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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言看到谢昭宁的表情,便知道谢昭宁对这件事很有兴趣,于是很耐心地解释。
“淮阳长公主的驸马利用淮阳长公主的身份,在苏州大肆侵占土地,我去苏州时候,发现淮阳长公主的驸马在苏州起码有一万亩的土地。须知,咱们这位陛下并不在乎百姓,他只在乎钱。淮阳长公主这样做,就相当于从当今陛下手中拿了太多的钱。”
“于是我收集了这些证据,准备将这件事情秘密呈现给陛下。”
“可那个时候,你走了。”
沈不言说到这个的时候,语气有些低落。
谢昭宁说道,“我已经在信中说明了我离开国公府、离开你的原因。”
沈不言猛地抬起头来。
这是谢昭宁第一次愿意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件事情。
“我——”
沈不言想要说更多,却被谢昭宁制止了。
“你后来呈上去了吗?”
沈不言摇摇头。
“我刚到京城,还没有向圣上提出这件事情,便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当今圣上想要修建万寿宫,但国库的银子终归是有数的,于是太子向皇上提意可以改稻为桑,将蚕丝进贡给江南织造厂,每年再卖给外邦,这样便有钱修建万寿宫。选的地方,就是在江浙苏州一带。”
“可改稻为桑害的是百姓啊。”
沈不言的语气低了下来。
“谁都看得到是残害百姓。可上面的那位并不在乎,只在乎自己修建万寿宫有没有钱。太子也不在乎,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得圣心。淮阳长公主也不在乎,只在乎自己能不能从百姓手中挖到钱。”
“我秘密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太子。太子想要将改稻为桑这件事情在苏州推行下去,必定要过淮阳长公主那关。即使淮阳长公主同意,背靠淮阳长公主的人也是不会同意的。想要从这些乡绅手里拿钱,是不可能的。”
谢昭宁明白沈不言说的这些道理。
如若自己还是那个在国公府与婆婆和小姑子斗智斗勇的谢昭宁,那必然是不会明白的。
可在沈不言的长期浸染下,谢昭宁也渐渐明白了这些道理。而这些道理在自己来到锦州,亲眼见了这些事情后,更加深刻得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淮阳长公主必然是斗不过太子的,淮阳长公主被抄家,被贬为庶人,苏州的万亩地被收了回来。可在这个过程中,太子也损失惨重,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改稻为桑,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拖到部分秋蚕成熟。”
“改稻为桑既然当今圣上下了定论,那就是不可更改的国策,谁也改变不了,我能做的只有拖,拖到现在太子恢复了元气,像哟啊继续推行下去,只要当今陛下支持,这改稻为桑的国策就会继续做下去。”
“意思是以后的流民会越来也多是吗?”
“对。”
亭内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谢昭宁却突然问了另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来锦州?”
沈不言没有回答。
谢昭宁换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没有进内阁?”
在谢昭宁离开京城的时候,沈不言是最有希望进入内阁的人,这就是为什么国公府的老太太和王氏会那么想让杨婉仪嫁过来。
杨婉仪嫁过来,便是对沈不言很大的助力。
可以说,是板上钉钉。
谢昭宁有些犹豫,“是因为娶了我吗?”
沈不言却倏然笑了,想要伸出手摸了摸谢昭宁的鬓发,谢昭宁往旁边侧了侧。
沈不言的手停在半空,随即收了回去。
“宁宁,你应当知道,这与你没有什么关系,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国公府的那群人之所以会这么想,是他们愚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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