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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南起初并未反应过来,片刻之后才想起来这本画本是落在哪的,送画本来的人又会是谁。直到现在祈南都不太记得当时的想法,不,他是什么都没想,身体就先动起来,追了出去。幸好追到了,要是再晚两步,怕是又要错过一生。程先生是个傅舟很像,可再怎么像也是两个人。然而,他也无法否认,最初确实是因为程先生长得像傅舟,他才注意到程先生的。而且更加奇妙的是,他们交往的一些情节,竟然都和他初恋时相似,一切就仿佛命中注定,他不能不沦陷。现在,程先生这样子质问他,祈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心慌不已,羞愧极了。是他用心不纯,用爱不专,对不起程先生。祈南是个不会撒谎的人,他心虚又愧疚。郁嘉木一看他这个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三两步上前,就把人推倒在沙发,郁嘉木压上来的时候,祈南甚至有点害怕,他觉得郁嘉木像是条嗜血的野兽,又饥饿又凶狠,要把他生吞活剥。不等祈南爬起来,就去脱他的裤子,露出浑圆雪白的两辦屁股。刚刚才做过,郁嘉木轻易地插了进去。郁嘉木从后面进入,进得更深,前胸贴着祈南的背,一只手把祈南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抓住,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捏住祈南的下巴,冷冷问:“他是不是也碰过你这里?”祈南被他捏着脸,也不好说话,可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不停摇头。“他也有这样操你吗?”郁嘉木烦躁地问,他想多半是有的,他一想到祈南那炽热真挚的爱意曾经也毫无保留地给过那个傅舟,甚至他不过是沾了傅舟的光,就不由地来气。他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清楚。可那幅画将一切赤裸裸地展示在他面前。他顺着祈南的腰抚摸过去,握住祈南也硬的翘起来的阴茎:“他知道你的身体这么淫荡,光靠后面就能硬,还能高潮吗?”祈南直摇头,不知是疼的还是惭愧的,眼泪直流。郁嘉木的手沿着衣服边缘摸进去,他把祈南的毛衣往上推,拧了一下小小的乳珠:“我在问你呢,祈南,回答我。”祈南疼得一个哆嗦,眼泪掉在抱枕上,洇出一个个圆形的湿痕,“……没有,还没有做到那一步。”郁嘉木愣了一下:“骗人,怎么可能?”祈南小声啜泣着,委屈地说:“我没骗你,我那时候才十六岁……”祈南背对着郁嘉木,一身凌乱,以这种狼狈而羞耻的姿势被骑在下面,就算是以前他也觉得这种体位很耻辱。眼下却是非常深刻地察觉到这点。“他死了。”祈南哭着说,“他都死了很多年了,你不要乱想。”祈南卑微地说:“嘉木,我现在只喜欢你的。”这并没有让郁嘉木消气,因为他知道,傅舟根本没死。他其实一直都明白的,明白但是装作视而不见——他只是祈南得不到傅舟之后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是傅舟的替代品。郁嘉木把祈南整个紧紧搂在怀里,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好独占住。手摸到祈南的脸颊,都是眼泪。祈南都没敢哭出声。怕郁嘉木嫌他烦。祈南实在惭疚难当,觉得自己心思不纯,对不起程先生。就算程先生生气,那又有什么错呢?是他不好。和程先生比,他真的错太多了,程先生还那么年轻,既不在意他是个男人,也没有嫌弃他年纪大,主动追求他,更不图他的钱,就是在乎他这个人,待他是一片真心。而他呢?要说一开始没有在程先生身上找傅舟的影子,那是骗人的。他对不住程先生。郁嘉木以不容置喙的口吻冷冷说:“把那些画都扔了,扔了我就原谅你。现在。”祈南咬了牙,发抖,也不回答。这算什么意思!这不还是不舍得吗?郁嘉木气得胸闷,控制不住脾气,也没克制住力气:“听到了吗!”祈南是有点舍不得,就算他现在已经不喜欢傅舟了,可是那些东西也是他的少年回忆,那幅画更是他第一次得到大奖的画:“那幅画拿过奖的……”郁嘉木被他气得快要失去理智了。好啊,这破烂玩意儿还拿过奖!这老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都到这份上还骗他。还说什么只喜欢我?只喜欢我为什么舍不得扔了画傅舟的画?“你刚才才说只喜欢我,现在我只是让你扔掉他的画也不肯,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不会只是玩弄我吧?”“祈南,我以前可从来没和男人交往过。”“是你把我掰弯的。”“现在你告诉我我只是你前男友的替身吗?”“不是不是。”祈南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把你当成他的替身,你们不一样的……”郁嘉木打断他的话:“那就把那些画都扔掉,你亲手扔掉!”祈南又疼又害怕,他趴在那,依然咬牙不答应。郁嘉木掐着他的腰,毫不留情的狂抽猛插,全部射在祈南身体里。郁嘉木把分身拔出来,高贵清纯的祈南像只狗一样趴着,刚被他操过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合,因为撅着屁股,倒灌在里面的精液还没有流出来,穴口和股缝间只有一些晶莹的黏液,郁嘉木在指尖摸了一些,擦在祈南的脸上。“骚水那么多。”祈南别过脸。郁嘉木穿上衣服,直接走了。祈南听到关门的声音,坐起来,他很想哭。全身都疼。手腕都被抓红了,腰上也被拧出淤青,下面一塌糊涂,好像合不拢似的,郁嘉木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在往外流。程先生是要和他分手吗?就算事要甩了他也没错……但他真的不想分手。祈南爬起来,披上外套,穿上裤子。街道上黑魆魆的,只有孤独的路灯和凛冽的冬风,祈南一边哭一边找,可完全没有程先生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下起雪来。祈南没戴手表也没带手机,也不晓得自己找了多久,直到肩膀冻得打颤,祈南没办法,只好失魂落魄地往回走。他蓦地想起当年傅舟死后,他一个人去爬雪山。天地一片灰蒙,狂风犹如一只巨兽,张开大口将他吞进去,他走着走着倒在地上,渐渐被雪被掩埋。绝望而无助。他只不过是天地间一颗微不足道的雪尘,风一吹,就没了。祈南低这头,走到家门口。“你怎么出去了?”一个男声在前面响起。祈南还以为是自己幻听,抬起头,看到郁嘉木就站在那,祈南愣了愣,拔起被冻僵的腿,欣喜若狂地奔过去。“你就穿着这样出去找我?”郁嘉木不可思议地问,他气是气,可刚走出门没多远,眼前浮现出祈南哭泣的脸,胸口就闷得慌。不,还不行,他的计划还没有完成呢,现在还没到抛弃祈南的时候。于是又折身回去,郁嘉木直接脱下衣服,把他给裹上,“快回去!你就算追出来你不知道多穿件衣服吗?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傻!”祈南像是怕他会消失一样抱住他,把脸埋在他胸口,哽咽着说:“你不要走,我把那个人的东西都扔掉,我现在就扔。”郁嘉木心头又酸又疼,回抱住他,早这么说不行吗?这老男人,还哭上了,再斯文秀气,也是个男人啊,这样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郁嘉木还骂他:“你怎么这么傻?还穿着这样跑出去,全身都那么冰,你身体本来就不好,你也不怕哮喘复发。”祈南抽噎着问:“那、那你原谅我了吗?”“好了,我原谅你了。”郁嘉木把他抱回屋子:“先回房间。”祈南一回去,穿上大衣,郁嘉木还在给他烧水冲药,他抱起箱子就往外走,因为太重了,还跌了一跤。郁嘉木追过去,心疼地把他拽回来:“你还往外跑!先喝药。”祈南含泪说:“不是你让我扔了那些东西吗?”郁嘉木把他的裤子撩上去,膝盖都摔红了:“那么重你怎么搬得动,我只是要你答应……你既然愿意,那我搬出去扔。”说着郁嘉木把祈南抱到沙发上,把冲好药的杯子塞到他手里,转身再去搬箱子,垃圾桶不远,郁嘉木毫不留情地全给扔了。心里一阵快意。这说明比起傅舟,祈南更爱他吧。郁嘉木犹如三伏天饮下一杯冰水般,身心舒服,回了屋,祈南已经把药喝了。现在郁嘉木高兴的很,温温柔柔把祈南又抱回房间,盖好被子,还把祈南的脚焐在怀里,埋怨地说:“就算要追我,不能打电话吗?怎么这么傻。”“我怕你不接电话,也没想那么多……我怕晚了,就找不到你了。”祈南小心翼翼地说,“你怎么又回来了?”“……钥匙忘记拿了。”郁嘉木说。祈南打了个冷痉,意思是不是来回来和好的吗?假如他没有追出去没有下决心扔掉傅舟的东西,程先生真的生气到打算分手。祈南更害怕了,整个晚上都抱住郁嘉木。郁嘉木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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