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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禺期的话,乐无异无意识地皱紧了眉头,喃喃自语。
“谢伯伯分明——分明什么?咦——谢伯伯,还有馋鸡?这么晚了,谢伯伯——唔……”
太明白自家宠物大胃王的尿性,乐无异痛苦的一巴掌拍到自己脸上,自上而下抹了一把。
馋鸡你够了——我在谢伯伯眼里的形象啊!!!以及谢伯伯,那个啥,宠不教主之过,馋鸡它还小,你有气就冲着我来吧!
本着这样大义凛然的心态,乐无异义无反顾地从屋顶一跃而下,以完全没必要的鬼祟行迹悄悄地尾随着谢衣来到了厨房。
“那个啥,我绝对不是想来看看谢伯伯下厨会是什么样子才跟来的,我来可是为了保证馋鸡不被谢伯伯炖成小鸡——恩,总之就这么决定了,谢伯伯做的菜我一定要第一个吃,就算是馋鸡我也不会让的!”
这么嘀咕了句,乐无异推开厨房门,半抱着手臂倚靠着门框大大方方地往里看。
……
“阿狸,我总觉得谢衣哥哥有点不对劲。以前的谢衣哥哥才不会像现在这样,一本正经的像个小老头。”
阿阮蹲在门前,仍记挂着之前谢衣不认她的事情,又难过又生气地鼓着脸颊跟一只花脸的狸猫说着话。
她浅绿色的衣摆铺洒在竹制的栈桥上,如同最是轻软的春风拂过竹梢。
阿阮双手交叠着按在心口,她从来不会错认自己内心的声音,所以那见到谢衣时候的熟悉与亲切感便是绝无作伪的可能。可正因为如此,她才不明白,因这迷惑,阿阮精致的眉眼间浮起了些许迷茫,那双未有沾染丝毫尘埃的澄澈眼眸便似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显得有些无措起来。
“可是……现在这个谢衣哥哥我也觉得很熟悉,很亲切,一看见他就很欢喜。他客客气气地姑娘来姑娘去的时候,我就觉得好难过,可是他帮我擦眼泪,对我说莫要哭了的时候,我的心里面暖暖的,好像……好像以前也是这样的。有一个谢衣哥哥开开心心地逗着我玩儿,还有一个谢衣哥哥温温和和地站在一边静静看着。”
她说的有些语无伦次起来,最后连自己都被这乱七八糟,再不谙世事听起来也觉得一塌糊涂的言语弄得挫败了起来。
把脸埋进叠在膝盖上的臂弯中,阿阮小声地哽咽了下。花脸的狸猫歪了下脑袋,忽然人立起来,用自己毛茸茸的爪子拍了拍阿阮的手臂,安慰一样地叫了两声。
“是么,你也觉得?……一百年的时间,对于他们人来说,真的有那么久?久到……会让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
阿阮抬起头,眼睛里没有泪水,眼圈却是红通通地,她软软地笑起来,模样却让人忍不住有些心疼。
“那,阿狸,你说是不是我还没有好,还有些事情没有记起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阿阮你把两个人记成一个人了咩~
☆、无异和谢衣
“唧唧?”
馋鸡扇了扇翅膀,绕着谢衣倾力之作走了两圈,毛茸茸的脑袋凑过去,像是一个挑剔的美食家那样闭着眼睛点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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