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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璟见我沉思,便问道:“你可想出来什么头绪?为何不让我进府呢?”
我没法说因为我不想让你提前和防风意映见面,扰乱了时间线再多生事端,这娘们儿以后可是要跟你大哥合伙害你的,给你戴绿帽子不说还生了个便宜儿子,你能离她越远越好。
可惜我空长了张嘴,此时是有苦难言,只得做出个深奥的样子:“唉,兰香是怕,这贼人现身定是不怀好意,怕公子中了她的局,再威胁到公子的安危。至于头绪……兰香没有想出来,乱得很,理不出来!”
涂山璟点点头,说道:“不错,若没有把握,还是不要打草惊蛇,谨慎点好。那你这碎片从哪里寻来的?”
我心下叫苦,刚搪塞过了一问,又来一问。我捋着鬓边碎发,继续编道:“兰香是从……从一处不怎么常住人的院子里翻出来的。我恰好路过院子,见什么东西在太阳底下反了光,走近一看是一角瓷器埋在土里,想是埋得匆忙,风吹走了表层的土,或是被丰隆公子家养的狗在宅子里四处跑扒了出来……我上前一拉,便扯出来这角碎片。剩下的部分在土里埋得沉,我一时没有趁手的工具挖它出来,怕我在那里耽搁得久了再被人看见,我就用土盖回去了,上面又压了个花盆。只是不知道这贼人为何会将赃物带到辰荣府呢?”
我一边编一边想,只是换了个地方,不算骗他太多吧。最后还反问了他一下,让他无暇再想出新的问题问我,我可再编不出来了。
果然他垂了眼眸陷入了沉思,半晌才开口道:“我也没有头绪。难道是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辰荣府刚传出去丢了这些东西,他带着这些东西比较显眼,是以偷偷将这些运到辰荣府里面?只是谁有那么大胆子和能耐,敢从涂山府偷东西,藏在辰荣府,又都做成了呢?”
我说道:“有道理!对了,公子,你说有没有可能当日的贼人其实另有其人,这辰荣府里帮他藏东西的,其实不知其中奥秘啊?”
涂山璟眉头微皱,嘴唇不自觉地微微撅起,这是他努力思考时下意识会出现的表情。
他突然问我:“双耳壶里面的东西,你看到的时候可还在里面?”
我回忆了一下,不只双耳壶,紫檀盒子和玉净瓶里面都是空空如也。我记得当初涂山璟跟我说里面装了什么簪子镯子,冰魄玉竹之类的,簪子镯子兴许能被防风意映收到她的首饰匣里,可是冰魄和玉竹都没法收在她那两口箱子里,我又没见她带了别的东西能装下它们。
我迟疑道:“没有……双耳壶里面放着玉净瓶,玉净瓶和它都是空的,那什么紫檀盒子我没见到,不知里面东西还在不在。”
涂山璟眉头舒展,轻启朱唇说道:“我猜,一定也是不在的。这贼人应该是如你所说,托人把东西带入辰荣府藏着,只因天下若有一个地方我不会去搜查,那定是丰隆的住处。而丰隆自知没收到这些东西,也不会想着在自己府里找这些玩意儿。”
我回想起那箱子中的物件,果真除了那瓶瓶罐罐,并未看到其他能装下冰魄或者竹子的东西,不由得脱口而出:“是了!所以那贼人真正要的是——”
涂山璟笑笑,答道:“不错,贼人要的一定是里面盛着的东西,此刻一定还带在身边。虽然我们推测不出来他的用途,不过起码排除了一半,缩小了范围。”
我见他笑,不由自主地也跟着笑:“那辰荣府里面的蹊跷可以暂时先不急这两天就查个水落石出?”
涂山璟点点头:“可以,若是搬运进府里的人不知情被诓了还好,若是与贼人私下勾结,我们查得紧了,他再走漏了风声,让贼人有所防备,更加难以顺藤摸瓜了。回头我让丰隆查查,进来搬运大件的都有谁,什么日子搬的,搬的什么东西,待理出些些眉目,从这里面再细细地筛也不迟。”
我心道不用丰隆,我自是知道哪个搬进来的。可惜我还是不能说,左右丰隆也知道内情,肯定把防风意映写在前面,后面胡乱抓些人凑数填进去就能很快交差了,差不了多久。想到这里我便松了口气,反正这头等大事的报信儿我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看涂山璟如何追查了。
涂山璟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两口又放下,从怀里摸出一封信,对我说道:“对了,今天相柳托人给我送了封信,说是给你的,你要小灰给你读,还是我这就给你念了?”
我奇道:“相柳?!那就麻烦公子替我读一读吧。”
涂山璟微笑着拆了那封信,展开看了一眼,嘴角的笑容凝固住了。
他看不清似的,把信拿近了些,这才开口道:“这不是相柳写的,是……是一个叫王十八的写的?落款反正是这样的。”
我笑道:“哦!那是相柳军中的军医,和我意气相投,认我当他的小弟来着!那日军中一别,尚不知大哥过得怎样?不过他既然能写信,想必是身体无恙,有闲工夫了吧?”
涂山璟看向我,失笑道:“你什么时候还认了个大哥?你放心,他写字龙飞凤舞,下笔有力,不像是个虚弱的。你且听我给你念:'十九小弟:你挺好的啊?那日你给我留了个破布条子搁手里攥着,醒来吓我一大跳!我以为你原身是个破布精,让我半夜睡觉不老实给捏死了。后来兄弟们给我讲了,说你被轩辕那帮瘪犊子们给带走了,但是走前儿好像对你挺客气,约么不能给你苦吃,但是大哥我还是惦记你,得空回个话儿嗷!还有,多亏你跟胖子说让我们往清水镇这边儿跑,这里果然是个清静的地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适合我们占山为王。下回见面,哥请你吃黑猪……'”
念到这里,涂山璟睁大了眼睛,使劲儿盯着信,很是疑惑的样子。我早就忍不住笑了,此刻捧着肚子问他:“公子,他说请我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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