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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内,除了那些需帮扶裴相打理各州郡务的掾属和官员,便只有他们一家六口和下人住在阁门之后。裴鸢自幼的生活便是安逸又稳定,向来无忧无虑,从来也不知道愁这个字是何滋味。父母最是宠爱她,长兄最是礼让照拂她,而裴猇虽看似同她不甚对付,却也是她亲密无间的玩伴。梦里,裴鸢又忽而置身在了华贵巍峨的未央宫中,她又见到了姑母裴俪姬,也能清晰地看见她凤冠上的东珠,和那迤逦曳地的信期绣裙摆。姑母在梦中的面容依旧冷艳又夺目,她精致的眉眼虽然稍显锐利,但她在看向她时,眼神永远都是温柔的。裴鸢在梦中见到了姑母后,顿觉鼻间有些酸涩。虽然她远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但是亲人在她人生中的地位却是无可替代的,裴鸢很清楚,若没有他们的庇护和关爱,也就没有她的存在。而她眼前的姑母竟还穿着她当皇后时的翟衣,且她伸手要触及她的脸蛋时,竟还穿过了她的躯体。故而裴鸢终于能够确定,她这是在做梦。因为姑母已经去世了。她所有的亲人,也都被阏临流放到了幽州。裴猇和兄长裴弼正值青壮之龄,长途跋涉定能够坚持住,可裴丞相和班氏却上了年岁,且被流放的犯人还要佩戴镣铐,裴鸢真的很担心父母。也很担心嫂嫂和小侄,小侄才一岁多,她好怕在去往幽州的路上,他会出事。且她养的那两只小犬,也应该被抄家的人摔死了。裴鸢在此之前,从未意识到自己的家人一直是支撑着她的无形支柱。可如今,这个于她而言最重要的支柱已然坍塌。裴鸢想从梦境中赶快醒来,可她那魂识却似是被囿在了躯体之中,无论她怎么努力,就是醒不来。似是有一个她看不见的恶鬼,正在拖拽着她的四肢,亦在用魔爪无情地压迫着她的心脏,害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好似是艰涩地睁开了双目,也看见了青阳殿那华榻之上的熟悉景象,可却连抬指头的力气都没有。裴鸢因而无助地哭了出来,随即便觉,她好像坠入了一个温暖又宽阔的怀抱之中,鼻间亦嗅到了熟悉的,且令她倍感安沉的柑枳香的气味。原来是司俨见裴鸢有梦魇之态,便将她小心地抱在了身上,美人儿纵是怀了身孕,身量亦是纤瘦娇小,轻得就如没骨头似的。因着她身怀有孕,司俨抱她的动作亦比平日小心万分。裴鸢白皙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涔涔的冷汗,她的模样虚弱又可怜,便同小孩子似的,伏在男人的肩头可怜兮兮地低泣着。司俨用大手轻轻地拍着小姑娘的背脊,低声问道:“做噩梦了?”裴鸢吸了吸鼻子,这才恍然意识到她睡过去前,小腹还一直泛疼来着,便焦急地问道:“宝宝…宝宝有事吗?”她问这话时,眼泪还在往外溢着。男人深邃的眉眼满溢着对她的疼惜,他最是不希望他的小娇鸢会承受这样的打击。司俨边伸手为她拭着泪,边温声哄着她,“放心,孩子没有事。”“呜…呜…我知道哭对宝宝不好…但是我真的…真的忍不住……”裴鸢一想起家人们,就觉悲痛又伤心,且女子于孕期的情绪本就有些不稳,她一醒过来就备觉无助,却也恨自己只知道哭。她并未察觉到,司俨的衣袖竟是有着数道的刮痕和口子,他赶来的路上,那匹大宛马因着受不住急奔而于半路倒在了地上,他虽身手矫捷未被摔伤,可身上的弁服还是被刮破了。裴鸢仍无助又可怜地泣着,却觉这时的司俨已然用双手捧覆起了她巴掌大的小脸儿,随即他身上冷冽的气息亦扫拂过了她哭得薄红的眼皮。司俨的嗓音温沉又坚定,低声哄着她道:“鸢鸢不哭。”“一切都交给我。”小美人儿眼眶中那些晶莹的泪水一滴又一滴地往男人的手背上落着。听到这话,裴鸢掀眸看向了司俨,他亦倾身吻去了她所有的泪水,“我一定会护好鸢鸢,你的家人也不会再出事。”幽州为偏僻不毛之地,而裴家人被流放的地方,则在幽州的最北端,此处冬日极寒,且农田稀少,他们到抵了此处后,便要自生自灭。幸而在多年之前,司俨便对幽州一地有了自己的规划,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输,也想在登基之后将流民迁入幽州,他还会减免这些到幽州居住的百姓的税赋,以此让幽州变得富庶。所以司俨在此地,也安插了不少自己的人,这其中有富甲一方的商贾,也有些州郡的官员。他们一旦入境,便能得到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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