”陈时恩下意识点了一下头,打算去端咖啡,猛然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手顿在空中,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陈时恩现在的样子有些滑稽,那表情就好像我在跟他说地球是宇宙的中心一样。“是这样没错,”我点了一下头,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严昱承。”116说出我喜欢严昱承比想象中简单,我好像在这之前已经在心里排练过很多次了,所以很轻易地就说了出来。我跟陈时恩说了很多,咖啡都凉了,这些话没什么条理,噜里噜苏的,但都是我的真心话。其实严昱承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跟他相处久了没办法不被他吸引。虽然他有很多的毛病,狂妄自大,桀骜不驯,任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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