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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温度一降再降,有要下雪的预兆。朗空星垂,城市的喧嚣划破静谧。年三十的夜晚,街上格外热闹,蓝色港湾附近尤其。蓝色港湾在元旦到年三十期间会举行灯光秀,光影流转,玻璃廊道上方霓虹灯串闪烁,热闹但不吵闹,氛围很好。跨年当晚还有烟花,人们会在中央广场倒计时,一同迎新年。连梓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年,出都出来了,就不太想回去。两人九点多出来的,这会儿已经十一点多了,程媛一通电话都没打来。柏翮放养的,倒可以理解,至于连梓,没接到一通电话只能说明家里几个大人还没发现她被拐出来了。柏翮偏眸扫了眼呆呆站在自己身侧的女生,灯光轻跃在她眉睫,瞳仁黑亮,纤长细密的睫毛簌簌颤着,嘴巴掩在他羽绒服的领口里,像只见了逗猫棒的小猫似的,眼里是藏不住的期待。他双手插兜,稍稍躬身,朝她的方向歪了歪头,“想在这儿跨年啊?”连梓姿势没变,只是眼珠子朝柏翮的方向挪了挪,“行吗?”声音有些闷,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得眼干,杏眸湿漉漉的,雾气缭绕。柏翮难得愣怔一瞬,脑子里闪过一个不合时宜又不大正经的念头。泪珠子就这么掉下来得多好看?上次在医院,她在他怀里哭,这会儿想起来,心境好像不太一样。喉结滚了又滚,堪堪压抑住某处躁动的情绪,他探出舌尖润了润唇瓣。“行啊。”他扯唇,勾起一个稍显恶劣的弧度,“但有条件。”他把连梓拐出来,肯定得讨点好处。不然等会儿回去白挨骂,他多委屈?“你这人真是干什么都不吃亏。”连梓努努嘴,“你说吧,不许违反校规。”“昂,知道。”柏翮懒懒应声。垂眸扫了眼她的衣袖,探出两根手指,轻轻捏住最外层的布料,拉着她往斜前方廊道的纪念品商店走。有不少外地来旅游的游客,这会儿店里爆满,人挤人,下饺子似的,难免磕碰。环境条件本就不咋地,偏偏还有个金发小男孩,拿着货架上的观赏用手办乱窜,店员又不好发作,只得跟在屁股后面哄着。小男孩的父母在不远处的纪念t恤区逛着,没有要管自家孩子的意思。柏翮拉着连梓直奔玩偶区,朝货架上那两排毛茸茸的兽耳发箍抬了抬颌,轻“嗯”一声。在连梓听来,这声“嗯”可以展开成“去,挑一个,戴上”。她明白柏翮是要她戴,但挨不住太羞耻,又指望他带她在外面跨年,不能恼人,索性装傻。顺手从架子上拿了个咖色的小熊耳发箍,杏眸闪过一丝狡黠,无声弯了弯唇。柏翮看出她的用意,眉梢微抬,“要我戴?”女生杏眼弯弯,一副没安好心的样儿,偏偏又笑得让人不好拒绝。柏翮是真拿她没辙,偏头笑了下,委婉准许,“那你得凭本事了。”说完,哄小孩似的,轻抬下颌,上身朝后仰了仰。连梓踮起脚,抬手倾身,眼睛直直盯着举过他头顶的那枚发箍,小心又谨慎。女生温热的气息携着淡淡的青提香,均匀地喷洒在柏翮颈间,一下接着一下,像小猫尾巴似的,勾人的紧。他顾不得躲,视线倾数被那张素净瓷白的小脸掠走,黑亮的眸子盛着细碎的光,眼底还有他的影子。好乖。想抱抱。脑子里出现这个念头的瞬间,耳后一紧,发箍精准卡在发间。两枚圆润的小熊耳朵支棱着,连梓难得从这张牛逼到死又极致凌厉的脸上品出一丝可爱来。几乎是替他戴上发箍的同一时间,刚才那像子弹一样乱窜的外国熊孩子一头撞上连梓的后腰。她脚跟还没落地,重心一个不稳,顺势一头撞进柏翮怀里,额头还隔着冲锋衣狠狠磕在了他的锁骨上。好在柏翮反应快,右腿后撤一步稳住二人平衡,臂弯就悬在连梓身侧,这会儿正在做思想斗争。上一秒刚想抱抱她,下一秒愿望就实现了。暗叹神明办事儿效率高的同时,又犹豫了。连梓毕竟不是自愿的,他就这么冒犯人家实在说不过去,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虽然他不是什么君子,但大过年的,他不想惹连梓不高兴。思忖过后,他扶住连梓的肩膀,将她从自己怀里拉开。“头撞疼了么?”连梓有些愣,不知道是吓着了,亦或是被熊孩子气着了还是怎么,总之心跳快得异常。这边响动不小,周遭视线齐齐投过来,大都是念叨这小孩不懂礼的。从刚才开始,不知道撞了多少人,周围人考虑到他是别国游客,饶是恨得牙痒,高低还得保留点素质。但柏翮从不受气,更不可能让连梓在他眼皮子底下受气。他眉心微低,伸手夺过小孩手里的手办,蹲下身平视他。,!“heykid,lookhere(嗨,小朋友,看这儿。)”别说,这人英语虽然差到令人发指,口语发音真没得挑,该吞音的吞音,地道,还挺苏。连梓就站在一边儿,双手环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看他。柏翮抬起右手,在小男孩眼前晃了晃,“dontblk(别眨眼。)”言毕,无声动了动唇,语速很快,念念有词的,指节修长,在空中比划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做法。连梓眯了眯眼,仔细辨认他指尖划过的轨迹,唇角不自觉上扬,险些笑出声来。周围人很快也注意到,抬手捂住嘴,生怕自己笑得太过,败了柏翮的兴。该说不说,“金币”这俩字,写连了真就像画符似的。柏翮手上写了三遍“金币”,嘴里默念《琵琶行》,给小孩哥唬得一愣一愣的。末了,还像模像样地收势,“ok,gofdyourparents(好了,去找你的父母吧。)”见他哄走小男孩,周围几个年纪相仿的男生凑上来,优美的中国话一波接着一波,千言万语汇成一句。牛逼。不出三分钟,小男孩的父母拎着他的衣领找过来了,按着他的头要他道歉,话里的意思大概是求柏翮替自家儿子解咒。柏翮懒懒掀眸,朝身侧的女生偏了偏头,示意家长跟她交涉。这个逼装的到位,面儿上瞧着高深莫测的,实则英语水平不够,得外援来凑。连梓了然,三两句话,小男孩就被父母提溜出了店门。走到中央广场的雕塑下站定,开始男女混合双打,直到熊孩子被揍哭出声,才又折回来,冲着连梓柏翮鞠了一躬,快步离开。柏翮挑眉,“你说什么了?”连梓淡淡勾唇,“我说在中心广场的天使雕塑下让孩子哭出声来,真诚忏悔就能解咒。”真能扯。柏翮轻笑出声,“你怎么这么坏啊?”“彼此彼此吧。”连梓抬眸扫了眼他头顶毛茸茸的兽耳,唇角笑意加深。脑子里莫名就闪进一个词,被柏翮盯得有些晃神,无意识低语了句什么。女生声音很轻,周围嘈杂,很容易就被盖过,但依稀能从口型辨出个大概其来。“什么?”柏翮失笑。他好像从连梓嘴里听到了个不得了的外号。男生开口,连梓蓦然拢回思绪,全身的血液直冲脑门。像扥直皮筋后又突然松手,狠狠砸向神经,后劲儿大。大脑宕机,她直接薅下柏翮头顶的发箍,近乎落荒而逃似的朝收银台的方向快步走去。路过一面墙,上面都是些精致的小物件,余光瞥见个白色毛球,鬼使神差地捞进手里,一并结了账。柏翮也愣了好一阵。「柏甜甜」要是没听错,连梓刚才是这样叫他的。她给他取过的外号多了,独独这个,落进耳朵里的瞬间,柏翮就起了反应。他动了动僵住的手指,指尖还是酥麻到缓不过来。唇角没出息地扬起,回过神时,视线范围内早就没了女生的影儿。连梓只顾一个劲儿地往外冲,脸颊躁意难平。行至一处陌生广场,人头攒动,你一言我一语的,像是在谈论几分钟后的跨年倒数。周遭越是吵闹,连梓心里就越是躁得慌,脑子里乱到盛不下别的。全是柏翮刚才愣住的表情。怕是又得被他笑话了。她掏出耳机戴上,打开降噪模式,偏巧微信电话提示音响起。连梓吓了一激灵,大脑空白一瞬后,脑子里就剩一个念头。千万不要是柏翮。她阖起眸子,缓缓睁眼,扫了眼屏幕。:()见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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