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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怎么就那么安心?他心里无奈,但确实不想让陆清则受影响,便把话吞咽了回去,胡乱点了下头。罢了,反正他会小心地看好陆清则,让他不被那些人触碰。用过午膳,陆清则和宁倦去了书房,进去一抬眼,就发现昨日当作生辰礼物送给宁倦的那副画,已经被挂了起来。画的是陆府院中的腊梅,点点绽红,傲雪凌霜。皇帝的书房,挂着的自然都是些绝世名作。陆清则的画技算是不错的,但放在一众名家的作品里,仿佛新手误入大佬村,简直公开处刑,惨不忍睹。陆清则沉默三秒,知道肯定拗不过宁倦,只能移开眼,当没看见:“对了,我昨日进宫时,遇到了秦远安。”京中勋贵子弟众多,但有出息的少,大多都是蒙荫讨个闲差。秦远安相貌堂堂,熟读兵书,在武试中大放异彩,被一群歪瓜裂枣衬托得格外清秀,是根好瓜。宁倦的指尖略微一紧。便听陆清则毫无感情地道:“他与卫樵还有来往,似乎感情不错,派人盯着点。”能否借卫樵尽快渗透卫府,就看秦远安的了。宁倦指尖又松下来,露出笑意:“老师放心。”这孩子,傻乐什么呢?陆清则疑惑地看他一眼,亲手倒了杯茶推过去。宁倦接过来品了口,表情顿时一凝。他低头看了眼茶汤,露出几分疑惑。陆清则坐在他对面,悠悠笑道:“看你最近火气挺旺的,特地给你泡的菊花茶,清清火。怎么,不喜欢?”“……喜欢的。”宁倦急急咽回差点秃噜出的教训长顺的话,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喜欢,又喝了一大口。差点呛到。陆清则看他那样,眼睛弯了弯:“江右的消息来了吗?”宁倦皱了下眉:“算算日子,早该到了。”为防陆清则再说他火气旺,努力咽下了问责的话。古代路途遥远,宁倦密令郑垚养的信鸽也飞不了那么远,陆清则也觉得有点奇怪,但没多想,倒是因为信鸽,联想到了其他的东西:“昨日那只海东青呢?”海东青英武神俊,天性不训,送到宫里来,会有专门的人熬鹰。所谓熬鹰,便是不让海东青睡觉,消磨它的脾性,再以“过拳”“跑绳”“勒腰”等训练,训出只野性尽磨、只余奴性的猎鹰。这过程很残忍,陆清则经过现代教育,稍微想想便觉不适。他身处这个时代,自知凭借一己之力,不可能更改时代的洪流。可是对于一只鹰,他就忍不住会想多点。毕竟要放一只鹰自由,比放一个人自由简单多了。宁倦看陆清则沉默下来,微微倾身,凝视着他的眼睛:“老师想让我放了那只海东青吗?”陆清则稍一犹豫,摇头:“这是你的礼物,不必过问我。”他并不想仗着自己是宁倦的老师,来要求宁倦做什么。“那便是了。”猜对了陆清则的心理,宁倦露出个满意的笑,“我知道老师心善,不忍看那只海东青受熬鹰之苦,不过它被从漠北送来,浑身都是伤,等伤养好了,我就放了它。”陆清则没觉得高兴:“真的不必,你若喜欢,就……”“老师。”宁倦打断他的话,脸上依旧带着笑意,轻描淡写的,“你想做的,我会为你做,只要你心甘,我便情愿。“一只鹰而已,在我心里,比不上老师对我笑一下。”少年的语气淡淡的,态度却很强势,眼神过于坚定,陆清则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不知怎么,对上宁倦愈发幽邃漆黑的眼眸,他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揉揉额角,甩去心底升起的古怪感觉,语气严肃:“果果,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任何人做出违背理性与原则的决定,你是大齐的君主,切忌爱则加诸膝,恶则坠诸渊。”那些只凭自己的好恶来决定对旁人态度的,要么成了暴君,要么成了昏君。“老师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宁倦笑了笑,“况且,我本来也不喜熬鹰。”将鹰抹去野性,让凶猛桀骜的海东青变得奴性十足,他不喜欢。并非他天性中没有征服欲,对于他不喜欢的东西,这样做自然没什么,但他喜欢的东西,一旦如此,他就会失了兴趣。他要的是心甘情愿的臣服。陆清则将信将疑地点点头。下午些的时候,陆清则拒绝了宁倦让人把那只海东青带来查看的提议,跟着宁倦亲自去了趟鹰房。那只千里迢迢送来的海东青被关在铁笼子里,已经疲惫入睡,昨日离得远,今日走近了,陆清则才发现它身上血迹斑斑的,想来在路上就已经过熬鹰驯化——但显然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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