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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萝见景应愿望着她,便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她眼皮上下一翻,见只是个穿布衣的女子,于是面露轻藐,分明是把景应愿当作了与周围人一样没有灵力的凡人。她冷哼一声,往里走了几步,却撞到了一个同样身着粗布麻衣的人。
这女子身量比她高许多,正居高临下地看她。宁归萝生平最恨有人仗着身量高些俯视她,遂愤愤与之对视,结果却猝不及防看见了一张分外眼熟的脸。
“谢、谢师姐?怎么是你!”
看见谢辞昭,她忽然感觉脸上那道早已愈合的伤疤又火辣辣地疼痛起来。她慌乱地往旁看去,果然又看见了站在一旁望天望地,假装与她们素不相识的柳姒衣。
宁归萝怔住,再看站在这二人身旁从未见过的景应愿,猜测到这便是拓名石认定的四海十三州新人第一,面容便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扭曲起来。
顾员外被晾在旁边,看着莫名闯进宅门的这两人与面前这三人似乎相识,恼怒之下更是气血攻心,不由得踉跄几步,扶着座椅缓缓坐了下来。
他喘着粗气,意识到自己被这群人戏耍了。他手指着宅门,整个人已经抖如筛糠:“……出去,都给我出去!若再不走,我就要喊人通禀城主,把你们打入大牢施以鞭刑!”
宁归萝哪里受过如此威胁,当下又想拔剑:“真是口出狂言,我看今日谁敢!”
气氛胶着之时,后院内奔来一道纤细单薄的身影。几个丫鬟婆子紧紧追在正奔跑的少女身后,俱是满眼担忧:“小姐慢些跑,莫要摔着了!”
一路小跑过来的少女脸色惨白,瘦弱得几乎脱了人形,光是跑这么几步,便有豆大的汗珠从她颊边流下来,颗颗砸落在地上。
顾员外吓了一跳,满心的疼惜之色溢于言表:“皎皎!你怎的出来了,快回屋歇着,你这身子骨如今哪能受得了风!”
顾皎皎咬着唇摇摇头。她先是扭头看了看景应愿,而后对着顾员外坚决道:“爹,留下她们吧。”
她脱了相的脸上只有一双眼睛仍能看出昔日天真娇俏的影子。顾皎皎顿了顿,眼底泛上几分泪意:“我想活下来。”
*
顾员外最终还是将她们留了下来。
许是不忍女儿的恳求,或是对这群外乡人仍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他依照景应愿的意思屏退了所有家仆,偌大的堂屋便只剩他们几个人。
“说吧,到底要问些什么?”顾员外道,“我夫人去得早,只得了皎皎一个女儿。皎皎自小体弱,我们举家上下礼佛诵经,为她祈福,家里万不可能生出你们说的什么邪祟。”
顾皎皎坐在一旁,垂眼啜饮杯中的茶水,听到这里,眼睫轻不可察地颤了颤。
柳姒衣直接道:“既然如此,顾小姐是否有去些不应去的地方,近日可有察觉周围有异常?”
她舔了舔嘴唇,声音依旧是又低又怯:“我因为体弱,自小到大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若是想吃些玩些什么,都是冬青替我从外头买回来。”
提到这个名字,顾皎皎有些瑟缩:“说来唯一异常的事,便是冬青七日前忽然不见了。
“她不见的前一日,是去歌楼底下的糯饼铺子替我买饼去了。回来便有些恍惚,倒茶时还不慎将茶水溅在我手上,烫出个燎泡。”
她伸出手,展示手背上未消的一点疤痕:“冬青自小同我长大,情同姐妹,我最了解她的性子。况且再过些时日,她便要从府内出嫁了,自然不会在此时做出弃主外逃的事情……”
景应愿垂眸,那点痕迹点缀在她白净的手背上,仿佛美玉有瑕。她忽然伸指摸了摸顾皎皎的手背,后者有些吃惊,将手放了下去。
宁归萝听着听着便拧起眉:“那么大个人丢了,你们都不去找,这是什么道理!”
顾皎皎摇头:“怎么没找过,府里上下翻了个遍,府外也差人找了,直到如今都未曾找见。”
坐在一旁沉吟许久的司羡檀忽然道:“或许冬青就在宅内,只是用常人的手段无法找到她。”
说罢,她偏过头,对景应愿温声道:“景师妹觉得,我们现下该如何?”
听见景师妹这三个字,余下的几人神色都有些微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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