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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跟着行礼。
凤泽在皇帝身后跨入门槛,他见到顾青,问:“顾小姐不在家中备嫁,来这后宫做什么?”
他掀唇一笑,“你如今还不是雍王妃,没有命妇觐见的资格。”
顾青躬身后退半步,“臣女蒙娘娘召见,不敢怠慢,这才前来。”
“罢了。”皇帝发话,他对瑜贵妃道,“我听说你想见未来的雍王妃?”
瑜贵妃含笑陪着他在上首落座,“臣妾听说雍王与顾小姐定婚,想着顾府人丁不旺,顾大人恐怕力有未逮,便请顾小姐来闲谈两句。雍王天潢贵胄,他的婚事是皇室的脸面,陛下日理万机,没空过问这些细枝末节,臣妾就斗胆想为陛下分担一二。”
“她的父亲在礼部任职,懂的规矩比你多。”
皇帝招手唤过顾青,“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婚期,你家中可已准备妥当?”
顾青恭敬应声,“家父已备好礼单,臣女每日上午要学习两个时辰的规矩,若不是今早得了瑜娘娘召唤,臣女还没法偷懒歇一歇呢。”
皇帝笑斥,“备婚之事岂容你懈怠。”
他对凤泽道:“今日你二人见了面,正好给她讲讲雍王府的规矩,省得日后出门在外,丢了你的脸面。”
瑜贵妃见状,娇声调笑,“难怪雍王要跟着陛下过来,这是一大早就听说顾小姐进了宫,急着要与顾小姐相会?”
“今日是每月一次的大朝会,娘娘身居后宫,想来对外廷之事不大清楚。”凤泽道,“早上得京兆尹上报,说隋府送了四名恶奴去府衙,但还未开审人就死了。”
瑜贵妃怔了怔,“竟有这事?”
凤泽又说:“仵作验出这四人身上满是鞭痕,听隋府的家丁说,这四人昨晚在隋府受过鞭笞,但不知为何会突然暴毙。”
瑜贵妃与他对视一眼,转向皇帝,“陛下,他们身上除了鞭伤,可还有其他蹊跷之处?”
皇帝看向凤泽,凤泽开口:“他们每人腿上都有伤,早朝的时候我已禀过陛下,是我干的。”
他漫不经心道:“隋府恶奴对我不敬,我教训他们以示惩诫,这样做不过分吧?”
瑜贵妃脸色微沉,“雍王身份尊贵,教训几个奴才自然不过分。只是,雍王下手未免太狠,生生将人腿骨打断,实在有些残忍。”
“有么?”凤泽反问,“这些恶奴既然遭到隋府鞭笞,还被扭送官府,难道不是因为隋府也认为我做得很对?”
他冷冷一笑,“瑜贵妃既然知道他们被人打断腿骨,想来隋府早已向宫里透过消息,为何此时反要来质问我呢?”
瑜贵妃指尖用力,紧紧握住椅子扶手。
她朝皇帝看了眼,匆忙起身,扑嗵一声跪倒,“陛下!臣妾有罪。”
她深知皇帝性情,平日最讨厌后宫妃嫔与外界暗通消息,这些年皇帝对她虽有所纵容,时常睁一眼闭一眼心照不宣,但眼下被凤泽赤裸裸地戳破,她怕皇帝脸上挂不住,赶紧认错。
“臣妾那侄儿自小与我亲近,臣妾便多看顾了些。他如今大了,别人常冲着他的家世对他多有哄骗,臣妾怕他行差踏错,便叮嘱家人让我知晓他的行事,以便及时告诫。昨日他手下几名奴才得罪了雍王,家人怕雍王与他起了误会,赶紧告诉了臣妾。”
她娇靥半仰,泪盈于睫,看着可怜又可亲。
顾青站在凤泽身边,眼观鼻鼻观心,权当自己不在殿中。
过了许久,才听皇帝发话:“别哭了,起来吧。”
他吩咐凤泽,“你去送顾小姐出宫。回府以后,专心筹备婚娶,大婚之前如无圣召,不需入宫。”
“臣弟领命。”
凤泽带着顾青出门前,回头又道了句,“对了,隋府恶奴暴毙一事,还请陛下彻查。我可不想教训完人以后,还要背上一个蓄意谋杀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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