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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熠的档期一直很满,也没法和宋普一起过年,宋普倒是能理解,他天天给澹台熠打视频,看着他那帅脸,总能感觉心情很好。
澹台熠对他说:“孤想宋卿了。”
他看着并不愉快,甚至很是委屈,“孤连当皇帝都懒得当,到了这地方,反而比当皇帝还累。”
宋普说:“当爱豆就是这样,全年无休,陛下若是累,不如回来罢,臣这颗蓝宝石若是拍卖掉,应当有一大笔的钱。”
澹台熠金眸微凝,气冲冲地道:“孤送你的东西,你敢当!”
宋普说:“……毕竟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若是当掉东西能让陛下轻松些,臣为何不能当?”
澹台熠郁闷地道:“岂有此理,孤难道还要宋卿养?”
宋普叹了一口气说:“陛下对这份工作可觉得快乐?”
澹台熠思考了一会儿,道:“孤没有感觉。”
事实上他连皇帝都没有什么感觉,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只是顺理成章地做了皇帝,享受皇权带来的便利,但要说治国这些事情,他到底喜不喜欢,他应当是可以肯定地说一句,他不喜欢。
澹台熠感悟道:“这世间许多事都是身不由己,孤只是从这个囚笼跳到另一个囚笼而已。”
宋普被他逗笑了,他可没想到澹台熠会说出这种人模人样的话来,“……陛下,公司会放你假吗?若是放,要不要到臣这里来?”
澹台熠听了,金眸泛着光,道:“宋卿相邀,孤自然是要过来的——顺便探望宋卿父母。”
他也知道宋普在这个地方还有一双父母了。
宋普略迟疑了一下,倒是没有阻止。
澹台熠说来,很快就来了,他此时已经很有名气了,大街小巷都有他的画报,精品店也有不少他的个人海报,被不少小女生买回家贴在墙上,导致上一辈的人都知晓他的名字。
即使宋普家乡所在,是一个十八线小县城也不例外。
因而澹台熠此次也是全副武装地过来了。
他来到宋卿的家,先奉上了礼物,再摘下了口罩,那张昳丽的脸便展露了出来。
宋普老爹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人到中年已经大肚便便,而宋普的母亲倒显得要年轻些,眉眼处和宋普是有些相像的,只不过在澹台熠看来,宋卿不太像这两位的孩子,反而像极了宋国公还有宋母。
不过心中所想,澹台熠也不会表露出来,在现代社会沉浸了大半年,他至少礼数做得周全了。
肖敏没有见过澹台熠这么好看的男孩子,一时之间都有些看呆了,缓过神来,才一改她那苦大仇深的脸孔,笑道:“是普普的朋友啊,来坐,千万不要客气。”
宋普十分乖巧地给他倒了杯热水,又将水果切好,从厨房里端了出来,放到澹台熠手边。
宋达明对澹台熠也挺有好感,有些刻意地去与澹台熠攀谈。
澹台熠将自己的情况轻描淡写地说了说,因为有宋普的警告,他这个时候也没有口不择言,再次说出上次对宋国公和宋母的那些话来。
只不过这一瞬,澹台熠就感觉宋普在家里应当没有在国公府那般自在,这个家庭的氛围就与国公府的不大相同。
因而也没有聊太久,宋普主动地说要带澹台熠四处看看。
宋达明道:“这小县城有什么好看的,你带他溜达,还不如带他看电视呢。”
宋普笑道:“咱们家没什么好看的,但人家没来过,还不能看个新鲜吗?”
宋达明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宋普看了澹台熠一眼,笑道:“走罢。”
他将口罩拿起来,替澹台熠戴起来,想去拉他的手,又想起来背后还有他爸,手伸出去一半又缩了回去。
走到了门外,宋普才对澹台熠道:“臣带陛下到处逛逛罢。”
澹台熠低头看他,主动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声音柔而亮,“宋卿好好地牵孤的手,莫要松手。”
宋普低头看了看澹台熠那只漂亮的手紧紧将他的手裹住的模样,笑了起来,忽然好奇地问:“陛下现在还会拍碎桌子吗?”
澹台熠的脾气暴躁,一旦生气就会拍桌子,那么多年,也不知道拍碎了多少张桌子。
澹台熠听了,冷哼道:“孤说了孤脾气已经好了许多,又岂会重蹈覆辙。”
宋普点了点头,赞同道:“陛下的确脾气好了许多。”
澹台熠看了一眼冬季灰蒙蒙的天空,道:“孤再忍辱负重营业几年,等孤能养活宋卿,孤便不做这爱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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