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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宁垂眸低笑。“但你不高兴了。”郁风峣说。话语是平的,不是询问,是陈述。徐楚宁微笑,看着地面上哗啦啦打下的水滴子,心里也跟着泛起涟漪来。“回家吗。”郁风峣又问了一次,伸手握他的手。男人的手竟然有点凉,虽然天气褪去燥热,但音乐厅开了暖气,也不至于冷成这样,甚至微微颤抖。有那么紧张吗。徐楚宁心里笑他。徐楚宁偏头,微微抬眉,视线侧了侧,扫视他,而后问,“没给我带花?”郁风峣一顿,旋即更用力握紧他的手,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当然有。”“哪呢?”“车上,我总不能抱着。”“为什么不能抱着,丢你人了?”徐楚宁打趣他。“太大了,抱不下。”虽是知道他在调笑自己,男人还是本本分分地解释。徐楚宁不忍笑出声。他这一笑,男人就失了神,接着黯淡的廊门灯,雨幕淅沥,光线便若隐若现,面前人的面庞也渐渐变得模糊,甚至在走神间,仿佛要随着雨水消失了一般。男人心口一阵悸动,不由得将他的手掌握得更紧了些。不想,不能,更不敢,再失去这个人。是他的宁宁,他的宝贝,他的爱人。“宁宁,回家吗?我带你去看看送你的花。”郁风峣说。徐楚宁沉默片刻,而后手腕旋转,竟是回握住他的手。细小动作,男人瞬间僵住,巨大的喜悦在心脏中炸开,凝视着雨色灯下人的墨黑色眸子也染上无可替代的温柔。“谢谢宁宁。”他说。徐楚宁掂了掂手里沉重的琴盒,没有松开他的手,说:“琴盒的背带断了,只能提着,怪沉的。”郁风峣微微勾唇,视线恋恋不舍地从他脸上挪开,带着他去车上:“改天送去修一修,或者换个新的琴盒。”徐楚宁摇头:“不,我这个琴盒用着就挺好。”郁风峣注意到,他手里提着的,是早些时候自己送他的,宁宁之前说用不惯,后来用上了,倒也非常喜欢,于是一直用着了。宁宁是念旧的人,对物件是,对人也是。他认定的东西,很少有改变的,固执古板,却也长情。曾经他错过了这样的长情,现在才明白,以前的自己弃之如敝履的东西,如今想要抓住,却难如登天。“怎么了?”徐楚宁疑惑抬头,皱着眉挣扎了一下被他握住的手掌。郁风峣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刚刚走神之际,竟然不由自主攥住他的手,猛然松开,他的手已经被自己捏得微微发白。“抱歉。”男人低声道。徐楚宁瞥见他面上变幻神情,本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莫名咽下去了,只轻轻摇头,“没事。”终期将至车上是许许多多的鲜花,徐楚宁一眼便认出,这是前段时间自己去花店买回来的新品种,花苞长得像月季,但香味却如茉莉一般清甜,拢在旧报纸质感的包装纸中,扎着墨绿色的丝带,色彩交相辉映,宛如国画一般,美得恰到好处。徐楚宁有些意外。
“看你很喜欢带回来的花,我就去多买了些。”“你怎么知道那个花店的地址?”徐楚宁讶异。“捧花里有卡片,上面写着,你扔掉了。”“噢。”徐楚宁还是笑了,伸手怜爱地抚摸那些柔软娇嫩的花瓣。“刚刚演出结束,好多人给你送花。”郁风峣蓦地说了这么一句。徐楚宁跟着邵羽非的老师和指挥,出席过不少演出,他自己也争气,技术一天天精湛,之前批评他技术差,只有学生乐团水平的评论家,都开始松口夸赞。随着名气而来的,自然是仰慕者,此次演出有不少是为着徐楚宁这个年轻独奏家的身份过来的,返场之际,亦有观众上台送花,徐楚宁都一一谢过,放在一旁。看他收花频频,郁风峣心里的醋意也越来越多,但无奈只能忍住。除了醋意,还有几分高兴,这是宁宁的得偿所愿,看着他如愿,郁风峣也欣慰。“你刚刚那么忙,我就没打扰了。”男人酸溜溜地说,伸手抚过花瓣,“台上没机会送,就只能私下里下下功夫,看看能不能哄宝贝开心。”徐楚宁被他这哀怨语气逗得发笑,笑过了,才认真看着他:“花我很喜欢,谢谢。”有他这句喜欢,男人心里的阴霾也一扫而空,霎时神清气爽。“行了,回家。”徐楚宁看他暗暗得意的神情,忍不住心感无奈。“嗯,回家。”男人口头上应着,却不松开他的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真的忘了。徐楚宁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没有松开的意思,忍不住啧了一声:“放手啊,这么牵着怎么回家,还要开车啊。”郁风峣这才后知后觉,不舍地把他松开。徐楚宁轻轻推了一下他的手臂,把人往车前推去:“去吧,晚了雨该更大了,到时候更不好开车。”这话的语气听着竟然又像是曾经那般温柔和缓,听在耳侧,心里就像是有羽毛吹拂而过。坐进车里,后排也是花,清香一片,徐楚宁都忍不住摇着头打开窗户一道缝,说:“买这么多,真是……”真是什么呢,他也没说下去。“雨真的下大了。”徐楚宁望着窗外。“没关系,马上到家。”“嗯。”徐楚宁慵懒地靠着,侧头望着窗外,路灯明亮,透过雨幕,也变得重重叠叠,似幻似影,如同五线谱一般丝丝缕缕。他开始哼曲子,旋律缓慢,悠扬,优雅,绵长。郁风峣听出他在哼的是刚刚演奏过的旋律,侧头看他一眼,心情也平静许多。倒真是有种过日子的感觉。车子开到后院车库,好在是不用淋雨了,两个人仔细认真地将所有花朵都抱到屋子里。“好久没回这个地方了。”徐楚宁说。郁风峣观察他的脸色,知道他没什么厌恶的,才说:“嗯,回国之前安排人打扫过。”“难怪,挺干净的。”徐楚宁点头,“花抱到哪里?”郁风峣不答,只是反问:“你喜欢放在哪里?”“太多了,不如房子角角落落都放一点。”徐楚宁提议:“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多花瓶。”“找找看。”郁风峣说,“我记得储物间有几个。”两个人在屋子里找,翻了个底朝天,才翻出足够的花瓶,清洗过后,插上花朵,摆在楼上楼下,房内客厅各处,不一会儿,满屋子都弥漫着浅淡花香,经久不息。望着插好的花,花束与房内装潢相得益彰,宛如油画,徐楚宁不禁笑了,回头:“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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