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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摘?为什么不许摘?”谢长生先是对顾绯猗的话感到好奇,接着又对顾绯猗为什么要做出这个行为的源动力感到了好奇。谢长生确实想要知道——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顾绯猗要让他做出“在黑天戴墨镜”这样的大聪明行为?虽说在亲近的时候,顾绯猗也从来都是用衣物或手掌遮着他的眼,不让他看他的残缺。但现在的情景,显然和之前不一样。可顾绯猗却没回答谢长生的提问。他把谢长生总想抬起来去摸那系在他眼上丝绸的双手抓在掌中,低头和谢长生接了个用力且绵长的吻。因被蒙着眼,谢长生的听觉反而变得更加敏锐。他听到自己因呼吸不畅而愈发加快的心跳声,听到从两人唇齿相接的地方发出的毫不掩饰的亲吻声;听到身下浴桶中的水飘飘荡荡的声音,也听到顾绯猗轻轻浅浅的呼吸声。一片黑暗中,谢长生感觉到顾绯猗贴着自己的唇瓣,弯起来一些弧度的唇角。顾绯猗道:“苹果味道。”谢长生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热。“哈哈哈哈!”谢长生笑:“不要惊讶!要是我吃了苹果,你闻到橘子味,那才该惊讶。”谢长生的手仍然抓在旁边的衣服上,这会儿他一边说,一边把衣服往自己的方向拽。但拽到一半,那按在他手腕上的手紧了紧。谢长生听到顾绯猗的笑声:“何必穿衣,小殿下身上又是有哪个地方咱家没见过的?”谢长生一僵,原本就在发热的脸热度再上升了一截。光着身体的男人本就已经足够脆弱。再加上蒙眼的丝带,让他目不能视,谢长生觉得自己更脆皮了。他下意识往水中缩了缩。刚想条件反射地在水里吹点泡泡,那双按着他手腕的手却突然松开了。但顾绯猗并不是要离开。他只是将袖子挽起后,将手臂探入水中。宽大冰凉的手掌架在谢长生的手臂下,一个用力,竟直接托着谢长生,将他架出了浴桶。“哎,哎哎哎!哎!help!”骤然变冷的身体,突如其来的悬空感,摇摇欲坠的失重感。谢长生湿漉漉且光裸的身体就这样直接暴露了在空气中。谢长生顿时慌得不行。他直接像是树袋熊一样手脚并用地挂在顾绯猗身上了。顾绯猗轻呵一声,双手环抱住谢长生的后背,声音中的笑意变得更明显了:“小殿下今日怎么如此主动?”谢长生:“……”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伸出手,就无法保护自己;松开手,也无法保护自己”的尴尬局面。他想了想,问顾绯猗:“你知道亚当和夏娃吗?”顾绯猗的手掌下移,托在谢长生的腿根处。接着,他微微发力,把谢长生往上拖了拖。谢长生能感觉到顾绯猗衣服的前襟全被自己身上的水润湿了。但顾绯猗丝毫没在意,只是调转了脚步,带着树袋熊一样的谢长生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他问谢长生:“亚当和夏娃是何物?”“他们是谁不重要,”谢长生说:“但我们哥仨是一个世界同一个理想,都特别想要穿一件衣服。”顾绯猗:“……”顾绯猗沉默了一会后,突然侧过头,薄唇在谢长生脸颊上碰了碰。谢长生觉得顾绯猗今天嘴唇的温度有些高,不像平时那样凉凉的。还没等谢长生告诉顾绯猗自己的这个惊人发现,就听顾绯猗的声音,贴着自己耳边低低响起。他语调柔和:“何必穿衣,反正等下都要脱。”谢长生问顾绯猗:“那吃饭会饿,为什么还要吃饭?”顾绯猗:“……”他没回答谢长生的提问,直接伸手在谢长生腿根处拧了一下。谢长生疼得哼哼了一声。但也没住口。依旧乱七八糟地说着什么。其实谢长生是有点不知所措。若是像上次在轿子里那样,两人之间因一个吻、气氛逐渐缠绵起来,自然而然地有了更亲密的动作,倒还好。但像今天这样,顾绯猗提前把要和他亲近这件事预告出来,纯情男大生谢长生就有点招架不住了。又不是怪盗基德,偷东西前还要预告。偏偏谢长生的记忆力又会在这个时候好起来。那些片段一截一截全都往脑海里面飘。让人更是无措。谢长生兀自嘟囔了一会,感觉到顾绯猗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微微弯腰,将谢长生放在了床上。谢长生摸索着去找被子,却再次被顾绯猗按住了手腕。谢长生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却被顾绯猗吻住唇瓣。与此同时,一双冰凉凉的手由上至下、慢慢抚弄过他还沾着水的身体。最后停在了谢长生的腿根位置。
-“绑带又松了,小殿下。”谢长生大喘着气,听到顾绯猗的声音,好半天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哆嗦着伸出手,伸向自己后脑。把那条缠在自己眼睛上的丝带又紧了紧。可做完这个动作,才发现自己竟然下意识听了顾绯猗的话——他分明是想把这条蒙眼的布摘掉的。谢长生复又抬手。顾绯猗一只手握住谢长生两只手腕:“别乱动。”又用另一只手去托谢长生的腰:“小殿下,可猜出现在的这件玉器是方才带你摸的第几件了?”-谢长生也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那些或冰凉、或灌了热水的玉器在身体里走了个遍,本来就湿的身体就像是又泡了一回澡一样,连带着床单都湿漉漉的。可偏偏这才只是开始。他听到顾绯猗腰上挂坠互相碰撞发出的叮当声、以及衣料的摩擦声。短暂的安静后,一双手握住谢长生的脚腕,一点点把他往下拽着。感受到顾绯猗的那一刻,谢长生猛地弓起身子,无措地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顾绯猗总是这样。一定要先欣赏够谢长生意乱情迷的样子,再将器具换成他自己。但今天又有些不一样。今天更像是两人初次的那天晚上。顾绯猗虽看起来慢条斯理,但在那冷静下,却燃着一团火。因眼睛被蒙着,谢长生拿捏不准顾绯猗的心情、也猜不到顾绯猗下一步的动作。反而更让人战栗。谢长生哆嗦着,感觉到顾绯猗的汗砸在他腰上。谢长生晕乎乎地问他:“顾绯猗,你怎么了?”顾绯猗柔和地笑了一下,俯下身,不算用力地抓着谢长生的头发,把谢长生的头抬了起来。他用力吮着谢长生的唇舌,又突然离开。他按着有些茫然的谢长生,把他的脸贴近自己的左脸。“亲一下。”短暂的沉默后,谢长生的嘴唇触碰了一下顾绯猗的面颊。轻柔的,像是春天的雪。乍一落在地面上便消融了,却化作春水,滋润万物。顾绯猗觉得自己的脸没那么痛了。他赞了一句“好孩子”,咬住谢长生的肩膀,狭长的目微微闭上,感受着从心脏一直散发蔓延到指尖的、令人无比舒适的感觉,发出一声沉沉的,舒适的叹息。-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天微微亮时,顾绯猗才放谢长生去休息。谢长生早已累得不行。他已没有心思去管顾绯猗为什么还在用丝带绑着他的眼睛,只是等顾绯猗抱着他,帮他清理干净了身体后,沉沉地倒在床上,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便直接睡了过去。顾绯猗坐在床边,指腹一点点划过谢长生的面颊。雪白的面颊上带着一抹未褪的艳色,鼻尖是红的,耳根是红的,嘴唇亦是绯红的。虽眼睛仍被黑色丝绸覆盖着,但不难猜到,那双总是写满了呆滞的含情眼周围的皮肤也是粉红的。若现在谢长生叫醒,那双眼会迷迷糊糊地睁开,带着茫然和春意的水光看着他。顾绯猗低头,轻柔地亲吻舔舐着谢长生的唇。他几乎不愿松开,不断勾着谢长生的舌吞吐,直到谢长生被打扰了睡梦,伸出手不乐意地推他,发出了一连串嘟哝。顾绯猗这才起身。他走到桌前。借着清晨不算明亮的阳光,顾绯猗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他的左脸因被谢澄镜结结实实地揍了一拳,白玉似的脸颊有青紫色的淤血。唇角也破了,血在唇角结了痂。这幅略显狼狈的模样,他丝毫不想让谢长生看到。这才特地为谢长生准备了蒙眼布。他从抽屉里拿出之前备在谢长生这儿的玉凝膏,用手指沾了一些、揉开,却并不自己上药。而是回到床边,把玉凝膏抹在谢长生的手指上,又借着谢长生的手,将药膏一点点抹在自己脸上。冰冰凉凉的药膏,让顾绯猗觉得舒适了许多。等所有的伤处都被玉凝膏覆盖,顾绯猗伸出绯红的舌尖,一点点帮谢长生舔掉手指上残余的药膏。他帮谢长生掖了掖被角,突然想到了早些时候来自谢长生的提问。他觉察到顾绯猗的兴奋,哑着声音、不解地问他:“顾绯猗,你怎么了?”今晚,一直有两句话在顾绯猗脑海里盘旋着。竹林中,谢澄镜和他擦肩而过时留下的那句话——“若你对长生不好,别怪孤不客气。”他又想到谢长生对谢澄镜说的话。谢长生说,他有百分之七十八的幸福,百分之七十八的开心。这比顾绯猗设想的答案要高上许多。每每回想起来,顾绯猗都忍不住兴奋到战栗。他意识到他和谢长生的感情,这段由他一手筹备的婚事,终于被外人知晓了。也被谢长生亲口承认了。他原以为终生不能见光的感情,也终于被风吹了一些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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