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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容烟不疑有他,取过那件沾了血的西蕃纹绉纱披风,裹在身上,“若不是给你包扎的时候染上了血迹,我才不会匆匆忙忙换了一件石榴裙呢,冷死我了。”
寒星面有愧色,忙又关上窗子,伸手环着她走到拔步床的浅廊里,动作轻柔地扶她坐下,自己则半跪着查看她腕上的伤口,“就说是过路人留下的血迹,不就完了,何苦伤了自己。”
“我若不伤了自己,他怎能真正相信,虽有些疼,和你的伤比起来也不算什么。”
“我就是干这行的,受伤都是寻常事,你身娇体贵,怎能和我比,要动手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万一割错了地方,落下病根可怎么办?”
席容烟笑了,柔声道,“你怕吗?”
寒星不解,“怕什么?”
“我对自己都这样狠,你就不怕,若是有一天你负了我,我要了你的命?”
“嗤,就这,有什么好怕的,我若是怕,岂不是枉活了这二十余年。”
席容烟有些失落,她知道,寒星说得没错,他干的都是刀头舔血的营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大伤小伤没受过,怎么会怕她呢?
寒星抬头看她,眸子澄明而又坚定,“不过,阿烟,我不会负你,绝不会。”
她怔住,这是寒星第二次唤她“阿烟”,这一次,她没有辩驳,算是默认了他们的关系,她凝眸看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有一天,父亲让你杀我,你会作何抉择?”
依旧是这个问题,抬头依旧是那抹流着香气的醉人嫣红,只是一个时辰之前,她站着,他坐着,而现在,她坐着,他跪着,一切都变了,一切又都好像没变。
寒星不再犹豫,毫无顾忌地吻了上去,冰火相融之际,他听见她含混道,“回答我。”
他轻笑,“阿烟,我就算杀尽天下人,也不舍得伤你半分。”
她仍是不放心,紧紧咬着牙关,不肯松开半厘,“那若是我负了你,你会如何?”
寒星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用舌轻轻撬开她的瓠犀皓齿,“你便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
胭脂醉,朱红褪。
她不再躲闪,由着他在她的唇上肆意侵占。
这一吻,好慢,好长,落叶无声,去水无痕,花开花谢浑不觉,烟升星落予经年。
她从前读过一首诗,诗云,“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那时她只觉得太过夸张,多少年月,才能山平水枯,天合地合,而今,却再没有比这几句话更应景的了。[1]
他的眸如山,她的唇似水,冷峻如斯,却也敌不过她的万般柔情。
说来好笑,起初明明是他进她退,他攻她守,可渐渐的,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似是给予,又似掠夺,他则败下阵来,落了下风,其实,他从一开始便输了,而她,又何曾赢过。
许是香料的缘故,寒星的脑海中不可抑制地浮现出红翠馆的一幕幕,他的吻越发炽热,纷纷扬扬地砸向她的雪颈、酥肩。他吻得那样用力,几近疯狂,以至于席容烟不自觉“诶呀”一声,伸手想要推开他,可她哪里能推得动,寒星的身体里仿佛有一团无名之火在燃烧着,而她的抗拒又为这火添了一把干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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