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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岁(微h)
仿佛一声蝉声划破了房间的静谧,房间里男女的身影渐渐缩小,回到了那个眉目青涩的年龄。
少女穿着校服趴在桌上,百褶裙下纤细的腿软绵绵的搭在高脚凳上,一张晕红的脸深深埋下,酒杯被推远,显然是喝高了,意识还有点,但剩得不多。
咯吱——
是厨房推拉门的声音。
进来的人身上散发着她熟悉的味道,是在夏夜闻起来,特别舒服的清冷森林香,像青苔、像松针、也像……
她脑袋突然一沉,想不出形容词来。
厨房里只开了一盏手拉式的吊灯,还被偷喝的少女,调到了最暗的一档,昏黄的光打在酒瓶上。忽然,少年的手臂从阴影里伸来,修长白净的五指握起酒瓶。
“周晚,你挺会挑啊,一挑就挑了我的干邑。”
半明半暗的光线里,少年的五官精致到过分,可眉眼却透不出一丝温和。他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晃了晃酒瓶,感叹自己的好友挺有眼光,一眼就相中了自己这瓶二十多万的干邑。
一个漂漂亮亮的少女却满身酒气,她细声一哼:“小气鬼。”
纤细的胳膊都使不上力,却还想去摸酒杯。
许博洲将玻璃杯移开,严肃的问:“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喝这么多?”
周晚抬起头,脸颊通红,连说话的声音都迷迷糊糊:“你是老师吗?你是我爸爸妈妈吗?凭什么要管我。”
她蹬了蹬脚:“你好烦。”
许博洲很了解周晚,只有压力大到撑不住时,乖巧又胆小的她才敢趁父母不在家,偷偷摸摸的躲在厨房喝酒解压。他几步绕过桌子,扶住东倒西歪的她:“起来,我送你回房。”
“让开让开你让开……”周晚此时的情绪亢奋又失控:“我要喝酒、我还要喝……”
许博洲松开手:“好,你喝。”
他就这样静静站在一侧,看着周晚费力的拿起酒杯,饮了一口,但不知是冰块太凉还是酒精太刺激,她呛了一口,吐了出来。
他抽了两张纸巾替她擦拭嘴边的酒水。
“疼,轻点,我脸都要被你擦破了。”
这不是许博洲第一次见到喝醉的周晚,所以他已经适应了她酒后失态的模样,和平时文静的她,判若两人。
更任性,也更娇气。
“扶着我跳下来。”许博洲伸出双臂。
周晚却调皮的摇摇头:“我才不要抓你的臭手。”
“……”
高脚椅往后一滑,周晚跳下来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像被灌了铅,双腿发软,扑腾一下跪在了地上,沉沉的脑袋刚好磕在了许博洲身上,在轻飘飘的意识里,她把人当成了有安全感的柱子。
双手一环,她抱着了许博洲。
许博洲深呼吸,胸腔一阵剧烈的起伏,他低下头,轻轻拍了拍周晚的后脑:“站起来,我送你回房。”
对于喝醉的人,要是找到了支撑点,根本不想撒手。
周晚的脸闷在他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感受到了他腹部的热气,还有那坚硬的肌肉线条。
估计这个小酒鬼一时半会根本不会起来,于是许博洲干脆撑住周晚腰,将她从前面抱起,腾空而起的她,下意识将双腿盘在了他的腰际,百褶裙被胡乱的撩起,内裤的蕾丝边若隐若现。
她就像只抱着树桩的无尾熊,被许博洲带着往楼梯上走。
-
周晚的卧室在二楼,双鱼座的她其实有一颗少女心,只是因为父母的严格管教,对外显现不太出来,房间一整个都是浅粉色系,走进去仿佛就能闻见甜甜的水蜜桃味。
书柜上除了各种国内外名着,在最底下的角落里藏着几本关于播音、电台类的工具书,还有一台收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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