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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诺扑向了他的怀里,仰着头问他,“你怎么来了?”徐言给她戴上羽绒服上的帽子,然后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大衣兜里,余光里看到旁边卖冰糖葫芦的小车。“想吃冰糖葫芦了,就下来转转。”春诺皱了皱鼻子,嘴硬的男人,八百年都没有见你吃过一次冰糖葫芦。她拽着他走向卖冰糖葫芦的小摊,豪气升天,像是要买下这一整条街,“想吃哪个,我买给你。”卖冰糖葫芦的大妈在这条街上来来往往见过多少人,还是春诺和徐言的婚礼是在徐言的老家举行的,很小型的婚礼,只邀请了两家的亲朋。三月春景,漫天花海,春诺和徐言携手走来。春诺在他耳边低声许下自己的誓言,“徐言,我们错过的六年,我会用以后的六十年来弥补。”徐言拥人入怀,“春诺,我要的,不止是一个六十年。”婚礼结束后,春诺一整天都提着得心才放了下来,全身只有一个感觉除了累还是累,到了门口,她干脆双手挂到徐言脖子上,“我好累,你抱我。”她敬酒的时候换上了一身红色的旗袍,长长的黑发用一根白玉簪子挽起,仰头看过来,眉目间若有似无的风情牵缠出无限的娇意。徐言架着她的两条腿环到自己腰上,按下密码,推开门后,连灯都没有打开,直接把人抵到了墙上。黑暗中他准确无误地寻到了她的唇,连半分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给她,舌撬唇齿,卷津顶喉,她起初还能跟上他的节奏,三秒都没到就举了白旗,任他为所欲为。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良心发现放过了她的唇,转到了她裸露在礼服外面的锁骨。先覆上了一层濡湿,又拿牙齿去或轻或重地啃咬,春诺根本受不住,只能拿手抚摸着他的脖颈,企图舒缓一下他的情绪。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软着嗓子求,“徐言,我们去床上。”可埋在她胸前的人根本听不到她的话,她去拧他的胳膊,但拧到最后只有自己的手疼,眼看他要上手撕旗袍,春诺急了,干脆咬了上去,“你别撕,还要留着呢,以后老了拍婚纱照的时候还要穿。”徐言总算回来三分清明,伸手去解旗袍上的盘扣,可他根本不得要领,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一颗,最后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去摸旁边的开关,灯光骤然亮起,春诺嘤咛一声,拿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徐言,我们回床上好不好?”他今天真的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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