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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宁像是触电一般抽回手,一瞬间感到巨大的无力和苍白。——无论他说什么,男人都有办法曲解。“不可理喻。”徐楚宁咬牙切齿,强忍着铺天盖地的恐慌,起身穿衣服。郁风峣一伸手就攥住他的手腕,指腹抚过他带着勒痕的腕部,笑道:“你如果真的要分手,也不会在这儿大喊大叫了,直接收拾东西离开就好,你知道我不会拦你。”徐楚宁喉咙一哽,含着泪冷笑,甩开他的手:“你当然不会,反正从始至终都是我一厢情愿。”郁风峣被三番两次地拒绝,已经有些愠怒,可看着他紧抿的唇角,蓄满泪水的绯红眼眶,心口却有种奇异的窒息感。郁风峣突然非常烦躁。他皱着眉,下最后通牒:“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这样还不行,对吗?”徐楚宁默默穿上浴袍,“我什么都不要。”“真的不要再想想吗?”郁风峣跟着他出来,去卧室找了干净衣服递给他。徐楚宁没有接,而是自己去衣橱拿了一套,换上,轻声说:“我觉得我们不适合在一起。”郁风峣又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徐楚宁躲开,警觉地看着他。男人无奈轻笑:“只是帮你吹头发,也要吓成这样吗?”徐楚宁摇摇头,一副抵触模样,匆匆收拾东西想走。郁风峣拉住他的手臂,“你不喜欢我了吗?”徐楚宁还是不说话,用力挣扎,却怎么都逃不脱男人的掌心。“还是说,有别的喜欢的人?”男人继续追问。徐楚宁把手抽出来,揉了揉通红的手腕。“真没劲。”郁风峣轻飘飘松手,捻了捻指腹上他的余温,散漫道:“原来是有新欢了,我以为你多喜欢我呢。”徐楚宁心脏绞痛,喉咙火烧火燎的,如鲠在喉:“你一直都知道我爱你,还是在骗我。”“别这么说。”郁风峣皱眉,状似失望地看着他,“你会让我很难过。”徐楚宁闭了闭眼,“我不想再喜欢你了。”“那正好,你的喜欢这么廉价,谁都能给,我也不想要。”郁风峣淡淡开口。徐楚宁眼神颤抖,隔着雾雾的泪水盯着面色冷漠的人,在他毫无波动的目光里,释然一笑,“好,那刚好,我走。”“不要走。”郁风峣抬手拉住他,“我为刚刚的话道歉。”“不用。”徐楚宁甩开他,头也不回。见他软硬不吃,郁风峣有些没趣,倚着沙发,迟疑地打量他,“你真要走?”“是!”徐楚宁大吼。郁风峣皱皱眉,“可是,你妈妈过几天就来了,你现在走,就见不到她了。”徐楚宁怔愣,而后猛地扑过去攥住男人领子,一拳上去,“你把我妈怎么了!?”郁风峣被打得跌倒在沙发上,却突然笑了,满意地看着面前这人暴跳如雷的样子,眼中尽是欣赏,“宝贝发怒的样子,果然跟我想象中一样迷人。”徐楚宁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么变态的逻辑,强忍着胆颤和怒火,“你到底把我妈怎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宝贝,别一惊一乍的,你吓到我了。”男人揉揉被打到的脸庞,抓住徐楚宁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你这几天一直情绪不好,我猜你肯定是想家了,所以就请你的母亲过来,让你们团圆。”
徐楚宁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满目凄凉,身体冷得发抖。“你根本就不是想让我们团圆,你只是在威胁我。”多么幼稚可爱的话语,男人闷笑不止。郁风峣抬手拉住他的手臂,把四肢百骸凉透的小可怜拥入怀中,亲亲他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脸,爱不释手,如同疼爱宠物的主人。他贴在徐楚宁耳边,轻声道:“宝贝,我当然在威胁你,可是,你又能怎么办呢?”徐楚宁气得脑袋都在疼,却什么都做不了,他深呼吸着,“我要给我妈打电话。”“当然可以。”郁风峣笑了,把手机递给他。徐楚宁等着对面接电话的时候,郁风峣就靠在他身后,跟他一起听声音。“宝贝,是你让我爱上你的,我也没有办法。”男人抱着他,缓缓收紧手臂,轻轻摇晃着,像在哄睡,声音自耳侧响起,低沉沙哑,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痛苦,“你看,我们都没有退路了,不是吗?”他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们就像以前那样,好不好?”徐楚宁扯了一下唇角,自嘲笑着:“我有说不好的选择吗?”“没有。”“那你为什么要问呢?”“为了让你更清楚自己没得选。”他们一如既往地相爱徐楚宁其实并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话,说要给妈妈打电话也是为了验证和稳住局面。但结果是,他妈妈真的在来这边的火车上。母亲接到电话还有些迟疑,“宁宁,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声音小心翼翼,带着年迈的憔悴和苍老,又十分局促,觉得自己没见识不知是否给孩子丢脸了,母亲甚至开始自责起来。徐楚宁忍着泪水,笑着安慰她:“没有,确实是我们公司给员工家属安排的,我最近太忙了,没有给你打电话,是我的错。”听了说不是自己给孩子添麻烦,母亲的心才放下来,询问着徐楚宁的近况,问他在这边过得好不好,工作是不是顺利。徐楚宁眼泪已经流了满脸,却还是要故作镇定,轻声说:“妈,别担心我,我一切都好。”“那就好,那就好。”母亲很欣慰,念念叨叨了一会儿,又问:“那你开心吗?”一句话,让徐楚宁的心口都撕裂地疼。他坐在沙发上,浑身上下都遍布着或轻或重的吻痕,这是男人给他的奖励与惩罚,奖励他是个乖孩子,惩罚他还不够乖。徐楚宁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可耻,又可耻又悲哀,他好像活该受骗,活该被骗走一切包括真心。只有傻子和贪婪的人才会被骗。徐楚宁低着头,紧紧攥拳,“嗯,开心。”“真的呀?”母亲笑了,“你知道吗,自从你上了大学,妈都没睡过一天好觉,怕你在外面受欺负,怕你走歪路,怕你过得不好也不敢说。”徐楚宁轻轻笑了,云淡风轻抹去眼泪:“怎么会呢,我过得挺好的。”深深攥拳,掌心的疼痛格外清晰,可更痛的是胸口,如鲠在喉,想要嘶喊却被扼住脖颈,生杀予夺都在另一个人手里。徐楚宁发现,欺骗别人原来要比欺骗自己更简单啊。跟母亲打完电话,徐楚宁泣不成声,眼泪每每落下,又被他很快抹去,像是要否认什么似的,不想让眼泪再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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