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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姑父在34岁那年才算闯出了名堂,现在也是企业里有实权的副经理,他很拼命,看得出是真的爱他姑姑,不过这个约定让他们变成了晚婚,让他的姑姑甚至有了生育的风险,才至今无子。
想到这里,姑姑无奈了起来:“老一辈定下来的不成文规矩了,但现在是你掌权了,你也要遵循这种死规矩吗?”
靳泽道:“只要家老还在一天,这个规矩就破不了,他老了,我会给他留这点尊严和权利。”
姑姑想到什么,不知怎么回应了,对这些事,她也是受害者,不会为她年迈的父亲解释什么,她就是那个规矩下被牺牲的棋子。
“算了,不说他了,都不开心,”姑姑抬抬下巴,“说说你好了,你打算怎么办,情人不是能养一辈子的,你也该定下来了,不小了。”
靳泽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没说话。
姑姑叹口气:“再怎么不舍,你那段恋情也过去了,我是不知道什么人能让你这么念念不忘,可你也该醒了,早点定下来吧,找个喜欢的,能陪着你,姑姑我也能少担心你一点。”
靳泽抿了一口茶,将杯子放回,轻道:“再说。”
·
云肴坐在外面的客厅,他也实在不方便站着,他走路的时候是强装镇定的,估计今天回去脚伤会变得厉害一点,现在都有点隐隐发痛,云肴低着头揉着自己的脚踝。
靳泽出来时就看见这样的一幕,云肴弯腰揉着脚踝的动作,他的长袜被拉了下去,埋在鞋子里的脚腕都白得腻人,那上面鞭了一圈的纱布,是早上他给他弄得。
云肴还没醒的时候。
他并不是喜欢亲力亲为,他也讨厌自己这种本能,可他不想用别人,而且等医生过来或者把他送到医院挺麻烦的不是吗?这样想,他亲自动手也是个合理的心态。
此时,云肴看见了靳泽,他匆匆拉起长袜,而后站起来说:“聊完了吗?”
靳泽迈步朝大厅走:“走了。”
云肴不知所措地看看里面:“这样就……走了吗?”
“不然呢?”靳泽呛声:“你留下来能帮我姑姑做什么吗?还是能好到跟她彻夜长谈?”
他是吃了火药吗?云肴想,靳泽从下车时就变得很奇怪,虽然他本就对自己有敌意,可也不会每一句都要呛到他说不出话来。
可他又摸不透靳泽的性子了。
云肴只好默默跟了上去。
上车后,靳泽说他们不回家,要去一趟酒吧,说是有人要见他,那种暧昧的场所云肴不想去,他和靳泽才没有在那里见面的理由,但是要见他的那个人是云肴拒绝不了的。
是叶玉涛。
他的反驳在听到叶玉涛的名字时没能说出口,于是车子发动,云肴提心吊胆地被迫跟过去。
叶玉涛和靳泽约了在酒吧见面,实际上,叶玉涛并没有非见云肴不可的理由,但是他没想到他脑热的提议,被靳泽应允了。
叶玉涛和他的狐朋狗友们在聚会,靳泽不怎么出入这种场合,一是因为没时间,二是觉得很吵,但这些公子哥都认识他,因为靳泽是同志圈里相当抢手的存在。
可他本人似乎并不知晓,也完全不在圈子里活动,由于他的身份,大家也都能理解。
这次他带来的那个小情人被大家误会了,都以为是靳泽身边的新欢,靳泽并没有作出任何解释,而是云肴,在大家误会后说道:“我不是……”
叶玉涛帮话道:“都误会了啊,这可不是我们靳大少爷的情人,是人家弟弟的,你们别太离谱。”
那些人笑着,而后躲在角落里偷看靳泽,或被误解的情人。
叶玉涛坐在云肴身边说道:“不好意思,他们不知情,难免。”
云肴摇摇头:“没关系。”
他对叶玉涛并不陌生,他和靳泽相恋的时候,叶玉涛是靳泽身边的唯一知情人,并且是和他有来往,也支持过他的人。
“你最近怎么样?”叶玉涛问起云肴的生活,他真正想知道的事并不能从云肴口中得到答案,只是多年没见,他想,他该用这样客套的话给故事一个体面的开场。
云肴把自己最近的生活中规中矩地讲了一遍,他不健谈,和叶玉涛已经很竭尽所能地多说些话了,可两人中难免还是感到尴尬,因为上次坐在一起,他和叶玉涛聊的,还是和靳泽的生活。
靳泽坐在一边,闷闷不乐地喝酒,看着叶玉涛和云肴打得火热,他的感受很诡异,他觉得回到了三年前,没错,那时候他喜欢在叶玉涛面前秀他和云肴的恩爱,然后总是被叶玉涛吐槽,三年后的同一场景,他还是他的好友,但他,成为了他弟弟的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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