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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给了回应,摇着头,声音极小:“不委屈。”
“在我这里,可没有沈府和刘府那因着身世可怜便纵着人的规矩。你要知道,该做的事情,是要做的,该领的罚,是要领的。没人会哄你的。”
她带着浓浓的鼻音:“是,我晓得,我认罚。”
“你没认。”可他还是从她眼中读出了别的东西,“有些东西,譬如命,你既应了它,就要拿捏它。命苦,就不能自恋自欺,依靠别人的怜悯同情,或装傻充楞过日子。否则,你永远是一个模样。”
她还不明白这些话的意思,但这显然也不是什么好话。她转念一想,也罢,总不能叫人看扁了去,正如在沈府不能丢她父母的面子一样,在这也不能叫人说沈子坤那个外甥不仅蠢笨,还很不服管教。她撇了嘴,张口答道:“是我的错,原是我老改不过来该打的,我是气我自己改不好,还只会哭。”
女孩到底娇气些,这“哭”字刚一落地,她便抽抽了起来。
这下好了,彻底决堤。
唐祁心道,命里缺水,眼泪却那么多。沈子坤啊沈子坤,你家这个丫头你怕是看走了眼,什么温吞老实,才说了两句就哭成这样,哭便罢了,还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气性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她一梨花带雨,他便叹了气,难得和颜悦色:“也罢,我带你再写一遍,可好?”又招手唤她站了过来,“先说好,再错怎么办?”
“再错我就去跪着写一百遍。”
他一笑:“你说的?你明日可还要跟着他们去燕山?”
女孩闷闷道,“绝对不误了那个时辰。”倒是挺有志气。
“过来,拿好了。”他颔首,调整了她握笔的角度,带她开始写。
半炷香后。
这位延嘉四年横空出世的天纵奇才抿了唇。良久,哼哼两声,扔了笔回房。留下她在这房里兀自写,天才临走时道:“少一个字,就一竹鞭?”
“是。”
“人要讲诚信,说到要做到。”
“是。”
果然,她还是会错的,刘溪鸰十分后悔自己许诺下的豪言壮语,一百遍,现在刚到子时,照这个进度,一会鸡叫她可能都没睡。白日里和何衍他们去了趟山上才回,这个点早已是困顿不堪,刚刚一挨打还哭了一顿,这会子整个脑子都是疼的。
但她仍然是不敢回房的,这唐大人虽还没对自己发过火,总是和声和气,但府上谁都说他下起手来快准狠——刚刚她也是领教过了。她哭,她惨,有什么用?他才不会当回事。
女孩抹了一把眼泪,倔强的坐直了身子,继续写。
鸡叫时,她果然没写完。
不一会儿,却等来了知县大人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他换了身常服,腋下夹着本书,像是刚起身的模样。“没写完吧?”
她点点头。
“那就继续!午时检查。”说着去了对面的厅里看书。
……
卯时不到,唐知县便出发去了衙司。院子里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几个男孩也起来做早课了,照例是半个时辰马步、半个时辰跳桩和一个时辰的大刀和长剑。
辰时,刘溪鸰瘫在一旁的长椅上蔫了吧唧半睡半醒。
舒放在一旁拍着大腿:“唉,谁叫你说个一百遍,你说一百字不成吗?”
“我……随口说说。”她咕隆道,翻了个身。
“这哪能随口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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