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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娘一个孤女,入宫是没指望了,将来说亲也很难攀上什么高门。那些心思活络又有门路的,便想方设法地另寻高枝,连她身边的大婢女青娥,也托了管事的门路,去了三娘子身边。沈宜秋一概爽快地放行,丝毫没有为难他们。她这辈子不入宫,也不指望嫁什么高门大族,那些心气高的留在她身边确实屈才了。沈宜秋足足卧床半个月,身上的红疹总算是褪干净了,没再复发。这半个月,贞顺院走了几个,又换了几个新面孔。留下的都是与主人一般胸无大志的,倒是清净了不少。身体痊愈了,沈老夫人那边自然立即得到了消息。沈宜秋不好再躺着,只得起了个早,收拾起懒骨头,抖擞了精神,去青槐院给祖母请安。沈宜秋往日总是最早去给祖母请安,今日却没有刻意赶早。待她到得青槐院时,已有不少兄弟姊妹到了,其中就有不久前刚解了禁足的沈四娘。这位四堂姊本打着取而代之的算盘,谁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非但没占到偏宜,还被禁足了十多日。她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见了沈宜秋非但不觉心虚愧疚,反而幸灾乐祸:“七妹总算痊愈了?可惜错过了皇后娘娘的寻芳宴,连阿姊都替你抱憾。”沈宜秋平日对这堂姊多有忍让,如今却是懒得维持面子情,淡淡道:“有劳阿姊挂心,都过去十天半个月了,我自己都快忘了这事,难为你还惦记着。”堂中众人隔岸观火,不由窃笑,沈四娘仗着父亲是从五品,在家中嚣张惯了,许多人都乐得看她吃瘪。沈四娘未曾料到堂妹会这么明火执仗地怼回来,一下子涨红了脸,一时间竟想不出话来。就在这时,沈八娘到了。她和沈四娘不见得多亲密无间,但是在对付沈宜秋时,两人绝对是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沈八娘扫了一眼沈宜秋,只见她一身水红色的夏布衫子,圆髻上没有钗钿,只簪了一朵半开的浅红茶花,却衬得她细瓷般的肌肤莹白透亮,不见半点瑕疵,翦水双瞳更是神采飞扬。最可气的是,她脸上丝毫不见病容,更没有留下瘢痕。无纹无绣的寻常布衣穿在她身上,竟将满堂的绫罗绸缎比得失了色。沈八娘自然不愿承认堂姊美貌,只觉那张脸越发扎眼。她微微眯了眯眼,心生一计。她走到沈三娘身边,亲昵地挽住堂姊的胳膊,往她身上打量了两眼:“三姊,你这身衣裳花样真新巧,可是皇后娘娘赏的料子?”她的声音不高,但是堂中众人听得一清二楚,都停下各自的谈话,望向沈三娘。沈宜秋看了三姊一眼,只见她穿着一件绯色对鹿纹织锦半臂,一看便是川蜀的贡品,确实像是宫里出来的东西。臣僚家眷去宫中赴宴,得些赏赐是很自然的事,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可沈三娘却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低着头抚弄着衣摆,支支吾吾半天,方才点点头:“承蒙皇后娘娘青眼,得了这些赏赐……”说罢又摸了摸发髻上的钿头钗。沈四娘这时已回过神来,留意到她的动作,眼里满是嘲讽,嘴上却道:“这对金钗莫非也是皇后赏的么?可否借妹妹一观?”沈三娘一脸红霞地点点头,拔下那对金钗递给四妹。“好生精巧,不愧是宫中之物,”沈四娘暗暗掂了掂钗子,眼里鄙夷之色更浓,却故意对沈宜秋道,“七妹,你看看,是不是很秀巧雅致?”沈宜秋称赞了几句,心里却微讶。上辈子她去芙蓉苑赴宴,张皇后赐了她一对金凤钗并一对莲花纹金臂钏,做工、成色和分量都远胜于这对钿头钗。如此看来,沈三娘和沈老夫人的希望大约要落空了。沈四娘见她若有所思,以为她闷闷不乐,不由大为快意,将钗子递还给沈三娘:“三姊,那日寻芳宴上有什么见闻,何不同我们说说?”其他人也来了兴趣,七嘴八舌道:“皇后娘娘什么样?郭贤妃真有传说的那么好看么?可曾见到太子殿下?”最后一个问题是众人最关心的。虽说沈家是世族,但连着两代没有出什么高官重臣,小辈们自然也没机会入宫觐见,对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储君十分好奇。沈三娘怯生生地觑一眼沈宜秋,声如蚊蚋:“太……太子殿下……是极好的……”沈八娘扑哧一笑,用手肘撞了撞堂姊:“阿姊害羞了。”沈三娘想起和太子四目相对的情形,双颊几乎要烧起来。沈宜秋看在眼里,不由暗暗叹息,又一个怀春少女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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