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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重新找了嘛。”
“是啊,鼓手,键盘,这都好弄,可吉他还没找着特合适的呢。”
“那是你要求忒高。”
“可也不能要求忒低啊是不是。”
“我说,娄子,你还真打算留音乐圈儿里头不走啊,上回那事儿……”
“你甭管我,人各有志。”斜了对方一眼,娄沫稍稍低下头,略做沉默之后叹了口气,“倒是你啊,遇上个大画家,又是少年时代偶像,估计这回是不打算从那小破学校离开了吧。”
“离开不离开的,反正得好好筹划筹划。”
“其实是‘谋划’吧。”娄沫打趣的笑,伸过无名指上留着刺青的右手,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两口水,“哎,你不是说他看着像禁欲派嘛,经过考察怎么样?”
“嗯,可以确定是禁欲派了。”心里无奈的苦笑一声,陈云汉耸了耸肩。
“是柳下惠后人呐,还是柳下惠本人转世投胎啊?”
“滚!”骂了一句,陈老师脸上没辙的笑还没消失,心里的叹息声却已经涌起了。
十四
陈云汉最终答应了娄沫的请求。
他又抄起吉他,站在台前了,即便这是酒吧里的演出,即便台下的观众远不及当年他们几乎已经走上成名道路时众多,但他还是背上吉他,站出去了。
也许是出于哥们儿义气,也许是出于心有余念,总之,站在台前,用那轻薄的拨片沿着琴弦滑过时,他觉得从脊梁流过一阵酥麻。
果然,他还是喜欢这个的,他还是爱这个的。就算那开口唱歌的已经不再是他,就算配合演奏的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鼓手和键盘手,然而作为一个离开现场演出这环境半年之久的人,他终究还是如饥似渴投入进去了。
因陋就简,没有这种说法,音乐这东西,对于真正的爱好者来说,是无所谓场地多小观众多少的,当他真的沉浸到其中,什么场地什么观众,就都不存在了。
于是,排练了几天,磨合了几天,试着演出了几天之后,陈云汉觉得自己找回了一点点当初的感觉。
只是,在亢奋过后,他会突然想到柳东阳,他会突然开始猜测,那个男人离开书画界将近十年了,这十年他又是怎么过来的啊……
三千六百五十天,不再全情投入挥毫泼墨,巍巍太行成了他枕边最深最沉的那个压心的梦,睁开眼,是现实世界,是安静到惊悚的学校图书馆,是美术课上幼稚无聊的教学内容,是日复一日的坐班,总结,会议,职称评定,扫卫生,贴书标,备课,算着日子等待每一次公休年节,然后比女人来那个还准时的拿着小剪子去财务室剪自己的工资条……
从骨头节儿往外透着那么冷了一下儿,陈云汉眉头皱起来了。
“想什么呐我的小云哥~?”忽然出现在背后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想怎么弄死你呢。”陈先生脸色铁青。
“哦,想好了吗?”
“没呢。”
“那你想好了告诉我啊,我好有个心理建设的时间。”那一向乐观开朗到让人想扑上去掐死的男人带着该死的坏笑坐在对面椅子上,接过从鼓手那边扔过来的一支烟,叼在嘴里,伸手在裤子口袋里摸打火机,点上之后吸了一口,继而把香烟夹在指尖,再度开口,“对了,云汉同志,你这几天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旧情复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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