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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发生过,意味着还会再发生。没有任何痕迹,也就无所顾忌。相较于自己的胳膊,沈君兆更关心雍理的出宫。雍理为了能出宫,也是绞尽脑汁,费尽心思了。如何支开伺候的宫人,如何假睡翻窗,又是如何从他们的秘密基地找到衣裳,又是如何拿了牌子从角门出宫,再如何一路跑到沈府……这其中到底有多难,实在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沈君兆听得眉峰紧蹙。雍理忙道:“怎么,胳膊开始犯疼了?”沈君兆摇头。他的确犯疼,却不是胳膊,而是心疼。沈君兆嗓音微哑道:“是我不好。”雍理道:“又与你有什么干系?”沈君兆:“父亲训斥得对,我之前的确不该偷偷带您出宫……”若非他布了那些准备,雍理是绝对出不了宫的。虽说在此时见到他,他心里一万分欢喜,可一想起雍理出宫后可能遇到的危险,从雍皇宫到沈府的路程,他又是何等委曲求全得同门房说道……眼看着沈昭君又要钻牛角尖,雍理赶紧打住:“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就是没有你的那些准备,朕就出不了宫了?”沈君兆:“……”雍理握着他手道:“朕想见你,天涯海角也要见到你。”沈君兆心一烫,抬眸看他。雍理说得霸气侧漏,说完面红耳赤:“反正、反正你是躲不开的。”沈君兆眼中又有了笑意,他反手握住雍理,低声道:“我不躲。”雍理干咽了一下:“你都躲了四日了。”沈君兆顿了下,复又问他:“陛下可知,我这四日为什么没入宫陪您?”雍理心虚,干巴巴道:“是朕做了什么事,让你不痛快了?”别说别说,千万别说我摁着你亲了一宿!沈君兆道:“怎么会。”雍理:“嗯?”沈君兆温声道:“您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让我不痛快。”雍理:“………………”哎呀,阿兆早上怕是吃得蜜豆糕吧,怎么这么甜!雍理快活了,不老实地挠他手掌心:“那你干嘛不来陪朕?这四天我都快……都快被钱老头烦死了!”到底是不好意思说想他想得食不知味,寝不能寐。但显然沈君兆听得懂,他受不住雍理这挠痒痒的手指尖,索性与他十指相扣,锁住了:“是因为我对您做了荒唐事。”雍理眨眼睛:“你对我?做什么荒唐事。”沈君兆说不出口。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的视线在雍理的唇上落了下。就一下,很轻很轻。可仅仅是没有实质的视线落下,雍理却仿佛被热水烫了下,嘴巴酥麻。“那那那……”雍理想起那个梦了。沈君兆:“对不起。”雍理破口而出:“那不是梦啊!”沈君兆心紧了紧,怕他不喜:“不是梦。”雍理不自觉地咬了咬下唇:“居然不是梦……”沈君兆极轻地“嗯”了一声。雍理看都不敢看他,只盯着两人握紧的手,又道:“真的不是梦?”沈君兆:“不是。”雍理:“可要怎么确定不是梦?”沈君兆:“……”雍理:“要不你再亲我一下?”沈君兆:“……”雍理不待他动,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沈君兆轻吸口气,将他拉进怀里,两人重温了那个心焦体热的“梦”。是不是梦的,更像梦了。时至今日,沈君兆最后悔的莫过于当时没有将一身小厮打扮的雍理永远锁在那间屋子里。如果时间能定格,那无疑是他前半生最美好的时候。雍理没有御驾亲征;他没有抛下一切奔赴前线。雍理不会生死一线;他也无需得知那所谓的真相。那样的话——他是雍理,他是沈君兆,他们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哪怕注定会一起下地狱,也无知无畏。可惜后悔无用。他锁不住雍理,也挣脱不了命运。他能做的不过是一生一世守着他,护着他,看着他。任他妻妾成群,江山万里。沈君兆敛眉,将心思放到案上的公务,外头传来小厮的通报:“陈大人请见。”沈君兆放下案卷,应道:“进来。”陈请行了礼,面色十分古怪:“大人,这边寻到了金菩像中的暗信。”沈君兆问道:“暗信流向何处?”陈请:“内廷。”沈君兆指尖轻点书案:“宦官中有梁铭的耳目?”陈请头大如牛:“这暗信……是直呈今上的。”沈君兆眼眸微眯,忽地道:“把信给我。”陈请忙呈上去,沈君兆打开,入目的是极其工整却十分生涩的小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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