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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晨霜与他的距离可谓是足够近,近到睫毛几乎交缠在一起。宁坤深看他一眼,朝他的嘴唇轻轻一啄——那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让聂晨霜快酥了半截腰。要知道,宁坤冷得跟冰一样,即使在床上也很少主动碰触他的——当然,他们也很少在『床上』。
说起来,他们很少在屋檐底下交欢。
聂晨霜轻声说:「接著……你希望我怎麽做?」
「我希望……」宁坤看了聂晨霜一眼,说,「你把头发放下来。」
聂晨霜闻言一愣,将手从宁坤脸上移开,放到自己的发髻上,将白玉盘龙簪摘下,头发便如瀑布般落下。
宁坤很想摸摸他的头发,然而手却不得自由,便放弃了这个打算,又说:「现在,将簪子当成我。」
聂晨霜闻言一愣,随後魅惑一笑,将白玉簪子含到口中,红艳的唇吞吐著皎白的玉,别是一番风情,看得人是热血沸腾。聂晨霜将玉簪濡湿过後,才将它缓缓插入自己的花穴之中。
聂晨霜让玉簪在自己的蜜穴中抽动,但玉簪的长度始终够不到那个想要的地方,触及不到的感觉让他分外焦躁,腰身不住扭动,高高竖起的欲望不住摩擦著宁坤的小腹,让宁坤的衣服湿了一块水迹。
宁坤知道他忍不住,当然,宁坤自己也不大能忍住,因此便说:「想要我吗?」
聂晨霜水汽氤氲的眼霎时清明过来,给他一个秋波,说道:「我想要你?是你想要我。」
宁坤也不与他争辩,只缓缓道:「我想要你。」
「我也是。」聂晨霜将玉簪抽出,随手丢掉,空出的手拿来扶住宁坤的玉柱,抵住自己的穴口,笑道,「你这里好硬,已经迫不及待啦?」
「你也好湿。」宁坤用小腹磨了磨聂晨霜的欲望。
聂晨霜也不和他争了,将宁坤的玉柱扶好,对准著自己的肉穴,握著吊绳的手一松一放,身体正好落到恰当的地方,肉穴将玉柱尽根吞没——二人同时发出沙哑的叹息声。
聂晨霜的後穴虽经了一点扩充,又本是惯了人事的,但此刻还是不大适应宁坤的硕大,肉壁紧张地咬绞著宁坤,让二人都呼吸粗重急促,双额相抵,气息紊乱而缠绵。
聂晨霜好久才调整好气息,道:「你那里好大,好硬,惹得我好疼。」
宁坤也说:「你那里也好热,好紧,是要弄死我吗?」
聂晨霜嘻嘻笑道:「不若让我们一起死掉。」
宁坤没答话,只是腰部一个用力,将聂晨霜顶得尖声呻吟起来。挺动了第一下,便有了第二下第三下……一波接著一波,犹如巨大的海浪一般打得聂晨霜无法招架,他的手犹如捉住救命稻草一样死命揪住吊绳,双腿无力地挂在宁坤宽阔的肩膀上,身体被顶得上下颠簸,不受控制。
吊绳仿佛受不住一样地摇荡著,二人好像晃著秋千一样地晃荡,每一次滑荡,聂晨霜都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在夜色中相当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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