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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
他告诉他,没有名字。
嚣狄长袖在那年冬未最冷的下雪天,在兰煦街头捡到他的侍从。并给他起了一个比「长袖」两字还怪的名字。
意兴阑珊的雪,春天快来。没错。
没错。这嚣狄长袖,一开始便想耍他。
早知如此,自己先乱起个名字。
别跑,副官-上
失踪的时候还有打文,爆字了有万多
如无意外,「上」、「中」之後,「下」是由慈执笔的喔,请期待
他们刚从西班牙的斗牛场上回来,彷佛被狂牛追赶般,牵著手逃命。
他牵著他,身後人在笑,挥洒著汗,舌尖嚐到汗水的味道。
只要看到他的笑容就彷佛吞吃了毒,浑身兴奋,加上他的喘气声就更是致命。事实上,他已无瑕去细想春色。
火车的汽笛在鸣叫,快要出航。他们加快了脚步,然後身後人脱下了尖靴,赤脚跑著更加快。笑了,原来还没习惯穿高靴。
终於还是在门关上的前几秒,他把他抱起然後闪身进去。那是车厢与车厢中的小空间,隆隆声很吵。
他喘著气说现在他们倒像被追赶的斗牛士,他说赶火车是世界上最刺激的玩意。他们的眼神对上,然後染上笑意。
越凑越近,接吻的时候还有卷饼甜酱的味道。火车夹层很闷热,鼻尖额角都滑下水珠,他不知道是身下那把火烧得旺还怎样。
他以指尖吊著的尖靴下地,喀喀几声。然後,只有吻的声音。
白皙,却带著粉红疤痕的足踝踩上他的靴面,他们疯狂地,交换角度接吻。彷佛一场比试般,他们交相压抑,最终他被推至门上。
他向下吻,扯开衣领越吻越深。他仰高颈承受,牛仔帽也掉落了。光的形状化成一格格,暧昧覆在他们身上。
如果现在有人拉门,那真的很糟糕。即使如此,停不下来。
白衬衣扯了出来,大手探入後背抚摸,胯下硬块时浅时深地磨蹭著他大腿内侧,最甜蜜的折腾。觉得还不够、永远都不够……
他一扯,扯开了他的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性感得要命……
忽然,脸上爬上一只手,那是陌生的质感。说是人的手不如说是动物的柔软皮毛。
那手是白的,在暗黑的车箱中唯一的白,对比太强烈。他只懂怔怔看著,良久,才意识到那是白色手套。
双手抱著的温热突然消失,他猛地转头看去。看到本该与他环游世界与亲亲热热的人,脸容彷佛重新凑拚的拚图,转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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