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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演莫名原地顿了两秒,状若正常地迎上去。
“漂亮。”
玉清从楼上跑来时脸上全是泪水。
靳戏成吓一跳,二话不说将人揽进怀里。他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被oga身上呛鼻的信息素味道熏到。靳戏成难以克制地干呕,将玉清丢到旁侧,扶墙稳住身形。
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浮出无数念头,再看向玉清的眼底浮出狰狞的怀疑。
玉清又气又抖,嗓音发颤:“你这是什么眼神?”
靳戏成:“你去干嘛了?”
玉清身子还打抖,眼泪珠子般掉。直觉告诉靳戏成,其中有隐情,但他克制不住往最糟糕的方向想。玉清回应他的感情本就突然,两人之间的感情基础并不稳固,甚至可以称得上没有,所以期间稍有挫折都能在他的心底掀起翻天巨浪。
玉清没回话,靳戏成提高音量,“你去干嘛了?跟谁?!”
他音调过高,引来路人的旁观。
玉清心底难堪,神情楚楚可怜,在alpha的逼问下咬牙落泪,被靳戏成握住肩膀逼进墙角时,情绪压抑到极致,反手给了alpha一个耳光。
玉清说:“我真是看错你了。”
话落,他狠狠推开靳戏成,在对面复杂的神色中捂住肚子,径直向电梯走去。靳戏成心中的不实感加重,他顾不上脸痛,三两步将oga困住。
比力气,oga怎么能胜得过alpha。
玉清轻而易举地被制服,在靳戏成怀中难受地挣扎。耳旁的议论声愈发大,靳戏成头也不抬,“看什么看,没事干啊?!”
路人悻悻,摸摸鼻子散去。
原地只剩他们二人,靳戏成在玉清的哭声中败下阵,恍若被方才的耳光打醒,他忍下烦躁,急切问道:“清清,你怎么了,你跟我说,别哭。”
什么叫看错他了,刚到手的白月光可不能跑了。
oga身上其他alpha的信息素气味还未散去,靳戏成说两句便反胃,但玉清的态度令他不好犯病,硬生生憋回去。
玉清哭得梨花带雨,眼泪模糊了视线,他看不真切,但能察觉到alpha的隐忍。他顿了下,摸到靳戏成的脸,质问道:“为什么不相信我?”
靳戏成心惊,手忙脚乱:“没有不信,是我错了。所以发生了什么,能告诉我吗,清清。”
玉清深呼吸,商场的空气很暖,他缓了下说:“都怪你。你没跟着我,让我被陌生的alpha欺负了。”
说一半,玉清又要落泪。
靳戏成心凉:“他怎么欺负你的?”
玉清颠倒是非:“我被拽进试衣间,他要逼迫我,还放信息素出来。我吓坏了,大声喊,是侍应生救我出来的。”
所以身上的信息素是如此来的。
玉清往alpha的怀中凑,全然忘了方才的口角:“戏成,幸好你标记了我,我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完全没反应,不然”
后果不堪设想。
靳戏成在脑海中为他补全后半句,反手轻拍oga,将人好生抱进怀中。悬高的心落下大半,靳戏成的心底残留少许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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