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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代贫民百姓大字不识,能够糊口就不错了,哪有什么“舆论”发言权,能够造成“舆论”的自然都是那些读书识字的游学士子,所以田氏始建稷下楼,以歌舞美酒招待往来士子,以俸禄供养来齐士子,俗语有言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田氏逐君这么大事情,可齐国国内士子却少有出来斥责,原因无他,这些无产无业的“读书人”都是在被田氏养着呢。
田氏虽然以大夫俸禄养士,却不重用这些士子,这些被养着的士子没有官职,每日无所事事便转而专注于著书立说,教徒授学,然后便是辩论学说,所以说先秦诸子百家争鸣大的方面说是发生在春秋战国,小的方面说其实是发生在齐国,更小的方面说其实是发生在齐国临淄城里的这处稷下学宫。
是以,夏瑜对这个地方还是蛮好奇的,田舒见到夏瑜一直张望的样子,笑道:“你不用这样,要是真的想去看看,回头稷下学宫争鸣论战时去逛逛便好了。”
夏瑜奇道:“稷下学宫可以随便逛吗?”
此时许久未出声的田襄道:“也不算随便,列国士子要持官府牒,齐国人只要爵位在大夫以上皆可任意进出,你现在声名威震列国,你去稷下听论战,只怕那些士子都会争相表现,以博你曾赞为荣呢。”
虽然三人同车,但一直默默坐在尊位的田襄一直都没开口,此时突然冒出一句到让夏瑜有点没办法接口,还是田舒笑着打岔道:“今天咱们是出来喝酒的,讨论那些穷酸士子做什么,喏,前面就是我说的那家十分有名的酒肆了,隔着这么远我就已经闻到酒香味了。”
此时田襄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不恰当,微微有些收敛眸中神色,转而笑道:“是啊,我也闻到酒香了。”
谈笑间马车已经停在一处二层瓦舍外,有随从家仆搬来下马踏,三人依次下了马车,那酒肆老板远远的就已经瞧见有华丽辕车,此时马车停在门口,酒肆老板已经在门口躬身等候。
三人中以田襄身份最为尊贵,自然走在前,其次是夏瑜,不过夏瑜这人不太讲究礼节,习惯性的拉着田舒询问这酒肆来历,两人并肩而行,也就在此时,一个头戴斗笠的酒肆伙计正搬着空酒坛子向外走,从夏瑜身侧经过。
忽的,似乎心有所动,夏瑜转头看向那个身着粗衣搬酒坛的伙计,不由自主的打量着。
此举引得在夏瑜身侧的田舒微奇,也转头看向那个伙计,道:“怎么了?”
夏瑜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了,默默的摇了摇头,道:“没怎么,只是觉得那个人有点……”
话还没收完,就酒肆老板便已经上前来,道:“呦,舒大夫,可是许久未见您了,还是老座位吗?”
田舒被酒肆老板一问,回神应答道:“当然,我那个位子最清净,呵呵,老板,你可真是消息灵通,我可刚进爵没多久,你就满口大夫的叫上了。”
酒肆老板笑道:“当然,舒大夫您一战天下知,这大夫之爵,实至名归啊”,笑着奉承着,然后转头对那搬酒坛的伙计喝骂道,“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还不快搬走,挡在门口妨碍我做生意。”
那伙计低头应答声,将酒坛搬到停在外面的板车上,驾马便要离去。
此时酒肆老板正殷勤的将一众人往内室雅座让,十分热情,夏瑜也自然不好一直站在大门口盯着个搬酒伙计,便转身与田襄、田舒往内室走去。
在夏瑜转身离去的那一刻,那驾车欲行的酒肆伙计,抬起头来,透过斗笠遮挡下的一对黝黑眸子,看着夏瑜的背影,久久未曾转开视线。
此时一名一同驾车的壮汉低声对这个搬酒坛的伙计道:“公子,那人是不是……”
搬酒坛的伙计微微抬手,阻止了壮汉的未出口的话,低声道:“为今之计,先出城去公父营地要紧。”
☆、
酒肆老板给夏瑜田舒等人安排的是二楼一处可以看到内外景色又颇为僻静的拐角座,三人一案,上了些肉食,不过片刻,有下人端了一坛泥巴糊的老旧酒坛,开了上面的封泥,顿时一股酒香飘荡,未饮先闻,连田襄都忍不住拍案赞道:“好酒。”
下人用漆木勺舀酒酌入酒尊,只见清澈浓稠的酒浆荡漾,香气更是袭人。
酌酒毕,下人退出,留三人宴饮,田舒先执酒尊敬酒,道:“此次我们一战而退越,可喜可贺,当浮一大白,我田舒敬二位。”
夏瑜挺没形象的杵着下巴,看着田舒道:“这都下了朝了,出了军营了,你还说这些无不无聊,拽这么多虚礼,喝酒也喝得不痛快。”
田舒与夏瑜玩的熟了,也知道夏瑜的性子,笑了笑,道:“我这不是习惯了吗?行了,我不说那些了,总之这家酒肆的酒是真的好,上将军,阿瑜,你们尝尝,保准一喝难忘。”
此时阳光正好,屋内明亮,虽然已经入冬,但酒肆内烧得红红的火炉暖洋洋的,十分舒适,对坐的人肤若皎雪,明眉皓齿,气氛又实在是轻松,连着几天一直心情有些郁结的田襄都被感染了,笑着端起酒尊道:“行了,阿舒,你也别叫我上将军了,你我同族平辈,叫我阿襄就好,看你把这酒夸得如花一般,我倒要尝尝,什么酒能比国府陈酿还要醉人。”
言罢,田襄掩尊饮酒,夏瑜见田襄喝了,也掩尊一饮,只觉得一股内敛醇厚的酒香荡漾唇齿之间,不十分烈性,但回味无穷,此时田襄一饮而今,当即再次拍案,道:“果然好酒,阿舒你赞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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