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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睁大了眼睛,盯着北寰言。
北寰言不习惯被人用这么直接的目光审视,微微侧身,道:“可那火是凌晨烧的,你报案的时候已经到了晌午,期间……你人去哪里了?”
“姑娘这是在审我?”如玉不解地问。
“叫公子!”凌信在一边提醒。
北寰言已经过了变声期,可他声音不粗,不仔细听,依然不好分辨男女,除非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才能听出他本来的音色。
如玉听凌信提醒她叫公子,又瞪大了眼睛:“啊?那晚,给我化妆的是一个男子?”
北寰言不欲与她说这些有的没的,又问了一遍:“中间间隔时间,你人在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伺候过北寰舞,又把北寰言认成了北寰舞的缘故,她对北寰言倒是没有对纵尚那么畏惧。
她很自然地仰起头,想了想道:“那晚我跑出来的时候府衙还没开门,我就跑到府衙附近一个背地巷里躲了起来。那里有许多巷子,还有被遗弃的篓子。我蹲在里面蹲了好久,等街上人多了,府衙开门了才跑过来敲登闻鼓的。”
这话倒是没什么纰漏。
卑鄙
北寰言又问:“你拿着那个名单,是从哪里来的?”
如玉答:“我抄的啊?”
北寰言蹙眉:“从哪里抄的?”
如玉道:“就是雪娘手上的一个账本。”
“那账本,你见过?”北寰言问。
如玉点头:“我就见过几次,是我去给雪娘汇报新婚姑娘的时候,无意中见到的。我每次去,如果看见那账本,雪娘就会把它藏起来。”
“说重点,那账本内容你见过?”北寰言复又问了一遍。
如玉道:“见过。有一次,我进雪娘的屋子,发现她不在。刚好那账本就在桌上,放着,我好奇,就去看了一眼,里面记载的都是经常往来雏凤楼的客人。记载的还有那些客人跟哪个姑娘成了事,付了多少银子,支付方式……”
说道这,如玉似乎想起什么,感慨道:“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花五万两与公子共度春宵的。”
凌信本身没怎么听,可听到“五万两”的时候,注意力便集中了起来。
与公子共度春宵?
那好像是时均白易容,带着宁远银号的银票去竞标北寰舞。
共度春宵,也就是说,时均白与北寰舞,他俩!
凌信反应过来看向北寰言。
北寰言连忙轻咳了一声。
“……”
如玉的话被打断,狐疑地看着北寰言。
北寰言道:“你继续。”
“一般人不会这么做,”如玉继续说,“因为去那里的人都知道,那些姑娘,第二日都会被绑着,坠入护城河里溺死。一夜风流,花上几千两已经是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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