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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汉拼命抓紧枕头,拼命试图放松身体,但当那滚烫滚烫的凶器继续着开拓,并且借着润滑一直到完全没入,他觉得,自己连抓枕头的劲儿都没了。
中年男人很可怕!
他这么想。
“能动了吗?”柳东阳忍着欲望的声音在他耳边滑过,陈云汉一阵颤栗,睁开眼看着面前这似乎正在征求他意见的男人。
“动不动的……哥哥,你戴套子了吗?”欲哭无泪问着,陈先生在得到否定答案时哼哼了两声,“我就知道你得忘……我可一次没忘过啊没忘过啊……”
“那我现在套上?”有几分恼火,柳东阳赌气的想要撤出去,却没想到让那小子一把拽住了胳膊。
“都进来了你还不赶紧继续?要不我可……反悔了啊!”实在不想再承受一次强制入侵了,自暴自弃的想着还是就这么来吧,陈云汉直接拽过对方,而后贴上了自己的嘴唇。
那之后,是意料之中的欲海浮沉。
柳东阳没给他反悔的机会,完全出自天性的掠夺也许由于紧张没那小子持续的时间长,但猛烈程度却并不在以下。
他忽然觉得那红着眼眶颤抖着身体却还要硬撑出几分潇洒来的家伙格外可爱,可爱到不行,可爱到罪孽,可爱到让他支持不住。
高潮时,他没来得及撤出自己的分身,其实说白了他也不想,就那么把火热的粘稠留在那个原来如此销魂的身体深处,柳东阳抱着陈云汉,也让陈云汉死死抱着,感受着短暂却激烈的刹那,和之后绵长温存的余波荡漾。
他在结束之后轻轻亲吻对方的肩头,然后在那混球装小姑娘咬着枕头一角“哭诉”自己只有十六岁却丢了宝贵的童贞时,抬手给了他脑门一巴掌。
终于正色起来却没什么力气太正色的陈云汉忍着各种疼,略微调整了姿势,反过来抱住似乎得到了意料之外大满足的柳东阳,捏着他柔软的耳垂,问他是否心里舒服点了,是否还在为了那该死的绘画比赛郁闷。
在对方脖子上留下浅浅的齿痕,柳东阳摇了摇头。
“比赛我还是会参加,退出的话,太窝囊。”闭上眼,他将手掌在对方汗湿的脊背轻轻抚过,“可得不得名次,获不获奖……我已经一点儿也不在乎了……”
三十
第二天早晨,先睁开眼的,是陈云汉,先爬起来的,是柳东阳。
因为那小子团在被窝里借口屁股疼就是不下来。
“你还会撒娇啊。”柳老师穿着睡裤站在床边,“快起来,要不以后不换回来了。”
“不行。”感到危机,陈先生终究还是放弃了装蒜,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赖皮习惯了的家伙揽住柳东阳的腿,抬头看着自己的偶像大人,“哥哥,我把小屁屁的初夜权都给你了,你劳驾帮我做回早点成嘛?”
“我就只会泡面。”
“……哦对,我忘了。”最后一点耍赖的余地也被毙掉了,陈云汉叹了口气,还是从床上老老实实滚了下来,“得,昨儿晚上伺候客官睡觉,今儿早晨还得伺候客官吃饭,我这服务态度也忒好了……”
没搭理那唠唠叨叨打着哈欠往厕所走的小子,柳东阳带着无奈的笑开始整理床铺。
那天早晨过得太平,陈云汉洗漱完毕乖乖做了早点,两个人吃了之后,一个抱着电脑写自己的秘密恋爱博客,一个收拾了乱七八糟的画稿,然后把其中一张仔细端详过后单独拿了出来。
“这是草稿吧?”从卧室探出头来,陈云汉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柳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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