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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总阴得早,风盈盈卷过廊下的琉璃灯,将下摆的流苏冲成一股并一股。
清冷的月白斜穿过棕硬的枝干,残叶一片压着一片,在流花纱窗上印出重重迭迭,殊不知层层遮挡下,专落于秋日的花便在无人知晓的深夜悄然绽放,连带内间沾染些许缱绻。
帷幔只放下一半,垂地的外袍青衫还不等自顾自怜,便被拔步床上甩下的采衣压个正着。
男人单手扣在女孩颈后,先头只是温和地贴上软乎的唇珠,试探着,或轻或重。
仅仅如此,饥肠辘辘的恶龙如何能满足?
身体深处的本能翕张着,叫嚣着,将他的理智逐渐吞噬。
什么计划,什么一步一步,在邵衍逐渐急促的呼吸中统统化为乌有。
刹那,天旋地转间,攻守相转,宝知便由男人持扣着腰身,跪坐于其腰间。
邵衍宛若直视神明的罪人,放肆而失礼,定定地看着女孩迷蒙半合的桃花目,伸手轻轻一揉那泛红的眼尾,指腹便被濡湿一块。
在此瞬间,宝知从凤目中捕捉出一缕暗色,下一息,无需她狐疑,他业已不再掩饰,深幽黑眸中的欲念坦率而炽热。
这般急切地渴求,宝知正眼错也不错,呆呆地同他对视,只觉一阵电流般的触动自尾椎向上,一路攀升,抚顺过裸露在干爽空气中的后背。
她想让邵衍别盯着自己,又想自己怎能这样怯场,吸了吸鼻子,装作若无其事往下一磨,软绸缝制的合裆裤恰好碾过一块坚硬。
男根滚烫着顺过小裤柔软的针脚,直直抵戳进合裆裤腿与女孩饱满的大腿之间的深沟,无需教授,男性的本能叫他下意识抵压着妻软滑的大腿内侧嫩肉,前后磨蹭。
“唔哼!”
男人发出一声喟叹,仰着头便去寻妻的唇,且一贴上,便迫不及待地登堂入室,刮擦过湿润的蚌肉,将女孩口中的香津吮吸而去。
四年。五个月。六个时辰。
窃得绝世珍宝的巨龙抓心挠肺地候着、忍着,烦躁地在洞穴中来回走动。
还未娶她时,他只描摹有朝一日那侯府表姑娘乖顺地卧靠于自己怀中的模样,却不敢往露骨方向再思,只觉若敢再往外,便是亵渎了她,将自己熬得双目通红。
同床共枕时,珠宝清冷甜美的气息萦绕在宗室公子的鼻腔中,萦绕在他心口。
邵衍忍得下颌青筋凸起,死死咬着后槽牙,才能将下腹的波涛汹涌暗暗扣到深渊。
一压再压,笼统喷发出来。
鹅黄的抹胸攀附着枝头盎然的迎春,一圈的软衣鼓鼓囊囊,在相互抚摸间,往下扯了几寸,露出锁骨下大片大片的莹润,像是荷花碗中结成的一层奶皮,洁白而细腻,触手生脂。
粉嫩的乳尖偏卡在抹胸边缘,在一来一回的磨压下不复嫩软,只硬如樱果中甜腻的花核。
“别……别这样弄我……”宝知的声音含含糊糊。
邵衍才发觉自己揪着那抹胸的下缘,恶意地左右拖拉。
“不喜欢吗?”他终于肯放开女孩红艳艳的唇,在她小口小口喘息声中问道。
宝知双目睁大,好似第一次认识他。
认识这样的邵衍。
“你真是……”她突然把脸埋入邵衍肩头,滚烫的耳垂贴上男人脆弱的脖颈。
邵衍本是试探,正要说些什么递给她,却闻一声轻轻的首肯。
“你要的,我……什么不给你。”
邵衍浑身一僵,待回过神来时发觉那做工精细的小衣早已被撕成几片,凄凄惨惨地落在被衾之上,嫣红的乳尖被吮着,复软嫩地凹陷下去,似是等待注露的观音瓶口。
清俊的王府公子甘之如饴俯下身,坚定不容拒绝地打开女孩的腿,强势地要求被温水煮顿多日的花蕾心甘情愿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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