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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到底是不是真是个好人,像她这般懒的人,才懒得去猜呢。
等舒舒服服泡完澡,又放纵自己小憩了一会儿,醒来后让夏竹去打听了沈心驰已经离开,苏锦璃才去花厅见了父亲。
一进门,就看到桌上摆着自己最爱的金丝燕窝粥,甜甜糯糯吃进嘴里,五脏六腑都舒坦了。
苏锦璃边吃边喟叹着想:果然还是亲爹对自己最好。
而她的父亲吏部尚书苏元昭,朝中清流派之首,庭下无数门生皆道他谦和宽厚。
除了几次在朝中因政事与首辅郑荣对峙,极少有这般吹胡子瞪眼的时候。
此刻他正拍着桌案,愤愤地骂道:“那姓秦的真不是个东西,竟敢留你一个人在那里?”
苏锦璃觉得秦柏舟虽然确实不是个东西,可也不能冤枉他。
于是解释道:“他离开时也不知会我会撞上歹人,反正现在婚也退了,我们以后便再无关系了,他也没义务看管我的安危。”
苏元昭没想到她这般淡然谈起退婚的事,不由有些心疼,坐过来摸了摸她的头道:“罢了,国公府规矩那么多,秦夫人对你又那般尖酸刻薄,你就算嫁过去也会被欺负。
“放心,爹会给你留意,先在翰林院好好物色几个有潜力的文官,实在不行等到明年春闱,爹给你在榜下抓个绿衣郎来入赘。反正相貌人品,都绝不能输给那个杀千刀的秦柏舟!”
苏锦璃笑得眉眼弯弯:“爹,您是舍不得把我嫁出去,就想找人入赘吧。”
苏元昭却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不错:“那些什么公侯勋贵,尽是些冗繁的臭规矩,别人稀罕,我苏元昭可不稀罕。我从小宠大的宝贝闺女,凭什么送去他们家里受气。”
他突然想起什么事,又问道:“今日,是沈心驰把你送回来的?”
苏锦璃点头道:“恩,若不是沈大人,我还不一定能摆脱掉郑陵,得好好谢谢他。”
她发现父亲欲言又止,便问道:“爹,您有什么话要说吗?”
苏元昭犹豫一番终是开口道:“沈心驰刚来京城,我就在枫陵书院见过他,他那时虽然穿着布衣粗衫,可我一看那长相气度,就知道这人绝非池中之物。”
“如今,他在朝中极受陛下和誉王器重,以他的资质,入阁拜相不过是迟早的事。这两年不知多少有同僚托我做媒,抢着找他说亲,连郑荣也有意将小女儿丹阳县主嫁给他。”
他想到国公夫人的如意算盘,轻哼一声道:“只怕你那秦姨母,要白费心思了。”
苏锦璃一时猜不透父亲这番话的用意,便顺着说道:“秦柏舟虽然入了神机营,被秦姨母当宝贝似的看着,可同沈心驰这种人物比起来,便像鱼眼对上珍珠,我若是首辅也知道该选谁做女婿。”
谁知她这话一说,苏元昭看向她的目光更添了些忧虑,继续道:“沈心驰刚到枫陵书院的时候,我同誉王一同去找过他,就是想亲眼见见这位传说中惊才绝艳的临安解元。”
“那时是正月,书院的学子们各个烧着炭炉取暖,唯有他一人的房间里只有硬床薄被,我那时惜才,以为他是因为银子不够,便偷偷塞给书院的管事银两让他照拂下沈心驰,莫要把他冻病了影响会试。”
“谁知那管事的告诉我,他们书院从不会亏待学子,而且沈心驰也不缺银子,想资助他的达官贵人不在少数,是他自己不要炭炉暖被,说是要时刻保持清醒,他说来书院是为了备考,有张床睡便够了。”
冬天向来手炉不离身的苏锦璃听到这里,忍不住啧啧摇头,心说:真可怕。
苏元昭却说得兴起,继续道:“那时誉王与他对谈过几次,对他极为赞赏,有意将他收为己用,便给他送了文房四宝和宫里的颜氏真迹过去。”
“那他自是不会收了。”苏锦璃想这人连暖炉都不用,为显清高,那必定要和皇亲权贵划清界限的。
“不,他收下了,可从未用过。”他看见苏锦璃一脸迷惑,笑了笑解释道:“今上膝下无子,誉王作为他最小的弟弟从小住在宫里,早被陛下和皇后当亲生儿子看待。”
“他虽然欣赏沈心驰的才华心性,但也不是什么大度圣人。沈心驰若是直接把东西退了,驳了誉王的脸面,誉王表面不会同他计较,以后必定会对他戒备提防,等他入朝为官,日子就不会好过。”
“可他只是没有拒绝,却也不表示投靠之意,誉王猜不透他的心思,往后便会对他多留一份心。这些年我见过的考生不少,可从未见过能将这事做得如此圆融妥帖之人。那时我就知道,沈心驰必定不是个简单的人,他有野心。”
他顿了顿,继续道:“后来的事也更证实了我的猜想,那时,宁远侯府就只剩个世家的空架子,他却是万众瞩目的状元郎。宁远侯爷去书院接他回府时,所有人都期待他像话本里一样,好好羞辱这位负了他母亲,害他们流离十余年的父亲。”
“他却什么也没做,甘心被接回侯府做个庶子。说来惭愧,他虽然叫我一声老师,我有时也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苏锦璃有点听迷糊了,她爹到底是想说这人好,还是不好啊。
这时,苏元昭看着她语重心长地道:“沈心驰那样的相貌,待人又体贴入微,最容易让小娘子们倾慕追逐。”
“可他能在那样的境遇活下来,还能一心求学,必定经历过我们难以想象的复杂与艰难,内心更是深不可测。更何况,如今的宁远侯府也是个烂摊子,你可千万莫被表象迷惑,这人绝对不是你的良配啊。”
苏锦璃总算听明白了,原来爹不是想做媒,是怕自己看上他了。
于是连忙摇头道:“爹您可真是多虑了,沈心驰对自己都这般狠心,哪能放过自己未来的夫人。谁若是嫁给他,只怕要日日陪他睡硬床住冷阁,说不定啊,天不亮就要被叫起来,勤学苦练为妇之道,那可比高门里晨昏定省还惨。就算打死我,也不会想嫁给他的!”
苏元昭可没想到是因为这个理由,摇头笑道:“你啊,就是一点苦都不愿吃。”
苏锦璃冲他嘻嘻笑道:“爹您放心吧,您帮我找什么绿衣郎也好,翰林编修也好,或者不嫁都好,我也绝不会嫁给那个沈心驰。如若不然……”她眼珠转了转,指着那碗金丝燕窝一板一眼发誓道:“如若不然,我以后再吃燕窝都会被噎着。”
苏元昭被她说得失笑起来,他养的这个宝贝女儿,最贪图享乐,与那沈心驰的心性简直南辕北辙,两人只怕互相都看不对眼,自己倒是平白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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