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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益清抬头看去。
费章明额头正中青紫一块,肿得足有馒头大,又破了皮,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他垂头,强压下唇角笑意:“抱歉,章明兄……昨日是我之错。我们回客栈时,刚好遇到季冠灼和魏喑。他不知发什么疯,冲上来便要打你。是我没能拦下……”
闻言,费章明气得鼻子都歪了。
他捏紧拳头,声音冷硬:“他居然敢打我?”
乔益清不置可否,慌忙安抚:“章明兄,你万不可因此事生气。再过几日,殿试名次便要出来……若是因此事伤了名次,那……”
“难道我便要忍下此事吗?”费章明瞪大双眼,怒气冲冲道。
他在青阳县,可从来没受过这种气。
身为青阳县令之子,他到哪不是横着走?
“你别生气嘛。”乔益清继续安抚,“如今我们同为进士,即便对他们做什么,也名不正言不顺。再过几日,皇榜一出,人人都知我们新科及第,自然要礼让我们三分。什么季冠灼,什么魏喑。不过是给我们提鞋之辈。”
“难道几日时间,章明兄都忍不了吗?”
费章明能忍吗?
当然不能。
他匆匆洗漱下楼,怒气冲冲地环视客栈大堂,想要找到季冠灼和魏喑的身影。
“方才我听人说,他们好似去了茶楼那边……”乔益清一副失言的模样,手中刀扇遮住半张脸,怯怯地看着费章明,“诶呀,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章明兄,你可千万别冲动……”
费章明哪里听得这些?
他火冒三丈地冲入茶楼,大声道:“季冠灼和魏喑呢?让他们出来!”
茶楼掌柜的见他一副来找人算账的模样,急忙迎上去。
“这位公子,哪里来得这么大火气?小的做东,请您喝我们这里上品的……”
“滚开。”费章明一把将掌柜的推开。
他现在看到路边的狗都恨不得踹上两脚,哪里容得一个下贱人挡路?
“把魏喑和季冠灼给我叫出来,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跟我动手?”
乔益清早在方才费章明大喊之时,便默默后退几步。
他虽的确有心跟费章明交好,但也决不到引火烧身的地步。
季冠灼和魏喑早就听到他的动静,只是无法确认他叫的是谁。
如今听他又喊一遍,忍不住从二楼齐齐探头。
“费章明,你闲来无事,不如多看几页书吧。好过在茶楼门前,耽搁人家做生意。”
季冠灼起身下楼,人还未到,先说这么一句。
费章明怒火中烧,瞳孔都扩张几分:“季冠灼,你昨夜出手伤我,如今却仍口出恶言,实在可恨!”
“我出手伤你?”季冠灼有些奇怪,随机看到费章明额上那坨青紫,忍住笑意点头,“你说我出手伤你,那便算是我出手伤你吧。只是你如今堵在茶楼门口这般说话,就不怕被人耻笑么?”
还说他有辱斯文,他可做不出这种堵门骂街的行径。
费章明目光阴冷,直勾勾地看着季冠灼:“我又没对人下黑手,我怕什么?反倒是你,季冠灼。”
他往前走两步,语气冷厌:“前日在客栈折辱我,昨天又想方设法在殿试时扰我心境,晚上更是痛击于我。你这行径,和那无耻小人有什么区别?倘若此次殿试当真让你上了皇榜,才是老天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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