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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兽无比欣喜,丢下连译,迈步朝南灯奔去。地面震动,它一边跑一边缩小身体,快到南灯身边的时候变回了兔子头的形态,从高空落下。南灯伸手接住它,捧在手里仔细查看,紧张道:“小兔,真的是你!你没受伤吧?”他就知道连译没认出兔子头,果真打了起来。幸好他来得快,兔子头看起来好好的,身上只沾了点灰。南灯用袖子给它擦了擦:“你自己来的吗?”兔子头也在看南灯,确认他的情况。它埋在南灯怀里猛蹭,两只耷拉下来的耳朵来回甩动。“我没事我没事,”南灯安慰道,“我也没有受伤。”他领口有一枚扣子不见了,被兔子头这么一蹭,锁骨上浅浅的牙印露出一半,在月光下十分明显。兔子头正巧看见,眼神一呆,随即生气地竖起耳朵。还说没受伤!它就知道连译想吃掉南灯,这都咬过一口了!南灯注意到兔子头的目光,赶紧拉好衣领:“不疼的,我真的没事。”话音刚落,浓厚的煞气猛然逼近,连译出现在南灯身前。兔子头正想再找连译打架,红着眼睛往前蹦,被南灯紧紧抱住。连译冷冷看着它,四周飘散的煞气加重。南灯怕他们再打起来,先小声哄了哄兔子头。他再看向连译,解释道:“这是我的宠物,它叫小兔。”连译不为所动,南灯靠近半步,牵住他的手掌:“你忘记了吗?你以前很喜欢它,总给它喂吃的。”听见这话,兔子头也安静了。难道以前的连译很喜欢它?不过仔细回想,它的确吃了不少连译给的食物。而且连译在南灯面前还算听话,那是可以勉强原谅他把南灯带走这件事。兔子头的耳朵放松下来,眯眼看向连译。南灯又问:“你有没有受伤?小兔就是有点调皮,其实很听话的。”连译眼睫微动,握紧南灯的手。不管他有没有记起来,好歹两边都不再针锋相对。附近是空旷的荒地,远处有一些废弃的矮楼,翁平然和手下的天师被怨魂堵在矮楼那边,这时候才终于脱困。翁平然远远看见南灯站在连译身边,怀里抱着兔子头,脱力般松了口气。刚才秽首与连译的打斗突然停止,视线里看不到他们的去向,翁坪然万分焦急。他是有过心理准备,连译的实力一定远超鬼王等级,却没想到,他能与混沌神不相上下……那可是混沌神,当年混沌神为了保护南灯,谢运又抽走了太虚的神力,加上一众天师与怨魂,才将它重伤。而连译再怎么强,也只是个已死的魂体而已。但总归南灯没事就好,只要他安然无恙,就证明连译还没有彻底失控。大批天师靠近,连译侧过身,漆黑的眼底再度浮现不耐,空气中的煞气越发浓厚。南灯赶紧挡在他面前:“他们是朋友,是和小兔一起来找我的。”连译眉间轻蹙,南灯的阻拦让他勉强忍耐下来。天师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连译周身的煞气凝为实体,即使安静站在那里,压迫感也极强,天师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后方有几l个等级稍弱的,双腿甚至忍不住发抖。“他们只想确认我的安全,”南灯继续说道,“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让他们离开。”为了尽量安抚连译,南灯凑近亲了一下他的唇角。这个方法果然很有用,连译冰冷的眉眼有所缓和,视线从不远处的一群天师身上收回。他抱住南灯,嫌兔子头碍眼,抓着它的耳朵丢出去。兔子头早有防备,灵活翻了个跟头,跳上南灯头顶。连译不再管它,低头亲吻南灯。翁平然迅速转身,压低声音:“都给我把眼睛闭上!”南灯顾不上别人,乖巧回应连译,断断续续道:“我去和他们说几l句话……好不好?”连译抚摸着南灯的脸颊,又亲了一会儿,才松开他。趁他此时情绪稳定,南灯带着兔子头走向身后的天师。连译站在原地没动,翁平然小心打量他一眼,赶紧问道:“山神大人,您没事吧?”南灯摇头:“他没有伤我。”他告诉翁平然,因为连译带他去的地方没有信号,他没办法联系内庭。翁平然听他这么说,大概猜到几l分,连译不会伤害南灯,却也不让他离开,直到他们找过来。这会儿南灯离得近了,他再仔细一看,南灯的嘴唇微肿,应该不只是刚才被亲的。翁平然心情十分复杂,这……也算是个比较好的结果了。一旁的林玖问道:“那连首席的状况如何?”他还是习惯这样叫连译,一时改不了口。“我也不清楚,”南灯说道,“他好像忘了很多事,只记得我,也不肯说话……”翁平然紧接着提议:“能否将他先带回内庭?他是怨魂,即便现在不伤人,以后也无法保证。”最好是直接关起来严加看守,之后再决定他的去留。南灯犹豫:“我……”他知道翁平然说的是实话,也想过把连译带回去,但他只能尽量试一试。他话还没说完,鼻尖嗅到一丝熟悉的煞气,冰凉的魂体贴上来。连译从身后抱住南灯,将他拥入怀中。他等了许久,已经失去了耐心。翁平然眼前一晃,连译又一次带着南灯消失在眼前。浓厚的煞气也散去了,众人立即寻找,四周都不见他们的踪影。远处的地面还有一个洞口,翁平然正要去看看,突然从里面钻出大量怨魂。兔子头也跟着南灯走了,失去它的协助,在场的天师被迫退回矮楼。他们一路被赶离矮楼之外的区域,怨魂们终于不再追上来,守着附近虎视眈眈。这些怨魂,很可能受到连译的驱使,加派增援强行闯进去也不是不行,但多半会将连译惹怒。南灯还在他身边,他们依然不能贸然行动。翁平然再三考虑,吩咐手下暂时回到距离最近的城镇休整,等待南灯的消息。
有兔子头在,就算它真打不过连译,南灯也没那么容易出事。—返回地洞的途中,连译又想把兔子头扔出去。兔子头躲进南灯怀里,缩着耳朵只露出一点点毛茸茸的后脑勺。等回到地洞,兔子头刚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被煞气挥出洞口。洞口升起半透明的墙,它不断往里张望,想把墙撞开。过了一会儿,南灯来到墙边,隔空摸了摸兔子头的脑袋:“你先自己去玩,不要乱跑,我很快出来……”说完他就不见了,墙内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兔子头用牙齿啃了两下墙体,突然闻到附近有怨魂。它转身跳走,沿着气味找到另一个洞口,钻了进去。地洞里随即响起怨魂的惨叫声,声音消失后,兔子头舔着嘴唇出来,继续往前寻找食物。南灯对此一无所知,他坐在连译腿上,正和他接吻。被中途打扰,丝毫没有影响连译的兴致,他继续先前没能做完的事,想解掉南灯的衣服。南灯半推半就,脸颊再次染上红晕。连译亲着他的肩侧,后方白皙的皮肤上有一大块明显的红印,应该是之前靠在墙上蹭到的。南灯皮肤细嫩娇气,要是碰到又冷又硬的石块,一定会难受。连译有所迟疑,四周突然开始涌现更多煞气。煞气凝为实体,一团一团附在石块与附近的墙面上,摸上去像绵软厚实的棉花。南灯被放在上面,看着连译解开衣领的扣子。连译果真与普通怨魂不同,他脱下衣物,身上的煞气有所收敛,与从前没有区别。南灯搂着他的脖颈,漆黑的煞气衬得他肤色更白,形成鲜明的对比。连译没有呼吸,他却能感觉到沉重的气息压过来,掠过他身上的每一处。地洞里温度略低,南灯一点也不冷,不知是不是一直亲密接触,连译的体温变得比他还要高一些。感觉到即将发生的事,他既胆怯又紧张。连译安抚地亲吻他,掌心抚摸他的膝盖。一开始是有点疼,但南灯的体质并非普通人类,很快适应过来。他紧皱的眉间缓缓放松,声音也软了不少。洞口的透明墙还在,风能从中透进来。连译很凶,南灯一边被迫接纳,一边含含糊糊地吐字,带着点鼻音,想让他力道别那么重。回应他的是一个吻,和越发放肆的冲撞。这个时候,兔子头还在各条地道里巡逻,几l乎把藏在里面的怨魂吃了个遍。白天很快来临,它回到南灯所在的地洞,发现还是进不去。南灯听到动静,迷迷糊糊看见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在洞口跳来跳去。他迟钝地反应过来,不知道墙体隔绝了声音与视线,羞耻地埋着脸。连译抱着他,抬起他的下巴,动作不停。“别怕。”他声音低哑,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南灯已经哭过了,委屈地推拒着,然而他在连译面前毫无反抗能力。兔子头蹲在洞口等不到南灯,又转身跳走,自顾自去寻找睡觉的地方。地洞内,终于又结束了一轮,南灯眼尾挂着泪光,仰头小口呼吸。他原本想着,连译变成了鬼也无所谓,就先试那么一次,谁知一发不可收拾。更难以言说的是,连译似乎能给他带来体力的补充,他也一点都不饿,疲惫与困倦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南灯还想不明白为什么,又被放了下来。连译从身后搂住他,亲吻他的侧脸与鼻尖。南灯浑身一颤,含着水雾的双眼失神。他被禁锢在这空间有限的地洞内,几l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也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等终于停歇的时候,南灯靠在连译身上,闭着眼呼吸凌乱。连译揉着他的后腰:“疼不疼?”南灯闷声说了句“不疼”,才反应过来。他抬起头看向连译,神色还呆呆的。连译轻柔撩开南灯的额发,低头亲了他一下。他好像恢复成了从前的状态,仿佛那次的死亡只是一场梦。南灯伸手碰了碰他的脸:“你……你都想起来了?”连译“嗯”了声,牵住他的手。他果然变回了从前的样子,一举一动都是熟悉的,不再是先前随时都可能失控的魂体。南灯鼻尖酸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紧紧搂着他。片刻后,他又想起了什么。“那之前的事……”南灯支支吾吾,“你还记得吗?”会不会连译恢复了以后,又把死后的这一段记忆忘掉了,比如他们在一起的这两天。“记得,”连译垂眸,掌心抚过南灯的脊背,“都记得。”南灯脸颊泛红,又问:“那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连译没有回答,松开南灯,查看他身上是否有伤。南灯略带羞涩,让他看过之后,主动蹭过去:“疼……”他刚刚还说不疼,现在连译变回了从前,他又习惯性地向他撒娇。连译将他抱好,温柔亲吻安抚。南灯不自觉地露出依赖,他身上还有不少痕迹,十分乖巧地任由连译抱着。连译的吻渐渐加重,翻身将南灯压住。南灯立即反应过来,想推开他:“你……”连译攥住他的双手,一边哄道:“很快就好。”他说话的语调无比温柔,低头亲着南灯的颈侧,除此之外却依然又凶又重。南灯微微发抖,委屈地轻哼。洞口外,兔子头打着饱嗝,又来了一趟。它太无聊,撞了几l下墙,倒在地上用石块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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