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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芙险险站稳,弯腰想扶他起来,男人却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的腿不撒手。“芙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再也不自作主张了,再也不弄坏你的东西了,你打我一顿出气吧,别自己憋着气坏了身子……”吧啦吧啦嘴里就没停,也不知道是昨晚想了多久的词,仿佛能重复一刻钟换着不同的花样道歉似的。可他这姿势实在太诡异,外人看来还以为是跪在唐芙面前呢。唐芙伸手拽他:“你快起来。”傅毅洺却不动,仍旧吧啦吧啦不停背词,生怕中间断了给忘了似的。唐芙拉了半天没拉动,最终气地松开了手:“傅毅洺!你到底起不起来!”傅毅洺见她生气了,这才赶紧站了起来,身量明明比唐芙高了整整一个头,站在她面前却像个小孩子似的,刚刚还喋喋不休的嘴现在抿成了一条直线,一句话都不敢说。唐芙伸手摸了摸他的面颊,又把他的手拉过来摸了摸,皱眉道:“在这待了多久了?”“没多久,”傅毅洺道,“刚才睡醒才过来的。”唐芙把他的手又刷的一下甩了回去:“刚睡醒身上就这么凉,书房里是没烧炭盆吗?”傅毅洺低着头又不说话了,唐芙让人去打了热水来,即刻给他沐浴,可备好了水之后他却死活不肯去。“我不去,”他倔强地站在原地,一副要怎样都可以就是不去沐浴的样子,“我一进去你就走了,等我出来……就找不着你了。”他闷声说道。程墨回来了,和离书又在唐芙手里,他心里一万个不放心。唐芙无奈:“就是因为这个在外面守了一夜?”傅毅洺又不说话了,唐芙叹口气,将下人从房中遣了出去,待房门关上后才上前一步,轻轻地拉住了傅毅洺的衣襟,然后踮起脚,吻住了他的唇。傅毅洺一愣,连呼吸都忘了,回过神想将女孩拥进怀里的时候她却又已经退了回去,歪着头道:“现在可以去沐浴了?”说完绕到他身后推着他就往净房走。傅毅洺整个人都是恍惚的,直到被推进净房才又回身拉住了她的手:“芙儿你……不会走吧?会等我吧?”“不走,就在外面等你。”唐芙说道,之后又在他唇边亲了一下:“快去,不然待会水又凉了。”说完帮他带上了门。傅毅洺在门后愣愣地站了一会,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原本满是不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用最快的速度脱掉衣服泡进了浴桶,想赶紧洗完就出去。唐芙的本意就是希望他能多泡一会,把身上的寒气驱掉,但听着净房里兵荒马乱的动静就知道他怕是不会老老实实的在浴桶里泡多久。她想了想,掏出那张和离书又看了看,最后笑了笑,起身推开了净房的门。傅毅洺没从里面锁门,听到动静转头看一眼,待看清是唐芙之后吓了一跳,放在桶边的手臂下意识收到了桶里,原本露在外面的半个身子也缩了回去,只露出一个脑袋。“芙儿,你怎么来了……”他夹紧双腿坐在桶中,神情有些不安。唐芙走近,将那张和离书再次展开在他面前。傅毅洺没明白什么意思,下一刻就见她伸手从浴桶里舀了一瓢水,然后淋到了那张和离书上。纸上的字迹没一会就被洇湿了,模糊不堪,女孩又将这张字迹模糊的纸团成一团,扔到一旁,这才说道:“现在可以放心了吧?”说完揶揄地看了一眼,转身便要离开。傅毅洺被她的举动惊呆了,脑子里短暂的空白了片刻,然后一股热血冲上头顶,猛地拉住了她。“芙儿,我有件事想跟你说!”“等你洗完了再……”话还没说完,只听哗啦一声,男人忽然从浴桶中站了起来,掷地有声地道:“我其实不是天阉!”这句话之后,房中安静了片刻,之后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然后又是哗啦一声,男人被狠狠地推回到了水里……“夫人!你没事吧?”唐芙的尖叫声惊动了外面的双钺和佩兰,两人还以为她跟傅毅洺打起来了,赶忙冲了进来。谁知房中却没有人,那声音竟是从净房里传出来的。唐芙推开傅毅洺之后转身便要走,但傅毅洺反应极快,怕她陡然知道真相之后反悔,要离开公主府,于是再次拉住了她,直接将她带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说什么也不松手。唐芙挣了几下没挣开,怕两个丫鬟情急之下冲进来,只得先说道:“我没事,你们……你们先出去吧。”两个丫鬟面面相觑,脑海中浮现出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最终闷头应了声“是”又退出去了。唐芙这才再次挣扎起来,让傅毅洺放开她。但傅毅洺哪肯松手,将她按在自己怀中道:“我不是天阉,芙儿,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很久了,但是你自幼跟程墨定了亲,两人青梅竹马,所以我不敢打扰,只能远远地看着……”“那次在未凉山上之所以骗你是因为你对我并不熟悉,当时又差点被淮王的人掳走,心里正忐忑不安谨慎戒备。我怕直接说出口你不仅不会答应,还会觉得我另有所图,所以……所以情急之下就撒了谎。”“但是芙儿我真的没有坏心!真的!我只是……”“我知道。”唐芙靠在他怀中,小声打断。傅毅洺愣了一下:“啊?”知道?知道什么?唐芙抿唇,面颊绯红:“你说的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傅毅洺想了千万种她可能有的反应,唯独没想过这种,再次愣住了,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两人成亲之后发生的每一件事,仔细思索自己是什么时候露出了端倪,然后抱着她的双臂陡然一僵。“是前几天……我醉酒的时候……”唐芙红着脸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傅毅洺恍然:“难怪你第二天早上不太高兴的样子,是不是……我醉酒的时候……对你做了什么?”说到这唐芙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傅毅洺莫名,就见她抬头看向自己,满脸戏谑。“到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是……对我的被子做了些什么。”对被子……傅毅洺明白过来,脸色转眼间从脖子红到头顶。“可我当时明明……明明是在小榻上醒的啊,而且你的被子……”他说到一半停了下来:“你换了被子!”唐芙有几床被子长得很像,不仔细看根本分不出来。他虽然对她的生活很关心,但也不会每天都去看她换了哪床被子。若是这样的话……“那……你是故意把我抬到小榻上去的,我的裤子……也是故意没换,就是为了让我以为……以为自己一直都睡在小榻上,并没有被发现。”唐芙笑而不语,傅毅洺又想到什么,说道:“所以……我半夜偷偷换了被褥的事,你也知道了?”而他还像个傻子一样暗自得意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傅毅洺懊恼地嘀咕了一句什么,却又觉得有些不对。“那你后来为什么又消气了?”“因为……我去书房给祖母抄写佛经的时候,发现你书架顶层的一个盒子没放好。”傅毅洺的书架顶层只有一个盒子,就是那个机关。他立刻明白了过来:“是祖母……”那间画室少有人进去,机关他每次都是亲自关上的,不可能让人一眼看出来,除非是有人故意引唐芙看见的。唐芙轻笑:“还好祖母比你聪明,不然等你这个大傻子自己坦白,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大傻子”几个字却让傅毅洺脑子里又是灵光一闪:“那你这几日,是故意在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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