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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知道哪儿好!”谨以约瞪他一眼,“人家公司也不傻,就是知道这个心理,所以去非洲的,钱给的最多。”何旭撇撇嘴:“你很缺钱?”“别扯了,说正事,”谨以约把话题拉回来,“我昨天发给你的照片看了吗?”“看了。”谨以约把微博上的照片点开,问:“看出点啥来?”“图片像素不高,应该用的不是最新款手机;露出来的窗户上有泥渍和雨渍,窗框看起来也有些生锈,应该不是中高档小区,而是比较落后的街区。”何旭一下子认真起来,没了刚才嬉皮笑脸的劲儿,“再加上清河街这个定位,可以大概确定住在哪一带,不过你要是想找到这个博主,依然是大海捞针。”“别那么悲观,这顶多算是大河捞针,”谨以约倒是挺乐观,打趣道,“你说是吧,向医生?”向鸿笺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那当然,大河捞针相较于大海捞针,那面积小的可不是一星半点。”闻言,谨以约朝何旭挑挑眉,一副“你看吧,就你会把困难夸大”的表情。结果,下一秒,她就听到向鸿笺的后半句话:“但难度不相上下。”谨以约:“”眉挑到一半,僵脸上了。这人怎么这样?欲抑先扬?不知不觉中,餐也上齐了。何旭憋着笑:“来来来!边吃边聊。”向鸿笺替谨以约烫着餐具,想起刚才何旭那手到擒来的分析,随口道:“你们学新闻的,怎么跟当警察的一样。”谨以约一下子没听懂:“什么意思?”向鸿笺把烫好的餐具递给她,淡淡笑着:“侦查能力一流。”一张图片,能看出那么多门道。“那可不咋地,”何旭扬着脸,“不过,还是有区别的。”向鸿笺:“什么区别?”何旭:“警察有搜查证,我们没有。”向鸿笺:“”像是终于逮到了机会,找到了一个可靠的倾听对象,何旭开始回忆起往昔峥嵘岁月,兴致勃勃道:“我跟阿约大学时候实习,有一次去曝光一个生产地沟油的作坊,你都不知道,差点把命丢了,得亏我俩跑的快。”这事儿谨以约已经听何旭给人讲了不下一百遍,早都听厌了,她摆摆手,揶揄道:“是,要不是你摔了一跤,我能跑得更快。”“我跟向医生说话呢,你别打岔,”何旭嫌弃地看了谨以约一眼,“不过我摔那一跤倒没事,主要是相机摔了。当时可把我吓得够呛,那可是从学校借的相机,贵着呢。”向鸿笺笑笑,顺势问道:“那学校找你赔了吗?”“没有,我们学校还是很人性化的,”何旭笑容坦荡,“还把我跟阿约夸了一顿,说做新闻就要有这样的精神。”“你可别避重就轻了,”谨以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打断道,“当初班主任怎么骂我们的,你忘了?”“”何旭狠狠瞪了谨以约一眼,音调拔高,“谨以约,我每次在说自己的丰功伟绩的时候,你能不能别给我泼冷水。”“不能,”谨以约倏地转了话题,“还有,谁跟你说非要出生入死才是丰功伟绩,当电台主播每天给听众带来快乐和陪伴就不是丰功伟绩了?你这人就是太狭隘。”向鸿笺听着她陡然转变的话头,非但没有觉得突兀,反倒从中听出了一丝好言宽慰的味道。但他没有多问。-这顿饭吃了半个多小时,有何旭这个话痨在,气氛一直处于白热化。当然,谨以约每次都会在快要到达极点的时候,把他往下拽一拽。向鸿笺听着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一点一滴地拼凑出了,谨以约走过的痕迹。吃完饭后,何旭开车,三个人一起来到了清河街。清河街位于城南,离市区较远,地理位置有些偏僻,临街而建的小区,也大多灰败老旧,与市中心的繁华形成了强烈对比。道路两侧的梧桐树,早已落得七七八八,徒留光秃秃的枝桠,势单力薄地伸向高空,与岁月抗衡。青白的烟雾从瓦房上空腾跃着升起,氤氲缭绕;凛风一来,又顷刻间飘散。冬季的萧索感,就这样跃然眼前。“我先和你打个预防针啊,凭着一扇窗户,找到一户人家的几率,几乎为零,”何旭锁好车,边走边说,“不对,肯定为零。”谨以约:“我知道。”“你要是知道真名,咱还能打听打听,”何旭说,“可你只知道个网名,连问都不能问。”谨以约:“我知道。”她知道这一趟肯定是无功而返。其实,谨以约不是冲动的人,她习惯给自己做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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