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看傅言洲的架势,这杯咖啡躲是躲不开,今天不喝迟早得喝。盛见齐淡淡一笑:“哪能让傅总破费,我的地方我怎么也得尽尽地主之谊。”他对附近熟,七点钟没有咖啡馆开门,前面不到三百米有家五星酒店,他一年有半年时间在酒店自助餐厅吃早餐,里面咖啡不错,正好他还没吃早饭。两人移步去酒店餐厅聊。汽车一前一后开过去。傅言洲对这家酒店不陌生,以前来看闵稀,时间宽裕的情况下他会多待一晚,住的就是这家酒店。八楼有特色自助餐厅,临窗的座位能看到黄浦江两岸江景。十几个小时长途飞行后没胃口,傅言洲只倒了一杯咖啡。盛见齐不亏待自己,拿了咖啡和早餐。两人本想低调喝杯咖啡,聊几句私事,还是惊动了餐饮部经理。盛见齐是酒店的常客,他把酒店餐厅当成自家的后厨房,只要不出差,基本天天光顾,是酒店唯一一个年套餐顾客。傅言洲是酒店的总统套房贵客,不管去哪出差,入住的都是集团旗下的酒店。每次入住,对咖啡的要求极高。餐饮经理过来打招呼,周全道:“傅总,给您再现磨一杯咖啡?”“不用麻烦。”心情不佳,什么咖啡入口都一样,傅言洲示意经理去忙。“那不打扰了,有需要随时吩咐,傅总盛总用餐愉快。”餐饮经理刚转身,傅言洲又叫住他:“中午我在这吃饭,留两个位置,菜单我写给你。”“好的傅总,您稍等。”餐饮经理去拿纸笔。别的顾客都是照着餐单点菜,只有傅言洲,按照自己的喜好点。在傅言洲写菜单的工夫里,盛见齐已经吃完早饭。餐饮经理接过便签纸,一目十行快速扫到底,这几道菜既考验厨艺,又对食材的新鲜度有非常高的要求。菜单的最后,特别注明了让哪位大厨负责做这几道菜。等餐饮经理一行人离开,周围才静下来。盛见齐放下餐巾,开门见山:“傅总是听说了我对闵稀喜欢到不可自拔,才匆匆赶来?”傅言洲抿着咖啡:“赶来是看闵稀。”与他无关。“请你喝咖啡不在我计划内,只是碰巧遇到。你喜不喜欢闵稀,我不关心,你现在不喜欢不代表以后不喜欢。喜欢她的人那么多,不多你一个。”盛见齐明白傅言洲关心和介意什么,介意的是他能和闵稀相亲,更介意,闵稀知道后还不直接拒绝与他相亲。介意的他就没再深说,聊聊傅言洲不关心的情敌们。“喜欢闵稀的人确实多,我知道的就有三个,还有一个昨天专程从曼哈顿飞回来捧场闵稀策划的新车发布会。他从曼哈顿追到巴黎,又追到国内。我这位朋友的家庭背景在我之上,个人条件不比你差什么。”唯一比傅言洲逊色一点的就是家世,但综合条件已经是天花板级的优越。“傅总,你的情敌比你想的还要多。”傅言洲冷冷开口:“之前打球,你话倒不多。”盛见齐笑了声。这是内涵他今天废话太多。看来也还是关心介意情敌。陌生的情敌先不谈,身边认识的,他作为一个局外人都能看出余程潭对闵稀不一样,他不相信作为前夫,傅言洲感觉不出余程潭的微妙护短。傅言洲明显不愿聊情敌这个话题,他也没那么多闲情逸致,便到此。说起两年前的那次高尔夫,盛见齐印象颇深:“傅总应该早就看我不爽,从我们第一次打高尔夫开始。”傅言洲不遮不掩:“是。”那次想一比高下,奈何胳膊被闵稀枕了一夜,挥不动球杆。以前看盛见齐不爽是因为他刁难闵稀,现在是因为他和闵稀走太近。盛见齐给他透个底:“以后傅总可能会看我更不爽,你的偏见名单里除了闵廷,过不了多久就得再加我一个。”傅言洲只幽幽看着他,没接话。“我跟闵廷本来不熟,年初在巴黎的几个月,经常一起喝咖啡。除夕的时候又一起吃了年夜饭,从那之后才无话不聊。”盛见齐举举自己的咖啡杯:“我还得赶去公司开会,失陪。”他象征性喝了一口,“下个月月中我去北京出差,到时约你和闵廷一起打球,咱俩好好切磋切磋。”傅言洲:“……”他笑不达眼底:“随时有空。”盛见齐让工作人员把两人的咖啡和早餐记账,他先走一步。喝完咖啡,傅言洲签单离开酒店。工作人员很是为难,今天这顿早饭该算在谁的账上,如果擅自将他们aa,得罪的就是他们两个贵客。餐饮经理说那就双份买单,赠送他们其他服务。司机陈叔把车开到酒店门口,接上傅言洲又返回公寓楼下。【稀稀,起床没?】闵稀还没醒,手机关了静音,昨晚和母亲在露台聊天,她给母亲也倒了半杯红酒,边喝边聊,不知不觉聊到凌晨两点半。如果不是母亲催她睡,她能聊个通宵。母亲说了很多年轻时和父亲的一些事,还说了她小时候的趣事,她早已没有印象。这一觉睡到十点半,中午和母亲出去吃,起来就开始洗漱化妆,又试了几条裙子,到了电梯里才有空看手机。她一手挽着母亲,一手回傅言洲:【什么事?】江芮偏头问女儿:“盛见齐真不喜欢你?”“不喜欢,误会。是他妈妈觉得他喜欢我。”回过傅言洲,闵稀把手机放包里,笑说:“我昨晚没喝醉,说的不是酒后胡话。盛见齐对上段感情执念很深,他和前女友交往了五年。前女友分手半年多走出来,遇到合适自己的人,恋爱后很快结婚,听盛见齐说前女友过得还不错。”而盛见齐无心再恋爱,也许是忘不掉前女友,也许是不再年少,没有热情再开始一段新恋情。江芮试探着问女儿:“你呢?想没想过和喜欢自己的人试试?”“实话,没想过。最近一直忙项目,没时间。”除了没时间,她一直在调整自己的心态,没心情想别的。电梯在一楼停靠。闵稀挎着母亲的胳膊从电梯出来,她接着刚才的话:“以后不排除试试。盛见齐还说要给我介绍相亲对象。”“你们俩……”江芮无力一笑,这都是什么事儿。她看得开:“多个朋友也不错。”闵稀包里的手机振动,应该是傅言洲回她。她还没拿出手机,前面传来一声:“稀稀。”闵稀与江芮齐刷刷看过去。傅言洲边走边穿西装,走近后和江芮打招呼:“妈,您这周休息?”江芮:“…对。”脸上的笑僵了僵。已经离婚半年,他还随以前的称呼,没有半点生疏。平时忙,她从来没关注过傅言洲的动态,八月九号的蛋糕之后,儿子和女儿也从未在她面前提过傅言洲,现在她有点搞不清状况。“你在上海出差?”
“不是。”傅言洲大方表示:“过来看稀稀。”他没去看闵稀的表情,专注和岳母说话:“妈,我在前面酒店订了餐位,中午一起吃饭。”江芮也从年轻时过来,懂他们年轻人的心理,她婉拒:“你和稀稀去吃,我难得不是出差来上海,稀稀有人陪着吃饭,我正好约朋友聚聚。”她对女儿道:“每次都是你邵阿姨回北京约我,今天我去找她。”江芮的座驾开了过来,傅言洲替岳母拉开车门,“等回北京我们一起吃饭,我晚上飞伦敦。”闵稀不解瞅着傅言洲,他还把自己当女婿呢,连行程也汇报。母亲的车开走,两人之间沉默一瞬。傅言洲直直看过来,她下意识就想避开他的视线,但理智告诉她不能,于是强行让自己断了这个念头,迎上他的目光。“以后你喊我妈阿姨,其他称呼不合适。”傅言洲:“喊习惯了。以后注意。”只说了注意。“找我什么事?”闵稀拿捏好分寸,既不冷漠又十分客气疏离。“没有事。”傅言洲重复刚才说过的话:“过来看你。”“我挺好的。”已经不像刚离婚时那么想你。她语气自然又平静:“最近忙发布会,又累又充实,睡得着吃得香。”傅言洲顺着她的话:“那去吃饭。”“……”傅言洲下颌对着前面那个路口一扬:“过了红绿灯就是,不远,走过去吧。”闵稀不想跟他单独走,轧马路是离婚前她最喜欢做的,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他一路能说好几遍:稀稀,你好好走路。她打住思绪:“开车过去。”傅言洲事事由着她,她说开车,他就让陈叔送他们过去。去年十一月闵稀去了巴黎后,他们就没再同车过。时隔一年两人再次坐一起,陈叔感慨万千,他不清楚他们为什么离婚,什么都不了解。陈叔想不通,两个互相给对方当司机,互相给对方惊喜的人,怎么说离就离。待他们在餐厅落座,餐饮部经理又过来打招呼,告知所有食材已经准备好。傅言洲看手机上的时间:“二十分钟后上菜。”白葡萄酒佐餐,他自己带了酒过来。他话音刚落,大厨亲自来到餐厅,拿着他早上手写的那张菜单。闵稀正在看桌上花瓶里的白玫瑰,听到耳熟的声音转脸看去。大厨笑笑:“傅太太,很荣幸又见面了。”闵稀认出大厨,当初傅言洲生日请到家里的那位,当时同去的还有一个帮厨,傅言洲当晚还把大厨的微信分享给她。不过她一次没用到。一顿饭而已,勾起那么多回忆。闵稀怀疑是傅言洲的有意安排。旁边还有餐饮部经理和他的秘书,她没当着陌生人的面解释她与傅言洲已经不是夫妻。离婚了还一起吃饭,越解释越让人浮想联翩。她笑着同大厨问声好,“今天又要辛苦你们了。”“应该的。”当初她送了大厨两瓶红酒,大厨一直记着,听说是他们夫妻来酒店用餐,他对菜单十二分地用心。菜单上有两道菜有不同的烹饪方法,他过来征求闵稀的意见,看她更喜欢哪种烹调口味。菜的口味定好,大厨回去忙。傅言洲支开所有服务员,他倒了一杯温水,手握着玻璃杯就能判断出水温大概多少度,把杯子放到闵稀面前。闵稀没看水杯,而是看向他:“你是从北京过来?”傅言洲迟疑几秒,还是“嗯”一声。他飞那么远过来不是让她感动,只是想看看她。“以后不用专程来看我。”“早就想陪你吃顿饭,你一直忙盛时汽车的项目,余程潭也拜托过我,让我在项目期间别打扰你。”这个话题再聊下去容易把气氛聊僵,傅言洲岔开来:“听说你要去相亲。”“你听谁说的?”“你不认识。一个朋友偶然知道这事,和我说了一声。”傅言洲没提闵廷,这大概是他和闵廷之间唯一的一点秘密。他声明:“没调查你。”“我不是这个意思。”闵稀回答他之前的问题:“不算相亲,只是和盛见齐吃顿饭。”“没直接拒绝?”傅言洲自己都没察觉,他说这句话时是期待她连饭都不要去吃。“盛时集团是嘉辰的大客户,我拒绝得起,嘉辰拒绝不起。”她不能因自己的私事,影响到余程潭。关于相亲,她又明确表示:“我和盛见齐不合适,从没考虑相亲,但以后有合适的会去相。”听她亲口说出来,滋味锥心。傅言洲看着花瓶里的白玫瑰,缓了半晌,挽回她得循序渐进,需要一定的时间,谁料相亲成了他最大的绊子。他看她:“稀稀,你不问问我,会不会相亲?”“肯定会啊。”“不会。”他补充了另一个可能:“如果有一天去相亲,也是在你结婚生子之后。”闵稀心口一阵酸楚。傅言洲继续说自己:“所有人都以为我对离婚无所谓,离了再找下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闵稀微怔,他情绪很少外露。她不渴,却端起水杯抿一口,掩饰起伏的心情。等她放下水杯,傅言洲伸手,探了探玻璃杯的温度,深秋气温低,四十度左右的水冷得很快,他又另倒一杯,给她换过来,那杯偏凉的水拿回自己面前。他没再多言自己过去半年的心路历程,考虑怎么解决相亲这个麻烦,怎样才能尽量多一些相处时间。为了能在工作时接触,他安排小常以自己的名义找到她,想办法让她接下蓓清语的案子,开始他也担心,那么小的项目又是不知名小公司,她不会接,没想到她对这个案子特别上心。只是仅工作的时间相处还不够,他需要她把私人时间再给他一部分。“稀稀,”傅言洲认真思忖之后开口:“我还没从离婚情绪里走出来,需要你帮忙。可能要经常麻烦你。”闵稀没拒绝帮这个忙,平心而论,撇开感情,他对这段利益联姻认真付出了,对她也纵容。“你说,怎么帮?”傅言洲直言:“暂时别相亲,再给我一点调整的时间。”他保证:“不用很久。”顿了几秒,“从去年十一月份你去巴黎开始,我经常失眠,还容易早醒,四点多醒是常事,吃了助眠的药也没改善,改天你陪我去医院看看。”闵稀:“……”傅言洲临时决定:“等我从伦敦出差回来,你陪我去趟医院。”失眠是真的。陪前夫看病,诸多不方便,但她刚才又答应帮他的忙,总不能立马出尔反尔,闵稀商量:“要不,让闵廷陪你去医院?他比我会照顾人。”傅言洲:“……”!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