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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依旧吵闹,连梓却觉得这个瞬间静得异常。静到她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从平缓到如雷贯耳。像是好奇,亦或是期待他的答案。空调的暖风吹动男生柔软的发丝,连梓盯着那缕被风带起的碎发,无端出神。她揉过他的头发。不算特别柔软,但手感很好。那晚少年伏下身,乖顺地站在原地,眸底漾着清浅的笑,任她揉乱他的头发。连梓不自觉想,柏翮这么骄傲的人,是不是只为她弯过腰。思绪即将飘远,又被身后褚珏的声音拢了回来。“干嘛呢?”褚珏将盛满温水的粉色保温杯放在江知渺桌角,腾出手按住柏翮拎着小贾衣领的手腕,强行把小贾从他手里撸下去。末了还调笑,“怎么惹着我们公主了?”“滚。”柏翮抬肘怼了下褚珏的上臂,笑骂了句。江知渺有时候真怀疑柏翮褚珏谈了。刚才还剑拔弩张的,褚珏一来气氛瞬间好了不少。小贾委屈地趴在陆瑶的桌上,还有心思把玩着她笔袋里的笔,看救星似的看着褚珏,“我就帮翮哥报了个节目,他刚才差点把我杀了。”褚珏挑眉,“你生理期还没过?”“是。”柏翮懒懒开口。尾音落下,听取“啊?”声一片。连梓第一次对他的性别产生了怀疑,还下意识朝他喉间扫了眼,喉结很漂亮,应该是个男的。小贾龇牙咧嘴的,愣愣地和同样一脸懵的陆瑶对了个眼神,而后喉结一滚,失神看向柏翮。“翮……翮姐?”江知渺险些憋出内伤,连梓的手心都要被掐烂了,唇角还是压不住。柏翮气笑了,舌尖刮了刮后槽牙,笑骂了句傻逼,没继续回话。第二节晚自习开始,几人重新坐回座位。柏翮拉起校服外套蒙着头,趴在桌子上。脚踩着桌前的横杠,那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就这么憋屈地曲着,膝关节抵着连梓的桌洞外侧。少顷,许是睡着了,抵在书桌上的腿就这么落了下去,搭在了连梓的腿上。倒是不沉,就是突然砸下来,吓得她差点惊呼出声。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趴着的位置离连梓这边特别近,明明外侧还有好大的空地儿,他偏要压着连梓的书桌睡。这会儿她已经把椅子挪到了最里侧,柏翮的腿还有一截搭在她腿上。写个作业还得这么憋屈,她有点烦了,抬笔戳了戳柏翮的肩,示意他醒醒。这人没动静。她加大力度又戳了戳。这人像死了一样。连梓咂舌,捏起校服衣摆,直接掀开。墨蓝色的校服外套被扔到他书桌的外侧,那双含笑的眸子蓦地闯入她的视线。白炽灯下,深色外套褪去,冷白的皮肤有点晃人。男生墨澈的眸底盛着碎光,小半张脸埋在臂弯里,眼尾撩着饶有兴致的弧度,像是在等她掀开校服似的。连梓眉心微低,比了个“你没睡?”的口型。柏翮没回应她的问题,而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挑眉。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的眼角膜又捐献了?连梓翻了个白眼,指了指他那条搭在自己腿上的狗腿。柏翮弯唇,“我故意的。”“故意激怒我?”连梓压着气声回,“你什么目的?”“引起你的注意。”他挪开腿,指尖在摆在连梓这侧桌角的笔记本上轻点了两下。微微翘起的指梢和手背若有似无的青筋让连梓难以将注意力转移到笔记本上。她堪堪收拢注意力,定睛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扉页上有一行用墨蓝色水笔写下的字,字迹算不上工整,但有锋有体,不难看出来写字的人是个又狂又拽的臭屁精。「刚才的“是”,是在回答陆瑶的问题」男生泛着粉的指尖略过这行字后,也没等连梓回话,重新拉起衣摆蒙在头上,背对着她重新趴了回去。清冽的柚子香随着扇动的衣摆逸散在空气中。连梓盯着那行字,眼睫轻颤了两下。「柏翮,你是因为不想只看见吱吱的背影才不愿意伴奏吗?」「是。」银河好像哗啦一声,从心尖泻了下来,荡起一地波澜。连梓移开视线,看向窗外。今晚的月亮好像特别亮。-翌日一早语文课,柏翮翻开笔记本,发现昨天那行字底下多了一行不属于他的笔迹。「别发癫」旁边还画了个发怒的小表情。他甚至能直接脑补出连梓说这话的语气和那副劲劲儿的样子。柏翮目光偏移了半寸,放在身侧沐浴在光下的女生身上,不自觉勾唇。要是真的生气,昨晚就该踹他了。倔丫头,浑身上下就嘴硬。温庭月抱着书和昨天测验的卷子走上讲台,照例览了眼全班,视线略过某个角落,苹果肌上抬了几个像素点。,!柏翮又在看连梓。她都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被她撞见了。温庭月抿抿唇,扯平唇角的弧度,让课代表把昨天的测试卷发了下去。“讲讲昨天的卷子,”她打开投影,“第一题,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没等底下同学回答,六班溢出一句:“横扫饥饿,做回自己。”隔壁班是英语,云祁每次上课前都会先放个五分钟左右的英文短片活跃一下课堂气氛,这会儿正好是广告。讲台下时有轻哂传来,温庭月清了清嗓,接上了刚才第一题的答案,“第二题,老夫聊发少年狂。”隔壁班:“治肾亏,不含糖。”温庭月几年积累下来的教师素养可不是开玩笑的,今天就是把手掐烂,她也不会笑。“巴山楚水凄凉地。”“responsibility。”隔壁广告结束,开始播放英文短片,恰好就卡在这么个单词上。温庭月憋笑憋得直想骂娘,怎么连英文都押韵押得这么正正好好?底下有几个同学都快笑厥过去了。温庭月把视线投向柏翮,这小子整顿纪律一向有两把刷子。“柏翮,‘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男生缓缓起身,班里果然安静了不少。少顷,缓缓张口。“比我妻子美的,私聊我一下。”这声音是从隔壁六班传出来的。六班那头似乎也注意到了两个班从刚才开始好像在上同一堂课似的诡异现象,这会儿笑得比五班还癫狂,甚至还有个男生替柏翮回答问题。温庭月抽抽唇角,一脚踹上五班的门,打算下课再去找云祁算账。她强行扯出个笑弧,“行了,柏翮,说说你的见解。”柏翮点点头,“我不赞同刚才那位同学的观点。”他背脊挺得笔直,意气风发,语气坚定,“我的妻子,一定天下第一美。”温庭月瞠目:谁问你这个了!?众人想笑又不敢笑。连梓没忍住,保持低头看书的动作没变,悄声问他:“你喝了?”这得喝多少才能这么五迷三道的。柏翮垂眸看她,“昂?”他看向连梓的动作恰好被温庭月捕捉到。刚说完“我的妻子第一美”,转头就看连梓?柏翮你小子爱惨了。温庭月强行嘬腮,压下即将起飞的苹果肌,重新叫了个脑子正常的起来回答问题。能顶着个恋爱脑考到年级第一,柏翮真是独一份儿。下课铃响,温庭月刚离开片刻,五班门口就挤满了人。全是小姑娘。连梓和陆瑶去水房接水,堪堪挤出人群,就听见坐在门口的男生朝班里吆喝了一句,“翮哥,有人……有好多人找。”连梓帮陆瑶理了理被人流蹭乱的头发,无意识朝门口的方向瞟了一眼。柏翮这会儿已经在了,懒散地倚在门框上,低眸笑着。渣男。连梓莫名有点烦躁,在心里骂了句,拉上陆瑶快步进了水房。柏翮掀眸,扫了眼不远处在水房排队的纤细身影,眯了眯眼。连梓刚才好像瞪了他一眼?是错觉么?“学长,你还没给答复呢。”女生眨眨眼,“要不要来帮我们班伴奏呀?”另外几个女生附和,“我们班也!”柏翮收回视线,轻悠悠地回了句,“抱歉,不行。”几个女生面面相觑,不是说柏翮向来都是有求必应吗?“为什么呀学长?”男生脑袋靠在门框上,笑得更加散漫。“学长今年只给一个人伴奏。”:()见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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