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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田再次掐掉电话,扭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神乐,“冲田乐子小姐,请你不要在你丈夫面前这么亲密地称呼他的上司的名字。”
“什么破名字!”三只夜兔不约而同地跳起来,齐刷刷地一人给了冲田一脚,地板都被砸出了个大洞来。
新八银时阿伏兔:噫!
冲田从塌陷的地板废墟中爬了起来,默默地抹掉了被撞出来的鼻血,然后接通了土方持续不断的骚扰电话。
“莫西莫西,这里是土方先生的十万种死法咨询专线——”
为某个抖s的儿子操碎了心的土方:……mdzz!
“……我知道了。”冲田挂掉了电话,头低低地垂着,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神乐见冲田的表情不太对,有些疑惑地问他:“怎么了阿鲁?”
冲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惹得一桌子的人都看向了他,“真选组里出了点事情,我现在要过去一趟。”
“是跟拓真有关的事情吗?”神晃突兀地问了一句。
冲田刚往外迈出一步,就因为神晃的这句话停了下来,“……不,”他偏过头,嘴角挑起了个冷笑,“去宰几只阴沟里的臭虫。”
……
浴室里氤氲着白茫茫的雾气,拓真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方,任由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泼洒到全身。
差不多冲洗完毕了,拓真拧紧了水龙头。
“好烦啊你们。”他轻声抱怨了一句,从挂钩上随意扯了一件浴袍披上,刚把腰带系好,浴室的玻璃窗就被某种尖锐的东西刺穿,速度一点不减地袭向拓真的后脑勺。
拓真身体一侧,躲开了这一击。优秀的动态视力也看清了这个用来袭击的小暗器,“苦无?忍者吗?”
第一把苦无还没扎到墙上,紧接着,密密麻麻的苦无雨扎透窗户,“嗖嗖嗖”地朝拓真的面门扑来。
拓真伸出手指勾住了第一把苦无,灵活地转了几圈寻了个舒服的握法,然后拿着这把苦无“叮叮当当”几下,将赶在最前面的几只苦无打了下来。紧接着,他又在空中接住这几只苦无,手腕一转,一一回击了过去。
“咚!”
听到外面传来的重物落地声,拓真套在手指上的苦无被他转了几圈,漫不经心地说:“才一个?”果然他的投掷还只是个半吊子啊,什么时候拿着阿叔的jump特典去找痔疮大叔讨教讨教……嗯,还得背着阿爸才行,不然又要骂自己不务正业了……
一道刺目的刀光一闪而过。
想着想着就不知道跑偏到哪里的拓真往后仰出一个惊人的弧度,整个人如同一张被拉满了的弓,一把被磨得锋利无比的手里剑正好从他的鼻尖划过。
拓真顺势抬起一只腿,一脚踢在袭击者的下巴上,几乎是瞬间就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
翻了个跟斗躲开了扎透袭击者之后朝他奔来的千本,拓真一脚踹破了浴室门,然后飞快侧身夹住了埋伏者握着武器刺过来的胳膊,握在手里的苦无一转,顺势在伏击者的脖子上一抹,忍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脖子上瞬间就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线。在血喷出来之前,拓真赶紧往旁边跳开,免得刚洗的澡又白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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