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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大典后,谢长生坐在回宫的马车里,长长地松了口气。这几日他整天都在操心这事,不是怕自己结巴、就是怕自己诵读祭文的时候声音发抖被人看了笑话。好在并未出任何岔子,一切都顺利结束了。谢长生有些力竭地坐在顾绯猗膝盖上,头则靠着顾绯猗的肩膀。“陛下做得很棒。”顾绯猗不吝夸赞,一口一个乖孩子,细细去吻谢长生的面庞。他又喂谢长生吃了一块软糖,问:“可要睡一会?”谢长生摇头。不是不想,而是还在紧张——谢鹤妙设宴邀请他、顾绯猗、谢澄镜与方绫,说是要庆祝登基大典的顺利结束。谢长生问顾绯猗:“你说二哥哥会不会再打你一次啊?”顾绯猗不在意地笑了一下:“也许。”谢长生叹气。顾绯猗弯起狭长的眸:“若是咱家再被打了,陛下可心疼么?”谢长生涨红着脸哎呀了好几声。他想含糊过去,顾绯猗却不肯放过他,捏着他的下巴逼着他承认。谢长生没办法,只有飞快地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二哥哥手疼,你脸疼,我心疼。”顾绯猗听着,狭长的浅琥珀色眸子漾出满满的笑意,心满意足地低头去吻谢长生。但因顾虑着等下的宴席,顾绯猗没有去吻谢长生的唇。细密的吻落在除了唇瓣以外的所有地方,一口一个“夫人”、“宝贝”、“心头肉”地叫着谢长生,直把谢长生喊得捂着耳朵面红耳赤地大叫,这才终于停下。-众人的马车前脚后脚地来到谢鹤妙的王府。谢鹤妙从马车上下来,看到的就是顾绯猗正在给谢长生整理衣领的亲昵样子。他皱着眉,想重重啧一声,却又生生把咋到一半的舌吞了回去。今日是他特意为谢长生准备的庆功宴。他的死活暂且不论,谢长生开心才最重要。他板着脸路过顾绯猗,抬起扇子敲了敲谢长生头顶,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模样:“小傻子,傻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谢长生跟在谢鹤妙身后往院子里走。走着走着,谢长生突然孔雀开屏。他有些小骄傲地问谢澄镜、谢鹤妙和方绫:“我今天是不是特别厉害?算了别走流程了,你们开始直接夸我吧!!”众人:“……”谢鹤妙哧地笑出声:“哪有像你这样主动讨夸的?虚已者进德之基,这实在太不谦逊了。”谢长生直接抓住谢鹤妙的手,往他手里塞了一把乱爬的小蚂蚁。谢鹤妙先是一怔,继而惊恐地睁大眼,一边甩手一边往前方跑了几步,腿脚都变利索了不少。他气得咬牙,使劲拧了一下谢长生的脸才作罢。有了谢鹤妙作为先例,谢澄镜和方绫以史为镜,纷纷夸赞起了谢长生。谢澄镜道:“长生真是越来越有帝王的模样了。”方绫则道:“确实厉害。”谢长生嘿嘿笑。方绫看着谢长生,抿抿唇。前几天他出城办事,顺路去给谢长生、谢澄镜与谢鹤妙买了些点心,回京的路上遇到了正在溜鹦鹉的谢鹤妙。他便把点心交到了谢鹤妙手里,让他代为转交。谢鹤妙接过点心,满脸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方绫猜测了一下,觉得谢鹤妙大概是知道自己喜欢谢长生这事了。他便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二殿下这是看出来了吧?……虽行径令人不齿,但我的确喜欢他。”“没事,没事。和某些人比起来,小侯爷实在没什么好不齿的。”谢鹤妙不知道想起来什么,冷笑了一下,又问方绫:“那……小侯爷可有什么打算?”“打算?”意气风发的少年人用澄澈的目光望着谢鹤妙,方绫想也不想,回答道:“打算过几日去趟猎场。对了,京中招兵,我和魏亦接了胡统领的邀约,打算月末去练一练他们。”顿了顿,方绫又道:“要说远一点的打算,那就是再回军队,建功立业,成就一番事业!”谢鹤妙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只是笑起来。实则,方绫当然知道谢鹤妙想说什么。可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只知道,不必强求,无需强求。顺其自然就好,问心无愧就好。他的喜欢不会让谢长生感到困扰,大家还能像今日一样,凑在一起说说笑笑,就好。-谢鹤妙在院中设了宴。石桌上摆放着满满的丰盛的菜肴,分别是几人爱吃的口味。今日众人心情都不错,谢鹤妙叫人拿来了他珍藏的陈酿与众人一齐品尝。谢长生有些蠢蠢欲动。他虽不喜欢酒味,更不喜欢喝醉,但想到自己穿越以后,怕做错事、说错话,除睡觉以外的时间,一直都在努力保持清醒,突然也想试一下喝醉的感觉。
可刚伸出手,指尖还没碰到那小酒盅,小腿却被人在桌子下面轻踢了一下。谢长生左侧是谢澄镜,右侧是谢鹤妙。从踢他的那只脚方向来判断,只有可能是坐在他对面的顾绯猗。谢长生抬头,顾绯猗的目光果然等在那里。桌下,顾绯猗的鞋尖暧昧地蹭着谢长生的小腿。顾绯猗笑得清风朗月:“酒水伤脑,陛下的痴病难得好转,还是谨慎饮酒为好。”谢长生觉得顾绯猗说得也有道理。他“哦”了声,伸向酒盅的手转了个弯,去拿水晶笼包。这水晶包不知是怎么做的,外皮透明软糯(),里面的馅带着一些蔬果味道的清甜。谢鹤妙扫了一眼吃得开心、双颊鼓鼓的谢长生?()『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又抬眸扫了一眼顾绯猗。他挑着嘴角,皮笑肉不笑:“你倒是关心小傻子。”顾绯猗笑:“这是自然,二殿下。”谢鹤妙表情僵硬。虽顾绯猗的确规规矩矩地叫了他“二殿下”,可谢鹤妙怎么听,怎么觉得顾绯猗其实是在叫自己“二舅哥”。忍,忍。毕竟今日谢长生开心,毕竟帮忙治好了母妃。谢鹤妙深吸一口气,忍住拍桌的冲动,抓起酒壶往顾绯猗面前一摆,冷冷道:“既然小傻子不能喝,那你替他。”顾绯猗面上笑意不变:“好。”谢澄镜在旁看着,只觉得头晕。若是叫旁人看到那个杀伐果决的掌印太监顾绯猗,竟然还有这样好脾气的时候,恐怕也会像他一样感慨。时间再晚了一些后,去皇宫里接岁岁的宫人已经回来了。谢长生已经一整天没见到岁岁,这会儿等不及去王府门口迎接。分明谢长生没出去多久,可等他搂着岁岁再回到小院的时候,顾绯猗几人已经有些醉了。谢鹤妙的醉态谢长生倒是见过好多次。可另外几人的他确实是一次都没见到过。他新奇地看着。谢鹤妙脸上是吊儿郎当的笑容,正在给谢澄镜说着什么。可谢澄镜分明撑着额头在打瞌睡。方绫则专注地看着面前的白切鸡,认真的表情好像在研究世界上究竟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顾绯猗的醉态倒不明显,面上依旧挂着淡薄的笑意。但那双狭长的眸却紧紧盯着谢长生。极致的渴望与占有不加任何掩饰,一层层缠绕包裹住谢长生的全身。见谢长生看过来后,顾绯猗遥遥向他举起手中酒盏,一饮而尽后,又笑着用绯红舌尖一点点舔去唇上水渍。谢长生耳根发热地低下头,对怀中岁岁道:“一群醉鬼。”他一想到自己要把这群醉鬼送上马车,就觉得头痛。可转念,想到自己以后也会同亲朋好友与爱人相聚,又觉得幸福的感觉从心底丝丝蔓延出来。谢长生歪着头、噙着柔和的笑,站在旁边又看了一会后,顾绯猗起身,走到谢长生身侧。白梅香气与酒香从顾绯猗身上传来。他用身体挡住身后几人,低下头,在谢长生唇上落下细细的吻。“咱家喝醉了。”顾绯猗轻轻地笑:“陛下尝尝咱家嘴里有没有酒气?”“醉鬼醉鬼醉鬼。”谢长生把岁岁夹到咯吱窝下,伸手给顾绯猗整理了一下皱掉的衣袖,怕被路过的人瞧见,又伸手想把顾绯猗推开。顾绯猗却抓住谢长生的手,把他拽到距离他更近的地方。()他道:“咱家一刻钟都不想和小殿下分开。()”谢长生不知道为什么顾绯猗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刚想问,却突然想起来了什么。≈ap;dash;≈ap;dash;顾绯猗应是还在记挂着他之前开玩笑而随口说的≈ap;ldo;分开?()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皎洁的月光顺着斑驳的树影落在顾绯猗冷玉一般的面颊上,为他本就俊美的容颜渡上了一层好看的光泽。谢长生一时有些看呆,顾绯猗亦在痴痴缠缠地看着他。良久后,顾绯猗才收回目光。他笑道:“往后每一天,咱家都不会和小殿下分开的。”“除非百年后,咱家先走了。这句话便作罢。”“但若是小殿下先走。”顾绯猗握着谢长生的手,把他的指尖放在自己心口:“不必害怕路黑,咱家自会下去陪着咱家的宝贝。”他说完,又把谢长生的手抬到唇边,轻轻啃咬。他带着些醉意:“宝贝,我的宝贝,长生,宝贝……”谢长生不知为何有些眼眶发热。他把另一只手的岁岁递过去,让岁岁拱了拱顾绯猗的小臂,轻轻道:“你……我才多大呀?你明知道我怕死,还说这些,你就不能说点儿吉利的呀?”“好。”顾绯猗依言说起了吉利话,他语气轻柔缠绵,如春风一般和煦:“往后余生,你我夫妻二人,同建盛世,同看大好河山。日日缠绵,永不分离,生死相随。”-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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