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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淮王此人狡诈多段,心思诡谲,谁知还有没有什么后手?如今程墨回来了,这消息一定瞒不住,若是让他利用了此事,再生出什么风波来,只会更乱。所以能先说清的一定要说清,免得被他利用,徒增麻烦。“孩子,”长公主在旁劝道:“祖母知道你现在心里难过,也知道跟你说什么人死不能复生你是听不进去的。”“但是人生在世,谁又能预料到明天会发生什么呢?谁又能完全预测到别人下一刻会做什么呢?”“熟悉如我与珺儿,也猜不到他会骗你说他怕打雷,还是个天阉。何况在你的印象里你与淮王素不相识,对他毫无了解,又怎能猜到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傅毅洺前几句还认真的听着,听到说自己那几句没忍住转头看了她一眼,暗忖祖母怎么把他给带出来了?关他什么事?不过他现在也顾不上这个,只要能让唐芙好过一点,祖母说什么他都无所谓。唐芙知道长公主是在想着法的安慰她,抬起头喃喃唤了一声:“祖母……都是我惹来的麻烦,若不是我……”“这话怎么说?”长公主打断道:“同样是对你心存执念,我们珺儿可是从未做出过淮王这种事,只是默默地守着你,背地里偷偷地画几幅画啊,买几筐鱼啊之类的。”“可见此事与你本身并没有什么关系,而是分人,有些人如淮王这般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也有些人像珺儿这般恪守本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对待同样一个人,用的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方法,可见问题不是出在你身上,而是那个作恶的人身上。”“你若因为淮王对你图谋不轨就责怪自己,那又置珺儿于何地呢?要知道珺儿那几年可也一直在心里对你图谋不轨呢,只是没做出来罢了。”傅毅洺听长公主说着说着又不对了,眉头微蹙。“祖母,您这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啊?”长公主但笑不语,唐芙则转头看向了傅毅洺。“阿珺他……很好的,与淮王不同。”“那是自然。”长公主这才与有荣焉的道。“所以这件事的错都在淮王身上,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现在有空伤心难过,不如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以我对淮王的了解,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尤其是这次程公子归家,对他来说是个大好的机会,他接下来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事来,你和珺儿要提前有个准备,别再让他钻了空子。”一听说淮王很可能还要再做什么,唐芙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哪还有工夫伤春悲秋,点头道:“是,芙儿记住了。”长公主亦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这件事的始末最好跟程家也说清楚的好,免得……”她话还没完,一个下人走了进来,手中捧了一张拜帖。“长公主,程夫人与程大人求见。”原来是林氏一大早便带着程墨负荆请罪来了。长公主看了看那拜帖,笑道:“这可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说什么就来什么。”之后又看了看唐芙:“芙儿你若是不想见他们就先回去,我来应付。”唐芙抿唇,摇了摇头:“此事纵然错不在我,却也因我而起,我也应该留在这里才是。”长公主欣慰地点了点头:“好孩子。”说着让人将程氏母子带了进来。林氏甫一进门,便对程墨厉喝一声:“跪下!”程墨垂眸,一声不响地跪了下去,林氏这才对长公主施了礼,道明了来意,然后自己转向唐芙,亦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此举让跪在地上的程墨一惊,也将座上的唐芙吓了一跳,忙起身要扶起她:“伯母,您这是何意?快快起来!芙儿如何受得起?”“你受得起!”林氏看似瘦弱,此刻却像是扎根在地上似的,力气极大,任凭她怎么拉也不起来。她红着眼对唐芙道:“当年,你爹为了我们程家四处奔走,后来更是为了救下我与这个不孝子,硬生生穿着一件单衣堵在风口站了一个晚上,第二日转过身来时……我看到他面颊都青了,整个人已是冻的如同石头一般。”“而他却强撑着这样的身体,一直等到追兵从山上撤走,将我们母子二人送到别处妥善地安顿起来,这才回了京城。”“我当时不知……这一去就是永别,从此之后竟当面再道一声谢都不能,直到程家平反,我才知道他竟已经去了。”“而唐老太爷不仅未加责怪,还将我这不孝子收入门下,亲自教他读书识字,让他得以成才……”她说到这哽咽起来,泪水从面颊不断滑落,满脸愧疚。“是因为我们母子二人,才让芙儿你没了父亲,让老太爷没了儿子,可我这个不孝子!他竟然……竟然……”林氏咬牙,转身重重一巴掌打在了程墨脸上。“这个混账!竟躲藏两年,害唐老太爷含恨而终!害芙儿你连最亲近的祖父也没了!他竟还好意思回来?竟还好意思回来!”说着又是重重几个耳光照着程墨的头脸便打了下去,若不是长公主忙叫人拦着,非把程墨打掉几颗牙不可。傅毅洺怕林氏不小心伤了唐芙,早在她刚有动作时便将唐芙拉到了一旁,此时见林氏不过打了这么几下,就把自己的手掌打的通红,其中一根指甲还劈裂了,就知道她用尽了全力,便更不敢让唐芙靠近了。林氏被下人拉住,犹自怒骂。“没有唐家就没有我程家的今日!没有唐家早在十余年前我们就该死了!我日日提醒你不要忘了唐家的恩情,自幼教导你要知恩图报!可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她恨不能再扑上去打程墨几下,但被人拦着,只能再次转向唐芙,面向她重重地叩首。谁也没想到她一个长辈,对晚辈下了跪不说,竟然还会磕头,且这一下磕的极重,让人觉得地板都似乎颤了一下。唐芙吓坏了,想往旁边躲,但被傅毅洺从身后抱着,没能动弹。傅毅洺原是拦着她不让她挡在林氏与程墨中间,免得林氏激怒之下伤了她,没想到林氏会忽然转头对唐芙磕头,把他也吓了一跳,一时间忘了松手,等回过神来赶紧松开唐芙,拉着她往旁边挪了一步,不受林氏的这个礼。唐芙却挣开他的手,走过去又要拉林氏起来。林氏不起,还要磕头,唐芙忙拦住,也屈膝跪了下去。“您是长辈,芙儿万万没有受您的礼的道理,您若如此,芙儿便也只能跟您一起跪了!”长公主叹了口气,劝道:“程夫人,有什么话起来再说吧,你这样让芙儿也不自在,哪还能好好说话。”林氏看了唐芙一眼,这才与她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唐芙扶着她去一旁坐下,林氏拉着她的手还在不停地说:“伯母对不起你,对不起唐家……”长公主让跪在地上的程墨也起来,林氏闻言却再次厉喝一声:“不许起!就让他跪着!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不配在芙儿面前站着说话!”程墨本也没有起来的意思,闻言头垂的更低,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任由母亲发泄心中的怒火。他这两年原本就瘦了许多,跪在那里更显单薄,一侧的面颊因为林氏的耳光高高耸起,又红又肿,嘴角还有一丝血丝,口中更多的血则被他咽了回去。长公主觉得不妥,但林氏正在气头上,她也就没再劝,而是说道:“程夫人来得正好,我刚才还正与两个孩子说起你们,你们不来的话我还打算下个帖子去请呢。”林氏道:“无须长公主来请,这孽障做出这等事来,活活害死了唐老太爷,我必是要带着他登门谢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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