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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琰吩咐尚归将门打开,这人贼眉鼠眼地环顾了一周,姜琰嘲讽道:“福老板这是怎么了,难道发现我那一车金子是假的?”
福必成身形一顿,不可置信道:“是......是假的吗?”
姜琰哈哈大笑道:“我和福老板开个玩笑”,说完,她正色道,“到底怎么了,有话赶紧说,我易某人没有太多的耐心。”
福必成讪笑道:“啊......是鄙人不识抬举了,我来找公子,是想问问您是否听说知府与商贾合作修渡口一事?”
姜琰哼道:“当然,不过与你何干?”
福必成道:“公子也打算参与此事吗?”
姜琰闻言立即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不悦:“我是否参与和你有什么关系?福老板手是不是伸得太长了?”
福必成惶恐道:“不敢不敢,只是鄙人一听到能搭上官府这条线,有些心动。”
姜琰:“你想去就拿着钱去啊,城中富商不都提着钱去了吗?”
福必成支支吾吾道:“田大人哪有功夫见我们这些小鱼小虾,我想见他,他估计还不待见我们嘞!”
姜琰觉得他今日实在鬼怪,闻言抬头微微前倾盯着他,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就像在看猎物一样,福必成紧张地吞了口口水,见她迟迟不说话,只好硬着头皮把话接着说完:“福某想的是,若您也要去参一份,是否能将我的钱一起带去呢,我也想多挣点钱嘞......”
姜琰像在看戏台上的丑角一样看着他,福必成也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很滑稽,面子上挂不住了,弯下来的腰也有些酸痛,腿也站不住了,脑袋充血,甚至还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偌大的客栈里只有烛火噼啪舔舐蜡烛的声音。
姜琰此时却来了一句:“弯腰的感觉不好受吧。”
福必成不知道她这句话有什么深意,老实回道:“还......还好。”
姜琰扫了他一眼,又继续低头写着什么,从他一进门开始她就在写东西,他想伸着脖子偷看一眼却被她发现,她说:“你要投多少?”
福必成伸出手,比了个“贰”。
姜琰:“两千两?”
福必成尴尬道:“......是两万。”
这下轮到姜琰震惊了:“两万两?你一个乡绅哪来这么多钱?”
福必成解释道:“我变卖了一些祖上的宅子、珍玩名画,但是里面最多的还是您买我田地的钱。”
姜琰:“嗯?这个为什么还要拿出来?”
福必成:“我觉得知府大人不至于言而无信,他说能挣钱就一定能挣钱,我打算把所有的家产拿出来搏一搏。”
姜琰:......我就快信了。
姜琰见福必成如此恳切,竟破天荒的说:“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但是如果你这么想参与这件事,我可以帮你引荐一下。”
福必成开始慌了,谦虚道:“不不不,不用引荐,您如果参与的话,以您的名义一起交了就行。”
姜琰表情开始古怪起来,质疑道:“以我的名义?为什么?”
豆大的汗珠从他脑门上流下,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屋子也太热了,是不是烧炭了?
他一边想一边回道:“我拿出来的钱虽然远超我能力范围,但是却不是这些商贾里出资最多的,万一名额满了,我这产业不是白卖了吗?而且就算易公子您好心帮我引荐,但排队的人这么多,总要有个先来后到不是,您也不是那种仗势逼人的人,过两天您一走,万一田大人把这事忘了怎么办,我一介草民,怎敢去质问大人啊?”
姜琰觉得福必成这人思维还是挺清晰的,还真不是康日吉那种草包,说出来的理由竟让他无法反驳,省去了不少时间,直接顺水推舟道:“说得也是,但咱们得写个东西,证明这钱是你的,万一你这钱来的不干不净,可别害了我。”
福必成在心中狂喜:我正有此意!
连忙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咱肯定得写清楚,公子不必担心。”
姜琰从手边抽出来一张纸,用笔蘸了蘸墨水,斟酌两下遍飞速动笔,没一会儿就写完了递到福必成面前道:“福老板看看我写的对否?”
福必成来之前已经问了账房这东西应该怎么写,他仔细看了一遍,发现上面的内容和府中账房说得几乎一样,连他嘱咐的重点的东西也有,顿时对易见山产生了好感:这人还不算纨绔嘛,至少没有趁机拿点好处。
他也着急当这个甩手掌柜,想也没想就签字画押。
其实只要他稍微动动脑子就知道——怎么可能这么顺利?
可惜唯一能劝阻他的余士玮也不在了。
待他走后,姜琰立刻动身去到府衙,在银票里抽出自己那一车黄金所值的价钱后把剩下的全交给了田知半。
这也算是他这辈子做过的唯一好事了,姜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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