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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放着的一盏烛灯底座已经凝了厚厚一层白色蜡油,微弱的橘黄色火光摇曳不定,斜斜投映在趴桌而睡之人的面颊上。她右脸枕在手臂上,睡颜安静柔和。
满月高悬,室内静寂,除却她匀长的呼吸外,只剩下笔落在纸上的细弱沙沙声。
江樾舟耐着性子,抬眸第三百零五次看向她。
不久前,她拿出“好歹是夫妻”“都是一家人”的话来压他,倒教他一时不知如何反驳,瞬间便被她“按着”肩在桌旁坐了下来,接着就是……
接着,她丝毫不顾他的意愿与否,开始念起来,一面还特地顿下来催促他,“写好了吗?就照我方才念的写即可……对,数字七,一年内来酒楼消费,结账时折扣九成——这张纸写好后,再誊抄两份。”
写完这三张后,再接着,她指着桌上两沓纸,“这些需另写一份——”见他久不动笔,她杏眸如秋泓盈盈看着他,“夫君这就累了?”
不待他回答,她已斟了盏茶递过来,他没接,她就这样端着喂到了他嘴边。
江樾舟:“……”
于是,她接着又开始念起来,“……四、你最喜欢八方客酒楼的特色小吃是,断行,写在下方,对,接着写,狼牙土豆、烤羊肉串、八宝酿梨……”末了还添一句“辛苦夫君”假意关心之语以及“夫君的字写得果真极好”奉承之言。
江樾舟轻嗤一声,心底却莫名地受用。
等他不知不觉写完十来张后,眼眸一抬,发觉身旁之人早枕着胳臂睡着了。
“……”
她竟如此不设防、还睡得这么香?
看着桌上的两沓白纸,他丢下笔,转身出了门。他一定是疯了,他想,自己怎会如此乖觉地任由她使唤?
半刻钟后,房门轻开,夜风乘势溜进来,吹得火苗轻晃。地上模糊的影子走近,在桌旁坐下,继续拿起了笔。
*
近日许是累得很了,竟趴在桌上就睡了过去,夜里着了凉,闻溪一早起来便喷嚏不断,桌上的纸张吓得瑟瑟一抖,眼看就要掉落在地。
闻溪眼疾手快地捞回来,朦胧的睡眼不经意一瞥,顿时瞪圆了。
字迹张扬遒劲、力透纸背,常言字如其人,可江樾舟……怎么瞧怎么不像能写出这字来的人,亦或他实则私底下是个韬光养晦、深藏不露之人?若非要说出江樾舟的字与他本人的相像之处,大概或许可能都很赏心悦目?
再对比她的狗爬字,难以入眼……她暗暗咂舌,果然高手在民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两沓纸整整齐齐码在桌上,都按照她的要求写完了。闻溪心头一喜,乐开了花,利索地检查一番后便装袋出了门。
天色蒙蒙亮,虞柠和孟玉兰在灶房内一个梳洗一个已经煮好了粥。孟玉兰见她肩上背着一个大袋走进来,脸上溢出的笑怎么也止不住,随口问道:“小闻,起来啦?一早有什么好事儿这么开心?”
闻溪将袋子轻搁在墙边,取出一张纸递过去,示意她们看一眼。两人看完后脸上皆露出惊喜的神色,虞柠毫不吝啬地夸道:“这字写得真好,有大家风范。”
“那是。樾哥儿的字可是太傅……太夫子,县里的夫子教的。”孟玉兰嘴里一时没把关,话将将说至一半才反应过来,忙拐个弯,转了话锋。
孟玉兰偷偷瞟了眼闻溪,见她此时正沉浸在激动兴奋中,并未留意到话中漏洞,这才稍稍放下了心。好险,差点儿就给樾哥儿的身份暴露了。
……
收拾妥当后,几人朝酒楼走去。老远便瞧见酒楼门前站着个人,看身型很是熟悉。
“庆叔?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等在门口的赵九庆循声回头朝她几人看来,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孟玉兰身上,挠挠头羞涩地说:“睡不着,想着早些过来帮忙。”又指着身旁的筐篓,“我已将扁竹签都雕上了一模一样的小花。”
闻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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