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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举在眼前的酒盏开始出现重影时,闻溪轻轻甩头,才明白过来,她自己的酒量的确是很好,从前跟老爸常时不时喝两口。可她忘了,原主从未喝过酒,将才那一大杯的酒咕咚喝下,整张脸顿时烧得发烫,舌头辣得发麻。
视线里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夺过她手中的酒盏,清冽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夫人,你喝醉了。”
她头犯晕糊,脑袋迟缓地转过去,看见一张模糊但熟悉的侧脸。她努力睁开眼睛凑过去瞧,身子不受控制地晃了晃,一只大手瞬间掌住她腰侧稳住她歪斜的身形,她就势靠过去,这才看清那双微染笑意的凤眸的主人是谁。
酒劲上头,她下意识反驳道:“我没、没醉!”
“夫人还想喝吗?”温柔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蛊惑。
闻溪感觉胸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还未等她回答,酒盏杯沿就擦过她的嘴唇,酒香顿时充斥鼻尖,令她愈加晕眩。
身旁有人劝道,“小闻,莫喝了,喝醉了明日身子会难受的。”
迟钝的知觉缓了半晌,她才听出那是虞柠的声音。思绪逐渐混沌,闻溪此刻只想倒下好好睡一觉。她大着舌头开口,“我……”
才将将张开嘴发出一个音,嘴里便被灌进一大口液体,酒香更加浓烈,辣得喉咙一阵刺痛,她立即呛出声,腰侧那只手的力道跟着紧了紧。意识涣散之际,她像是抓住稻草般,抓住身侧之人的衣袖,重重朝他靠过去,重如千钧的手拼命往阁楼的方向指,奈何怎么也抬不起来,只有声音含混嚷道:“今晚……睡,阁楼……我睡……”
落入无边黑暗的前一刻,她隐约听到身侧之人含笑应道:“好。”
桌上虞柠和赵九庆几人看到闻溪歪倒在江樾舟怀里,似乎见怪不怪,毕竟知晓二人是夫妻。唯有孟玉兰和谢序安的面上皆闪过一丝诧异和震惊。
孟玉兰眼角牵起欣慰的笑意,觉得二人间有了夫妻感情,樾哥儿也学会疼人了。而谢序安则是震惊得有些错愕,倒不是因为江樾舟对闻溪的举动,而是方才她口中方才提到的阁楼。他若没记错,那间阁楼算是江樾舟的秘密,就这般任她自由进入?
谢序安端着杯盏举在嘴边,低头抿了一口,掀眸朝江樾舟递过去一个不解的眼神。
“怎么回事?”
“你别管。”
“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是故意将她灌醉,莫不是想要趁人之危?”
“滚。”
……
孟玉兰将醒酒汤端上阁楼,“樾哥儿,这还烫得很,稍过一会你再喂小闻喝下罢,免得明日醒来头疼哩。”
“好。”
“歇在阁楼毕竟不便,万一夜里着凉……”
“无事。”
闻言,孟玉兰咽下话头,只得道:“那我便先回去了。”见他颔首,她这才小心踩着楼梯下去,关上酒楼门后与虞柠几人走路回家。
酒楼内顿时幽静无声,阁楼内燃着的一盏灯烛清晰地照见床上躺着之人的面色。因着喝了酒的缘故,她脸色坨红,樱唇鲜红饱满,或是有些难受,她的眉心微微拧着。
江樾舟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到那碗醒酒汤上,半晌过去,他丝毫没有要喂她喝下的动作,只好整以暇地靠坐在榻侧。
弯钩似的银月逐渐低垂,床上之人终于不满地嘟囔了句什么话,声音细弱得几乎辨听不清,江樾舟微微倾斜身子靠近过去。
俗言都说酒后吐真言,他倒要听听看她究竟有什么话要说。
“有……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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