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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外,两人挥手道别。
沉衔月拎着包走在一条有树荫遮盖的路上,脑子里还在不断回想着乔诗刚刚说的话。
她说的没错,自从自己创作以来一直画的都是纯爱画风,即便中间产生误会,十章内也必会重归于好,结局也是无一例外的大团圆。
一开始还好,目前自己确实对于接下来的创作有些吃力了呢,难以避免的情节重迭也是她至今苦恼的问题。
可尝试“婚外情”的题材,她甚至连这方面的影视小说都鲜少看过,自己真的能驾驭这种风格吗?读者不买账怎么办?
沉衔月苦恼地撅起嘴巴,神情有些委顿。
突然手机传来铃声、震动,沉衔月暂时抛开那些烦恼,从包中找到手机,显示的是一个本市的陌生号码,她接通。
“是我周向言,你现在在家吗?”
“我现在不在呢,不过马上就回去了。小言,你出什么事了吗?”
办公室内,周向言神情有些难堪,他对面的正躺在办公椅上的化学老师正抱臂一脸苛刻地望向他,他舔了舔唇艰难开口,“你能去我房间的桌上找找有没有一张化学试卷吗?是测验二。老师急着……要……”
话还没说完,手机便被突然站起的老师抽了过去,“喂,是周向言的家长吗?你好,我是他的化学老师。……不好意思,真是麻烦你跑一趟了。”
“没有没有,老师您客气了。我等会就给他送过来。……嗯,再见。”
沉衔月挂断电话,连忙招手拦了辆出租车返回家。
“太太,什么事这么急啊?”赵姨站在大厅看着噔噔噔快速爬楼梯的沉衔月,关心地问道。
“没、没事。小言试卷忘在家里了,我给他送过去。”沉衔月气喘吁吁地说道。
“哦,好。您慢点,小心楼梯。”作为在这个家待了十几年的老员工,赵姨衷心的为他们关系变得融洽而感到高兴。
沉衔月来到二楼的周向言房间,她拧开房门直奔书桌,她翻了翻桌上摆的有些凌乱的书籍,终于在一本素描本下发现了那张化学试卷,她仔细地迭好放进包里。
来到楼下,司机张师傅也早已将车停在了门口。
13点48分,沉衔月到达学校门口。
“师傅你好,我是来给孩子送试卷的,可以让我进去吗?”
“哪个班的?班主任叫什么?”
沉衔月愣在原地,这些她可都一无所知啊,“我第一次来学校,我也不知道呢。”
“给班主任打电话。确认过了我才好放你进去。”
说罢,沉衔月似乎还听见了门卫大爷小声嘟囔了一句,“这家长怎么当的,孩子哪个班的都不知道。”
沉衔月有些羞愧地后退了几步,她打开手机给中午那串号码回拨过去,可响了三遍都是无人接听。
沉衔月再次凑上前,小心翼翼地请求他放她进去,可换来的是毫不留情的拒绝。
“我也知道要按章办事呀,可是小言还等着我送试卷呢。”沉衔月丧气地站在阴凉底下,嘟囔道。
又过了半小时,沉衔月觉得这样干等毫无意义,她又上前准备去商量商量,可刚到跟前她才发现那位保安大爷好似趴在桌上睡着了。
于是,沉衔月就踮着脚轻悄悄地借着起落杆空出的那点缝隙钻了进去,等她离校门口远了这才停下来仔细观察这几幢教学楼。
她站在原地茫然地眨了眨眼,半晌又仿佛被自己蠢笑了。
“进来了又怎样,还不是不知道他在哪。”沉衔月叹了口气,长时间的奔波脚底板开始疼痛,她找到一间空教室坐下,无聊地注视着窗外的校园景色。
微风阵阵,米黄色的窗帘扬起波浪,凉爽的清风袭面而来,沉衔月望着窗外绿意盎然的景致,心渐渐平静下来。
但没欣赏多久,压迫膀胱的尿意又令她十分焦灼,她摸索着在走廊的两端寻找厕所。
结果是惊喜的,她选对了方向,第一次便马到成功,不过面前的厕所却有些奇怪。
它看起来像是被人锁住了,不过钥匙却也插在锁芯中,时间紧迫,沉衔月没想那么多便试着拧动钥匙冲了进去。
幸好,厕所能用。沉衔月按下冲水马桶,正准备离开时,突然听见隔壁一声异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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